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霆没有傅子城的倔脾气,反倒在宁家赖着不走了,夏言在休息,那他也可以在这看看报纸喝喝茶,写写书嘛。老本行还是要继续干下去的。
宁家不会穷到没房间给他住,莫景霆挑了一件光线好的,在阳台上慵懒地坐着,此时月亮已经悄悄爬起来了。
光亮之下,他看见了一个纤细的女子在游泳池旁玩耍,巨大的泳池只有她一人,更显得她的瘦小了,一个来回,两个来回,她倒是爱折腾啊,游完了也不披上浴巾,真的是趁着年轻就拼命挥霍自己的本钱啊。
莫景霆的眉间有一丝的担忧和无可奈何,确实啊,不折腾就不是她了,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莫景霆合上了电脑,去寻她去咯。
宁可菲无聊地躺在椅子上,滑,动着手机,看着那些死要面子的猪朋狗友刷着朋友圈。明明没什么钱,硬是要充胖子。她又不是唯利是图,只认钱的主,她真心那她们当好朋友,她们却这样做。
人心,她真的不明白。
看着这小姑娘叹气来了,他更是觉得有趣了。她还会叹气啊?有什么事是不如她的意的吗?
莫景霆轻声轻步地靠近,神经大条的宁可菲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她放下手机准备在游几个来回,好去去着郁闷的心情。
宁可菲站在了泳池旁,就要纵身一跃了,她的准备姿势已然做足了。带上游泳镜,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双手合十。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谁?谁呢?没看见她就要游泳了吗?
她的脾气瞬间又上来了。
她转身,一手把游泳镜摘了下来。她要看看谁敢打扰她的雅致,撞在枪口上。
他的躯干像是一堵墙,挡去了她的去路,他们之间离得很近很近,她能听到他的有节奏的心跳声,她很清楚地看见了他眼角旁的痣。
他眼角那颗痣所在的地方可以说是跟她脸上的那颗痣在同一个地方呢。她平日里怎么没有发现呢?
这算是她和他的共同点吗?他来这里干嘛呢?
他的眼睛像极了天空中闪烁着的星星,那样的明亮,让看见这双眼睛的人立马就能看见希望一般。
时间没有停留在那一刻,宁可菲从陶醉于他的颜值中恢复了过来。
疑惑地看着他,然后开口说话。
“你来这里干嘛?”他就不能往后退一退吗?他真傻还是假傻?他不知道自己的颜值在线吗?
宁可菲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气场弱了起来。有点小女子的模样了,这可不像是她。
“来看你游泳。可以吗?”莫景霆似笑非笑说道。
“看人家游泳就好好看,靠那么近干嘛?想吃我豆腐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觉得自己有点理亏,蛮不讲理了起来。
这丫头片子。
“你?吃你豆腐?”莫景霆瞟着她胸前的那隆起的小山峰。不屑地“切”了一声。
接着又说了一句。“小馒头。”
什么?小馒头?她那可是苹果好吗?他眼睛是瞎了吗?
真的是小馒头吗?在男人眼里?她还没有好好谈过恋爱呢。听别人说有男人的女人那里会大很多。
宁可菲不自信地看看看自己。才不是呢,她才不是小馒头呢,明明就是苹果,他就是嫉妒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对,就是这样。
“蹬鼻子上脸干嘛呢?鼻孔那么大,该去整整了,不然没人敢要咯。”
看着她那呆呆想事情的模样,他真的觉得很好笑,逗她太好玩了。
说她需要整容?他真的是不想活了。宁可菲握起拳头用力地打着他的手臂。还好他身体健壮,不然啊,都得上医院了。
她的力气都用的差不多了,他居然像座泰山一样纹丝不动,累死她了,算了,不跟她计较了,宁可菲打算离去了,刚抬脚要从他身边绕过。
一个滑溜,脚打滑了。她以为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脑袋自然反应紧闭双眼,抿着嘴巴,等待着一场丢人的事情发生。
该掉下去了吧?是她的反射弧有点长吗?不应该是在水中了吗?
她试探的睁开了左眼,咦,没事,她双眼眨了几下,看着他。
他搂着她的腰,身子弯了起来,四眼相对。她的小心肝啊,砰砰砰地跳着。
耳根子有些发烫了。怎么了?怎么了?宁可菲你是没见过男人了吗?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你不知道吗?
宁可菲回过神来,一把抓着他。
“嘭”两人一起掉进游泳池了。
溅起来的水花,银铃般的笑声,皎洁的月光下,清澈的水下,有两只小小人鱼,互相追逐,一同嬉戏着。
……
热闹的富人商业区。
琳琅满目的商品,耀眼的灯光,白雨墨狠心地将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丢在了那里,她没有把他送去孤儿院已经是仁慈了,他不配是她的孩子,只有傅子城的种才可以。
白雨墨走进了一家高档的店面,有心无意地左看右看。服务员以为她是那种被人包,养,没钱的主,现在来过过眼瘾,对她十分的冷淡。
和其他顾客,她简直显得十分的落魄。
“人呢?你们店没有服务员的吗?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她本无心想去计较这些,她已经累了,为了傅子城,她的心都给他了,可是他不要她了。
没人理会她,只把她当成空气而已,她更是恼火了。
“这是不想做生意了是吧?”
她白雨墨这样好欺负吗?明天,明天她就让这家店消失在这里。
“你们,你们就等着倒闭吧!”
白雨墨进来受到打击很大,整个人也不顾形象来了,将店里的衣服吗,珠宝首饰,鞋子等全部仍在了地上。
“干什么啊?”
“这人疯了吧?”
“还不报警吗?”
她是疯了,为了傅子城她在就疯了。
在场的人都给下了一大跳。
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来了。
“哟,这不是我们M城傅总傅太太吗?”莫华飞贴近她的脸,意思是认个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让她更是觉得恶心,她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她落得现今这个地步,还有他一份功劳。
“怎么?不乐意见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