这个提议林邪没有拒绝的理由,对他来说多获得一个特殊道具他就多一个保命的技能。
至于长生,他们不来找麻烦自己也是要找上门去的,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
“成交。”
尹川奇笑笑就准备离开。
林邪这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事没说:“哎,川奇哥,我不喜欢秦雯,也不会跟她在一起。”
尹川奇脚步顿了一下,什么都没说继续向外走。
可林邪却看到他的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
跟尹川奇把话说清楚了,林邪顿感轻松。
先把一号基地的所有人都关起来,然后把物资都收进空间,才去通知徐昊过来接收地盘。
徐昊赶过来的时候眼睛差点没瞪出来,这里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这些人就投降了,简直不可思议。
这也让他暗自庆幸,当初选择了跟林邪合作,而不是按照上面的指示进行打压。
否则,自己的下场只会比影门更惨,绝对不会更好。
林邪不管徐昊怎么想,他回去的路上顺便把二号基地也收了。
就此,影门在申江的势力被彻底扫除,军方收回了主控权。
愤然离去的董耘又回来了,脸上讪讪的。
林邪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也没跟他计较,还请他喝酒。
直到酒过三巡,董耘才打开话匣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现在真是上天了。”
“我可不想上天,还是脚踏实地舒服。”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等着长生来找麻烦。”
“你小子,我就没见过比你嚣张的。”
“这还不算嚣张。”
两个人整整喝了两瓶茅台还意犹未尽,“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董耘把杯子里的酒喝干,抹了一把嘴才问:“太平门准备跟长生开战,你站哪边?”
“我哪边都不站。”
“咱们可是朋友。”
“不熟。”
“艹。”看打感情牌无效,董耘认真起来,“听说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影门灭了,我们总门主想见你。”
“影门是军方灭的,跟我有啥关系?”
“军方如果有那个实力早就动手了,会等到现在?”
其实,见见太平门的总门主也没什么坏处,最终林邪还是答应了。
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这位总门主相当年轻,看起来跟他年龄差不多。
人却非常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每个动作都好像被尺子量过一样,优雅到极致。
“我是楚玉,很高兴认识你。”
林邪大大方方地坐在他对面,“楚门主找我什么事?直说吧。”
“合作。”
“展开说说。”
“我们跟长生有一战,急需林先生这么强悍的战力。当然,不会让林先生白出力,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我只想找到杀我爷爷的凶手,这个条件可以吗?”
“当然可以,相信我们攻下长生总部后,一定能找到答案。”
刚好,林邪也是这样想的。
行动很干脆,就是直接打上门的那种。
林邪怎么都没想象到,楚玉所谓的长生总部竟然就在申江。
只不过是在一座山上,这座山一直没有被开发,平时根本没有人去。
没想到穿过一片类似原始森林的区域后,里面竟然别有洞天。
一大片很有科技感的别墅,实验楼,还有大片的农田。
生活在这里的人虽然身体与世隔绝,却对外界的信息了如指掌。
他们竟然有自己的通讯卫星,至今为止还保持着通讯和网络畅通。
预想中的大战并没有发生,林邪和楚玉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连保安都没有阻拦他们。
林邪跟楚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解。
“林,我最尊贵的客人,欢迎你的到来。”
一个金发碧眼的小老头突然出现在楼梯口,正和善地跟林邪打招呼。
林邪搜寻了自己前世今生所有的记忆,可以确定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你谁呀?”
“我是劳伦,现任长生的守护者,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
“等我?”
林邪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他。
“没错,当初你的爷爷林墨染先生创建长生的时候,就是为了把这一切都留给你。
现在,你终于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交接。”
不止林邪傻了,连楚玉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戏谑地说:
“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屁的龙王庙,先进去看看再说。”
楚玉做了一个优雅的请的手势,林邪也不客气,直接走在前面。
劳伦把林邪和楚玉带到一个小型会议室,墙上挂着很多照片,正中间的那张真的是林墨染。
林邪不知道劳伦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劳伦亲自把一摞文件放在林邪面前,“林,这是转让合同,只要你在上面签字,这里的一切,包括整个长生就都是你的了。”
林邪并没有急着看那些文件,而是问劳伦,“我爷爷是怎么死的?”
“我们也在查,末世前我们还拜托太平门帮忙调查此事,只是一直没有结果。”
林邪看了一眼楚玉,见他面上没有任何异样,又转向劳伦,“我可听说,我爷爷的死跟你们有关。”
“那是谣言,林老先生是我们最尊敬的领袖,我们怎么会杀他?”
这件事靠问肯定是问不出结果了,林邪也没再坚持。
“外面的丧尸是怎么回事?”
劳伦的脸色有些沉痛,“这件事的确跟我们脱不了关系,是我们的实验体外逃造成了这场浩劫。
可我们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非洛特先生已经自裁谢罪了。”
“还有呢?”
“我们一直在寻找彻底消灭丧尸的办法,可进展不大。
不过,我们听说集齐十件特殊道具就能解开基因密码,那或许就是救人类于水火的最终答案。”
“特殊道具?”
林邪的眼睛眯了起来,又是特殊道具,难道长生知道自己身上有好几件特殊道具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而他们这么卖力地向自己示好,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是爷爷的遗言?那为什么爷爷死了三年他们都没有动静,现在才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