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出门了!”
“恭迎段公子!”
“段公子,我想留在您身边伺候您!”
“你在想屁吃!段公子是我家的!”
……
段公子一踏出大门,便有无数民众围在燕城酒楼门口,高呼着段浪的名字。
不是因为段浪人傻钱多,而是因为昨晚段浪击退青帮北面堂主杨四海的事情,在燕京城传播开来。
这些年,青帮在燕京城欺行霸市,让多少民众敢怒不敢言。
段浪昨晚老桥喝退一千青帮小卡拉米,狠狠地帮民众出了一口恶气。
在这个军贼勾结的动荡社会,段浪敢和青帮对着干,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段公子,这是家里老母鸡下的蛋,您拿去吃吧!”
有人站出来,手里捧着一篮鸡蛋,一脸真诚的说道。
很快,就有越来越多人站了出来。
“段少爷,这是家里种的大白菜!”
“这是我家养了两年的鹅!”
“一点心意,您就收下吧!”
……
这热闹的景象,的确让段浪吃惊。
段浪本想拒绝,但是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盛情难却!
“诸位,你们的东西我都收下了!”
稳了稳心神,段浪朗声说道:“不过,我也不白拿诸位的东西,凡是收了东西的,都来我这里领钱,就当是我买的!”
话音落下,段浪便从系统提现了两千大洋,让马永祥每人分发一个大洋。
这一手,直接让段浪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嘎嘎升高。
有钱人,燕京不缺,但是出手这么豪爽的,却没多少个,常胜山的卸岭魁首陈玉楼算一个。
“段公子大气!”
领了钱的众人红光满面,齐声高呼段浪的名字。
那些没领到钱的,看得眼都红了。
一个大洋,对于段浪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一个月的花销。
这一块大洋,足够一家人一个月不用饿肚子了。
“公子,还剩不少!”
很快,马永祥便回到段浪身边,他手上,还剩下接近五百大洋。
段浪摆了摆手,让马永祥把这些钱都分了。
他的钱,就像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主打一个豪气。
“这是个不差钱的主……”
这一手,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有钱人见过多了,但是视钱财为粪土的人,却是一个没有。
林老爷子这么有钱都没他这么大方!
散财二千,段浪获得了两百经验。
看着即将要升级的系统,段浪不免感叹现在升级属实有些难。
这几天前前后后他都两花了几万大洋,还没升级。
看来,安顿好燕京城以后,他要尽快安排一次跨国旅行,消费一波,练练级。
遣散群众以后,马永祥驱车直去段家。
一路上,众人见到段浪的车,纷纷避让敬礼。
这牌面,比起袁大头出行还要气派。
坐在车上的段浪,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
“得民心者,得天下!”
倘若乘着这一把风,在民国当个领导人,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公子,到了!”
在段浪思考的时候,马永祥已经停车。
“嗯!”
段浪收起思绪,重新审视着以前的家。
以前是家,承载着那个玩世不恭的段浪。
而现在,只剩下一堆废墟。
一时之间,段浪脑海中涌起了回忆,让他百感交集。
伤心?
或者有。
是属于这具身体的主人的。
毕竟段家上下百人,全都死在了军阀的铁蹄之下。
如果不是他运气好,只怕他也一同被埋在了这一堆废土里。
当然,段浪更多的是阔达。
以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已经死去,现在站在段家面前的,是重生以后的段少爷。
段家已经落幕,新的篇章,还在继续书写。
马永祥静静地站在段浪身后,待段浪轻叹一口气,他才决定开口:“公子,小人有一事,不知道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段浪点了点头,示意马永祥说下去。
马永祥四下张望,确定没有人以后,他才说道:“段家灭亡,似乎不是偶然!”
“嗡!”
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段浪的心上。
那一刻,段浪的眼神就冷了下来。
“你是说,有人要灭我段家?”
段浪眯着双眼,一股强劲的气势吓得马永祥连连后退数步。
觉察到失态以后,段浪连忙平复心情。
马永祥也接着把他知道的消息说出来:“段家被灭门那段时间,我走黄包车的时候,听青帮的人说起过,段家被灭门,是因为段老爷手里,有那帮军阀需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竟然要灭人满门?”
段浪心中怒火滔天。
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
且不论那帮人是为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段浪可以确定,那帮人知道他活得这么精彩,定会回来斩草除根。
显然,这个仇不得不报。
“得找个时间来会一会青帮了!”
段浪遥望青帮总部所在的地方,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管是谁,只要是挡在他前面的人,都必须铲除。
这一天,段浪在段家废墟之上,建了一个巨大的墓碑。
墓碑之上,刻印着这么一句话。
“永远缅怀段家众人!”
无人落款,算是段浪对以前的告别。
完成这些事以后,段浪便向城中而去。
那里靠近故宫,交通方便,又有历史背书,房子最贵。
这个时候买下来,放在一百多年后,值好几个小亿思呢!
很快,段浪要买房安家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燕京城的各路权贵得知消息以后,纷纷行动起来——他们要趁着这个机会,和段浪打好关系。
“立刻把城中大院地契拿过来,立刻备好车,这份礼,我送定了!”
慕容宸大手一招,立刻吩咐下人。
他所准备的这一间大院,占地五十亩,里面吃喝玩乐样样具备,只要是用过的人,都说好。
平常他都是用来接待贵客的,现在为了和段浪打好关系,他算是豁出去了。
无他,只因为他想明白了一点——想斗得过袁大头,他必须借段浪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