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三锅也是一点不客气,把红包塞了进了包里。
“今天还要谢谢你们,一天都没开张。”
于三姑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和陈大炮满脸的无奈。
这次回到店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本来想出去吃一顿,于三姑却说,想要亲自下厨让我们尝尝她的手艺。
我们一想多乐乐不如众乐乐,索性给齐山打了电话,四个人围在一起,吃上了晚饭。
我们聊的不亦乐乎,一直到凌晨,大家在纷纷回去休息。
生日半夜的时候,我又被房门吵醒了。
这一次来的是个男人,说要找我看事。
“家里出什么事儿了?”
我让男人坐下,自己跑去洗了把脸。
男人在那思考着,开始讲述了他的故事。
而我一听,整个人都精神了。
男人说他本来是个光棍,开了一家白事的店,平时就卖一些寿衣花圈,赚生活钱。
可是就在昨天,出了一个怪事,他家里的纸人不见了。
任由他怎么找都找不到,原本以为是让人偷偷拿走了,可是到了半夜,那纸人竟然爬上他的床。
他被吓得半死,却怎么也躲不了。
而下一秒,纸人变成了个美女。
?那美女穿着性感,而且不断的往他被窝钻。
他当时就觉得是不是做梦了,可是这么美的梦,他又不忍心拒绝,索性就是一夜春宵。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疲惫,还有腰的直不起来。
男人这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很可能是被鬼迷了眼,而且还被吸了精气。
越想越觉得害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偷偷吃了甜安眠药,可是夜里又梦到了那个女人。
然后又是一夜鱼水之欢,醒来的时候男人发现脸色变得惨白,而且身体虚的不成样子。
这一次男人可以确定,他就是被吸了精气。
所以第三夜说什么也不敢睡觉了,跑到了我们这里。
“再帮我想想办法,我感觉我的寿命都快让吸光了。”男人满脸痛苦的开口。
他这辈子没有个女人,没想到遇上点蠢事竟然还是个鬼。
之前想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是现在又开始怕死起来。
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所以你是说,你这两天见的女人都是个纸人?”
我瞬间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对对对。”
男人连连点头,他现在不知到纸人在哪,可是下这样下去早晚会被纸人玩死。
“我得跟你回去一趟,找一找这纸人现在所在的位置。”
说完,我就开始起来穿衣服。
陈大炮听到动静也跑得出来,脸色有些不爽。
“谁大半夜的敲门啊。”
“别喊了,赶紧跟我出去办事。”
我神色严肃的说道。
这纸人成了精,已经开始出来害人性命了,如果再不制止,这男人恐怕活不了几天。
而且我看出男人的面相,就是短命之相,双眼之间已经横出了一条黑线,这就是横死的标志。
好在这横死,只要我们及时化解,男人就能至少再活十年。
我们出门打了辆车,跟他一起来的他的白事铺子。
这是一家非常小的铺面,而且在整个小区的最里面,周围来来往往的人,不仔细看都看不见。
这深更半夜,男人一打开门看到里面一群纸人,的确有渗人。
“这也太丑了。”
陈大炮随手拿起一辆纸做的小汽车,忍不住吐槽的。
男人有些尴尬,然后不好意思的开口。
“这个铺子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但是我的手艺没他好。”
他子承父业,从小就跟着父亲扎纸人。
但是这扎纸人也是需要天赋,他性子比较急躁,根本就查不出好的纸人。
虽然学了这么多年,可是手艺依然没有父亲的好。
我走到屋里就感觉到了一股阴森森的气息,而微微转头,就对上一双红色的眼睛。
那眼睛躲在门后面,偷偷看着我。
她见到我投来,目光也不躲闪,你就在那偷偷看着我。
“就在那了。”
我大不上前想要把纸人揪出来,可是一打开门却发现门后面什么也没有。
这纸人,她会隐身不成?
然而任由我在找遍整个屋子都没有再找到纸人的身影
这事情变得蹊跷起来。
我看向二楼,那里是男人的卧室。
“你怎么把卧室的门锁起来?”
我看着上锁的门,有一些好奇的问道。
“这屋里也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想把它锁在这里。”
男人无奈开口,这之前确实是他的卧室,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屋里总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即便他是干这行的,也有些忍受不了,所以他早就不上这屋睡觉了。
“那你现在都睡哪?”
“打地铺。”
男人指了指地上的席子,他天天就睡在一楼的地上,凑合着。
我诧异,当是好好的房间不用,竟然打地铺。
“那也没办法,里面味儿实在是太杠了。”
男人边说着,一边不情愿的打开了门。
而这一开门我就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形,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就连一张床也没有,可是那味道确实像男人说的一样,臭的人呆不下去。
不过这味道好像不是人尸体腐烂的味,但是到底是什么味儿,又说不上来。
“你说说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天天住在这,也真是受罪了。”
男人叹气他想搬出去住。,可惜外面的风实在是太贵了,后来想想还是忍了下来。
虽然这里又臭又吓人,起码不要钱啊。
“这墙里应该有问题。”我盯着白墙,缓缓开口。
听到这话,男人瞪大了眼。
“墙里能有什么呀?”
“你明天把墙拆开就知道了。”
我没再多说,重新下了楼,这一次我没靠眼睛,而是用听觉寻找纸人的方向。
可惜纸人的动作实在太轻了,听更是听不到什么。
“找不到,这可怎么办?”
陈大炮摇晃着手中的拂尘,有些吊儿郎当的说道。
“找不到就继续找。”
或神色严肃,这件事情事关人命,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听到这,陈大炮神色也严谨了起来。
只见他突然一抬头,那纸人正吊在他的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