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挺会扎心,但不是哦,我来晚了一步,就带走了这个没用的小废物,不过他已经没用了,留给你怎么样?”
神秘女人微微侧身,我才发现她身后不远处躺着个昏头涂脸的青年,应该就是陈霜他们说的王大力。
只是这人被锁在房间里,神秘女人是如何把他弄出来的?
王夫人又去了哪里?
我心中有太多疑问了,可我知道神秘女人不会回答,也就懒得问。
“抱歉,我已经不感兴趣了。”
那王大力气息微弱,要死不活的,接手就是个大麻烦,我是不可能给自己找麻烦的。
“既然我们都是被利用的,那就没必要在这里斗个你死我活,告辞了。”
说完之后,我没有理会神秘女人,飞快的往下滑。
从二楼掉下去,我也得摔得很惨的。
“你这么着急啊?那我帮你一下,我这人,最乐于助人了。”
“李狐,别坏我的好事,否则你的下场,一定会很惨的。”
神秘女人探出半个身体看我,脸色阴沉,随后一言不发,直接切断了我逃生用的绳子。
虽然早就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也做好了准备,但真的掉下去的时候,我还是慌了一下的。
这种自由落地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我要用什么姿势,才能减少伤害呢?
下坠速度太快了,我只能尽量护住头部。
“啪”的一声,我掉到了地上,但是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反而像是掉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面。
“李狐,你没事吧?”
陈洁跑过来把我扶起来。
这时,我才发现底下垫着一张床垫,我掉在床垫上,除了有些头晕目眩之外,没有受伤。
“多谢。”
我认真的开口道谢。
没有这个床垫挡着的话,我至少也得摔断一条腿。
我抬头网上看,发现那个神秘女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见我抬头看着她,皱了皱眉,不悦道:“这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我一定能杀了你。”
说完之后她转身离开了。
我们三人现在的状态算不上好,每个人都很狼狈,灰头土脸的,特别是我,头发和衣服都被大火烧焦了。
三楼的大火还在燃烧了,整个小区都被惊到了,报警的报警,逃生的逃生。
我们三人太过狼狈,在这里太显眼,所以我们只能趁着大家兵荒马乱的时候偷偷离开。
车上,我靠在桌子上闭目眼神,开始认真思考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我以为是神秘女人设计的,可现在看来,她也是被算计的那个人。
既然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想要气运之力的,除了神秘女人,还有谁?
对了,还有那个神神秘秘的软软。
只是软软不是不是神秘女人他们捣鼓出来的邪神吗?他们不是一伙的?
越想脑子越糊涂,头就疼得厉害。
“堂主,对不起,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察觉到这是一场阴谋,也没有看着王大力和他母亲,让你遇上了危险。”
陈霜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对方有心算计,我又迫切想找到石像,早晚都是会被算计的。
“这件事不怪你,不过这其中有些问题,我想问问你,王夫人是一直跟在你身边,从未离开过吗?”
“还有,你们守在王大力家门口,当真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若是真没人进去过,那神秘女人到底是如何把王大力带走的?
房间里的东西,没有破坏过的痕迹,她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也不可能无声无息的消失。
陈霜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努力回想了一下后,开口道:“中途王夫人进去过一次,她说三急,我没好意思阻止,进去差不多有十分钟左右才出来。”
他当时没想太多,现在才发现不对劲。
十分钟的事情,已经够做很多事情了。
想到这件事可能是自己搞砸的,陈霜就更加内疚了。
“对不起堂主,都是我办事不利。”
“不用自责,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你没做错什么。”
“不过陈洁中毒了,这毒非常麻烦,我暂时没办法解。”
陈霜看来再开车,听到陈洁中毒,吓得一脚踩在刹车上,车子猛的停了下来,后面做的两个人差点就摔了下去。
“陈霜,你干嘛呢,生怕我死得太早啊?”
陈洁因为惯性的原因,头狠狠地砸在了副驾驶的后座椅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开口埋怨陈霜。
“抱歉小姐,是我不对,我会小心点的。”
陈霜担心陈洁,但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在次启动了车子。
没有任何意外,我们回到了堂口。
陈大炮正从于三姑哪里回来,看到我们这副模样后,直接小跑了过来。
“小师叔,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发现了石像的踪迹吗?和对方交手了?”
我摇了摇头,郁闷道:“被摆了一道,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呢。”
如果真的不是神秘女人,那会是谁?
真的是软软吗?
陈大炮还有很多话想问,我想着先去洗澡,就让他去问陈霜。
等我洗漱出来,处理点身上的烫伤后,陈大炮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双手漆黑的陈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三人坐在一起,互相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你们这是干嘛呢?”
我走过去,坐在了陈大炮身边。
见陈洁两人还没有去洗漱,只好开口道:“有什么事后面再说,你们俩去洗洗吧,你们现在看起来,有点狼狈。”
陈洁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无奈道:“我双手的颜色,能恢复吗?”
她是个女孩子啊,最爱美了,可是现在双手黑得如同墨水,她真的受不了。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能很抱歉的摇了摇头。
“解毒之后,才能消失。”
陈洁一脸痛苦的离开,似乎在思考着要用什么方法遮挡自己这双漆黑的手掌。
她离开后,陈霜也跟着离开了。
我看着陈大炮,开口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