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选择好游戏角色之后,游戏界面出现了一行血淋淋的大字。
“玩家已经做出选择,现在开始游戏。”
随后,就是数字倒计时。
倒计时到1之后,手机屏幕爆发出来一阵白光,我下意识伸手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等我松开手时,就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漆黑,只有远处有一点点微弱的光芒。
我惊讶极了,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来的不是本体,而是灵魂,我现在附身在一个中年大汉身上。
他穿着白色的粗布麻衣,脚上穿着一双草鞋,脚边还放着一个木制的医药箱。
看来,我是个赤脚医生了。
“坏了,竟然睡到了大半夜,赶紧回家。”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出这句台词之后,捡起脚边的医药箱,就准备离开这里。
我知道,这应该是系统强制性在走剧情了,所以有些时候,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这具身体。
只是这样一来,就会有很多麻烦事,万一遇上什么危险时这具身体慢走走剧情不动,那我就死定了。
希望这个赤脚医生是个聪明人,不该打听的别打听,遇上危险要赶紧跑。
毕竟左鸠嘎村,可不是那么太平的,这里的人心,已经变成了纯黑色。
提着医药箱之后,我不敢犹豫,转身就走。
可我刚走了两步,就有光亮从前方的小路传了过来。
我心说坏了,被左鸠嘎村的人发现了。
可身体却动弹不得,啥啥的愣在原地,一直到持光的人走过来。
还真是要强行走剧情,遇上这种不知危险与否的事情,赤脚医生第一时间不是逃,而是留下来看情况。
对方有三个人,长得凶神恶煞,穿着比较古老的少数民族服装。
他们腰间还别着一把锋利的镰刀,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他们挡住了我的去路,上下打量我一番后开口了。
只是叽叽喳喳说半天,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只能疯狂摇头。
语言不通就是这么麻烦,根本没办法交流。
三人打量我一番后,就把目光落到了我医药箱上,随后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直接拉着我的手,把我往他们来时的路上拖。
这我那愿意,自然是不停的挣扎着。
可其中较为年长那人直接抽出镰刀挂在我的脖子上,我吓得咽了咽口水,苦笑着往前走。
见我配合,那人这才收走了镰刀。
看来,我的任务的确是在左鸠嘎村子里面。
只是这个破游戏连个游戏攻略都没有,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跟着三人走了一会儿之后,我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这竟然是我们上次来过的童棺路。
只是现在的棺材还很少,我们也是走了好远的路才发现的。
童棺虽然少了,但那些迷惑人的东西可没少,在此过程中,我听到了好几次呼唤我的声音。
我这具身体好几次想回头,都被我强行控制住了。
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这具身体的控制力度越来越强。
这样也挺好的,之前不会受到系统的干预,被强行执行剧情任务,逃命的时候也方便很多。
我的淡定引起了那三人的怀疑,只不过语言交流不通,所以他们也没说什么。
游戏里的时间,绝对在上次我们来之前,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比较古老,破旧。
好不容易走出了童棺路,我们来到了村口大门处。
我看着上方的左鸠嘎村三个字,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总之,我觉得这一切挺有意思的,我亲手毁了左鸠嘎村之后,没想到有一天还能以别的方法进入这里,也不知道现如今的涂山仙儿怎么样了。
那些人不给我多看的机会,拉扯着我继续往前走。
村子里的房屋都是那种比较古老的,而且还十分破旧,加上家家户户门前挂的都是白纸灯笼,让这个地方看起来诡异阴森。
我仔细辨认着这里的一切,却只记得上次没呆过的房间。
毕竟那次全是大雾笼罩,我们什么都没有看清楚。
我被一直带到了村尾的村长家。
我记得在村长家隔壁不远处就是祠堂,祠堂里面有一口枯井,从哪里下去,就能找到涂山仙儿。
只是不知道现在下去的话,能不能找到涂山仙儿。
那三人把我塞进村长屋子之后,就守在外面,并没有跟着进去。
村长是个年轻人,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但脸上的神情已经是饱经风霜的那种。
他穿着和族人一样的衣服,开口道:“别怕,我们没有恶意,就是请你来治病救人。”
“你会说汉语?”
我有些惊讶得询问。
村子笑了笑,解释道:“年轻时曾在外面呆过几年,会一点普通的交流用语。”
村子这话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他现在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那更年轻的时候,岂不是只有十一二岁?
这么早就要出去闯荡的吗?
这村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真是抱歉,大半夜把你请上来,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族人染上了怪病,作为村长,我必须得为族人负责。”
“你放心,只要你治好了我族人的病,我会立刻放你离开的。”
村长的保证,并没有让我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加紧张起来。
按照他的意思,治好病才能离开,若是治不好,我可能就得留下了。
可我压根儿就不会治病,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村长说笑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不知病人在何处,我想去看看。”
“我带你去。”
村长走在前面给我带路。
越往里走我越是觉得不对劲,因为病人好像住在地窖之中。
“那个,我族人的病有些恐怖,希望你不要被吓到了才好。”
恐怖的事情我见多了,生个病而已,不至于吓到我。
可真当我看到地窖中的病人时,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
病人身上的肌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直接剥下来了一样,全身血淋淋的。
这让我想起第一次来时,阿宝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