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映月的贺礼,自然是cuiqing助兴那一类的媚药,玉致当着月琢的面,将药下在了酒里。成婚是要喝交杯酒的,玉致缠着月琢喝了交杯酒,复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勾起他的下巴将唇送了过去。
她以唇渡酒,吻上月琢的唇,凉薄的唇沾了馥郁的酒香,让她愈发沉沦。
玉致坐在月琢腿上,手臂勾着他的颈脖,加深着这个令她微醺的吻。
喘息声中,玉致分开了与月琢纠缠的唇,她指尖去擦月琢唇上沾染的口脂。
“我的口脂怎么都沾你唇上了。”她凝着他的唇,动作认真,然后她忽然被月琢扣住了手腕。
“还给你。”
玉致还没反应过来,月琢已经欺身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过来。
“唔……”他的吻,与他清冷的外表截然相反,蛮横而又霸道,玉致楞了一下,但喜欢极了。
玉致被月琢压倒在桌上,喜滋滋的勾住他的脖子,玉致被月琢吻得浑身发热,控制不住的去扒月琢的衣服,然而婚服太过繁复,一时难以脱去,玉致变得急躁起来,动作也变得粗鲁起来。
满脸红潮的玉致一脸羞恼的被月琢抱起来,她盘在他的腰上笑嘻嘻的勾着他的脖子被他又放倒在了床上。
对于这套繁复的婚服,月琢显然比玉致要有耐心的多,他一面吻着她的唇,一面隔着衣料抚摸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同时那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的的理着被玉致扯乱的绳结。
终于,他将喜服一层一层的揭去,在那艳红的喜色当中,玉致的肌肤被衬得更显雪白……
鸳鸯交颈,耳鬓厮磨。
这一次,玉致没有用那些药,她觉得月琢竟也这般主动,是否也勉强算的上是与她两情相悦。
玉致天真的以为,或许春天真的来了,雪山上的冰雪也开始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