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士看起来是真的被控制了,此时的李道士竟然抓起了地上的一把泥土随后就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他都已经开始吃土了,这也刚让我感觉到我从湖里招惹上来的那个东西不好对付。
驱邪可是道士拿手的,随着雷声和闪电,很快就下起了大雨。
雨水让李道士终于有些清醒了,他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又将那血液抹在了桃木剑之上,对着空中就开始乱甩了起来。
我还能听到李道士念咒的声音,我注意到神坛终于没有在颤抖了。
李道士又对着空中抛撒了一些符纸,直到这一刻我终于那种头晕的感觉了。
所有的人也都恢复了正常,但是也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李道士就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今天是不能下葬了,还得另寻时间。”
我就想着父亲能够尽快下葬,我就对着李道士询问道:“我父亲什么时候才能下葬呢?”
李道士就开始掐着手指头,嘴里也是嘀嘀咕咕的,随后就对着我道:“只能三天后的也晚了。”
要说晚上下葬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一般都是白天,毕竟这是在村里,只要到了晚上,那村里就是一片漆黑了。
下葬的事情反正我也不懂,一切也都听李道士的了,而这棺材也不用抬回去,放在墓穴里就行,到时间就可以直接动土掩埋了。
晚上十一点多时,李道士就背着一个黄布包来到了我的家里。
还没等我开口他就道:“你还得和我去坟地,我带你去祭拜一下你父亲。”
“一定要这个时间祭拜吗?”
“不错,现在这个时间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也方便沟通。”
我就带上了一些香蜡贡品就跟着李道士出门了。
村里的人也都睡的很早,也没有一户人家灯是亮着的。
我和李道士也都是打着手电筒的,来到墓地里,李道士还对着墓穴上的棺材照了照。
这一照就发现棺材上竟然出现了一些绿色的液体,周围总是有一股血腥的气味。
虽然这是我父亲的墓地,但是周围一直阴风阵阵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
也挺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阴气太重的原因,当我想到阴气时就道:“道长,你说我父亲不会有什么怨气吧?”
此时的我冷的直打哆嗦。
李道士就叹了一口气道:“那是不会,有怨气也是和你惹来不干净的东西有关。”
说罢,李道士还看了一眼我脖子上挂着的布鞋,他的目光又锁定在了棺材上那些绿色的液体上,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道长,棺材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先把带来的香烛点燃吧。”
我就在坟前点燃了香烛,同时也在烧着死人用的纸钱。
李道士还抓了一把泥土,毕竟白天下着雨,黄泥土都还是湿漉漉的状态。
他还用鼻子闻了闻,随后紧张的道:“我看这下面埋着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要说下葬的地方也都是李道士选好的,事先也没说有什么问题。
我看到李道士就在距离墓穴大概一米的位置开始用手刨了起来,像是在挖着什么东西一样。
大概有三十多公分的深度,我就看到了一只死去的田鼠,田鼠的肚子胀鼓鼓的。
通过手电筒照着那眼珠子就是深红的,浑身也没有明显的外伤。
我也好奇的对着李道士道:“道长,这田鼠是不是撑死的?”
“我看不是撑死的,而是和阴气有关。”
李道士就用一把小刀对着田鼠的肚子上划了上去,那一刻一直都在流淌着黑色的液体,原来这肚子发胀的原因都是这些液体有关。
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内脏,听李道士说都已经被这些黑色的液体给腐蚀了。
在他的解释中,白天下葬毕竟出现了怨气级强的脏东西,导致墓穴的风水给破坏了,土里就会聚集大量的阴气。
墓穴附近百米之类都不会有什么活物存在,全都会感染这些阴气死亡。
听到这里我就道:“道长动物死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当然有事了,阴气可以生也可以死,哪怕是动物死后都会存在着怨气,那些怨气会聚集着灵气,也会存在动物灵。”
我也是似懂非懂的,听的也不是很明白,那只死去的田鼠本来在地上是不会动弹的,但就是因为李道士这一句话竟然开始动弹了。
很快死去的田鼠就起身了,迅速的从我的脚上一直到了我的头顶上。
我晃了一下脑袋,那只田鼠并没有从我头上掉下来,正当我准备伸手触碰时,李道士慌忙的道:“现在还不能碰这个东西。”
能够感觉到这玩意在我的头上动来动去的,李道士就用手指头指向了我的头,随后道:“叫你不动就不动,神冰火急急如律令。”
这次念的咒语我终于是听清楚了,还真邪门了,就念了这么一句,那玩意在我的头上还真就不动弹了。
李道士一把就抓住了田鼠,他就捏在手心里,看了几秒钟后,就张着嘴朝着头部咬了上去。
也不会流什么鲜红的血迹,咬上去只会流着黑色的液体,李道士拽着身子用力的撕咬就把那头给咬下来了。
他的嘴里全是那些黑色的液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李道士的脸都囧成粽子了。
他把那个头已经吐在了地上,要说只是为了分解田鼠的头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方式,这也太恶心了。
“道长,你这是在做什么?”
“防止阴气扩散,这头等会有作用。”
我还想着一个头能有什么作用,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我的头部奇痒难忍。
而我也开始疯狂的抓着我的头皮,我也急忙对着李道士道:“道长,我的头怎么这么痒?”
“刚才我都说了,这东西是存在怨气的,它爬到过你的头上,你说你的头还能正常吗?”
“那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把这头吃了就好了。”
这我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只是一直抓着自己的头皮,都抓出血了都还是奇痒难忍。
我痛苦的道:“道长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