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稍微握了一下谢云的手，“谢总好。”
谢云看向站在林枫两边的人，“还请林老师帮我介绍一下他们。”
林枫把梁梦婉和边牧分别给谢云介绍了，谢云点头道：“这次直播的事真的要麻烦三位老师了，详细的事情我们进来聊。”
谢云浅笑了一下，侧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接着转身往办公室里面走。
林枫他们三个跟在后面，小马在秘书的示意下关了门，没有跟林枫他们一起进去。
谢云引着林枫他们到了沙发附近，“请坐。”
林枫、梁梦婉和边牧在沙发上坐下了，谢云则坐在他们的对面。
秘书把三份文件放在桌子上，谢云指着文件说道：“这些都是有关我们商厦闹鬼的传闻，比信里写的要更详细一点。”
林枫大概翻了翻，“这叠文件基本算是闹鬼事件的扩写和发散，看与不看的区别不大，传言不重要，大多都是瞎编的，更重要的是当事人的看法。在直播之前，我们需要见一下几个闹鬼场所的老板。”
谢云问道：“您想见他们？”
“嗯，我想通过他们进一步了解闹鬼的传闻是怎么传出来的，他们有没有见过鬼，顺便沟通一下晚上直播的事。”林枫说道，“至少在直播之前，我得知道店铺里的什么东西可以碰，什么不能碰，什么地方可以拍，什么地方尽量避开。”
“什么地方都可以拍啊，没有不能拍的地方。”谢云说道，“您尽管直播您的，他们会好好配合你的。”
“您确定？那我一会就开始直播了。”林枫挑眉道，“要是直播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我可不负责。”
谢云说道：“林老师，我相信新世纪商厦绝对没有鬼，但是，我还有件事情想再确定一下，问一问您。”
林枫：“说。”
“万一啊，我是说万一。”谢云紧张道，“要是新世纪商厦真的有鬼，您也不会把鬼拍进去吗？”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证明你们商厦没有鬼。”林枫说道，“只要你们全力配合，我保证不会把鬼拍进去，就算真的拍进画面，我也能解决好，不会让商厦为难。”
谢云思考了一会，让秘书拿出三份合同，“有您的保证我就放心了。林老师，咱们先签合同，签了合同之后，我会满足您的要求，把几家店铺的老板找来。”
在签合同方面，边牧比林枫他们更专业，林枫就把检查合同的工作拜托给了边牧，他和梁梦婉只是翻一翻，看看合同中有没有什么大问题。
林枫第一个看完合同，说了几个他比较在意的地方，“您希望我们能在商厦每个闹鬼的地方都至少直播一次，商厦能保证我们能在合适的时间进入店铺直播吗？万一店铺的门锁了，我们就进不去了。”
谢云说道：“我们商厦有些店铺关门关的早，有些关的晚，为了不影响您直播，我们会在直播当天晚上把店铺的钥匙给您，等直播结束了再收回来。”
“这里写了如果商厦闹鬼，我们绝对不能把闹鬼的事说出去，如果商厦没有鬼，也不能散布闹鬼的谣言。”林枫问道，“首先请您放心，我们肯定不会散布对新世纪商厦不利的消息。但是直播的时候，商厦除了我们三个肯定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商厦怎么确保他们不会散布对商厦不利的消息。”
“您放心，没有别人。”谢云一脸诚恳，“直播的时候，整个新世纪商厦从一楼到六楼，只有你们三个和部分店铺的工作人员。”
林枫：
谢云补充道：“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让影城和网咖的工作人员也离开商厦。”
和餐馆、服装店之类的不一样，晚上是网咖和电影院的正常运营时间，林枫说道：“不用，万一让观众误会晚上没人敢来上班就不好了。”
“他们的确不敢晚上上班。”谢云说道，“直播时为您服务的应该是影城的经历和网咖老板，万一出了什么服务上的纰漏，还请各位老师多担待。”
刚看完合同的边牧抖了抖，“啧啧，大晚上的就只有我们三个在商厦里晃，太孤单寂寞冷了。”
确实孤单，他和梁梦婉成双成对，只有边牧孤零零一个人。林枫本想安慰边牧，嘴一瓢，就成了吓唬，“不孤单，有鬼陪着你。”
边牧悔不当初，“这种好事，我应该让孙桥来的。”
边牧缓了缓说道：“林老师，我觉得合同没问题，要是你们也觉得没问题，就可以签了。”
林枫看向梁梦婉，“你觉得呢？”
梁梦婉点头道：“签吧。”
秘书给林枫他们一人递了一支签字笔，林枫接过签字笔，对谢云说道：“谢经理，您现在可以帮我们把那几家店铺的老板找来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谢云对秘书说道，“快去把那六家店的负责人找来。”
林枫说道：“除了负责人，麻烦也把各家店见过鬼的工作人员找来，我需要第一手情报。”
秘书不知道该不该答应林枫，转头看向谢云。
谢云点头道：“行，帮林老师把见过鬼的那些人都找来。”
秘书不安道：“会不会太多了？”
林枫：“难道有很多人见过鬼！？”
“劳烦你告诉那些说自己见过鬼的人。”梁梦婉冷声道，“如果被我们发现他们说的是假的，我不介意让他们跟我们见识一下，鬼到底长什么样子。”
秘书脸一白，说道：“您放心，我会跟他们交代清楚的。”
二十五分钟后，秘书带着十几个人回来了。
谢云瞥了一眼，震惊道：“怎么少了那么多？”
秘书尴尬道：“听了李老师的话，那些骗过人的工作人员都招了，真正在商厦见过鬼的人，就只有这么多。”
一个面色苍白，扎着低马尾的少妇说道：“我没有见过鬼。”
林枫瞬间懂了，小声问谢云，“谢经理，她是哪家店铺的老板？”
谢云说道：“她叫黄凤，和站在她旁边的张明是一对夫妻，是安静图书的老板。”
在黄凤之后，老友记的老板梁博说道：我是老友记的老板梁博，我们老友记也没有鬼。
林枫记得信里关于老友记的那段话，问道：“梁老板，我听说老友记有一个每晚负责丢垃圾的员工见过鬼，他来了吗？”
霎时间，新世纪商厦的所有人脸色都白了。
林枫觉得有点不对劲，又问道：“你们当中有没有谁是老友记的员工？”
谢云的脸白的跟墙似的，“林老师，您说的那个员工，他来不了。”
林枫转头看着谢云，示意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