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奇怪,马娟就没出现过任何呕吐,这显然是不太正常的,我都在想她体内肯定是有蛆虫的,但是为什么降头解开了?
而我也把我心中的疑问说出来了,李道长听后就道:“你以为这个降头这么好解,之所以把那只公鸡留在那里就是为了续命。”
在李道长的解释中,这种降头是很善于隐藏的,很难看出有没有完全解开,那就会给人造成一种假象。
最少需要七天的时间如果从马娟身上看不到什么才说明降头是真正的解开了。
而现在那张手帕就像是粘在尸骨身上一样,通过念咒的方式都是无法拿下来的。
李道长就点燃了一根香,随后就用香在周围晃动了几下,终于顺利的把手帕从尸骨身上给扯下来了。
此时李道长就用鼻子对着手帕闻了闻随后又盯着这具尸骨看了许久。
他这才解释道:“我现在才知道这具尸骨死的时间是有六十年,但是在六十年前都死过两次。”
“死过两次?”
李道长就指着地上的尸骨道:“死者就是一个女性,死的时候二十岁,第一次死亡是溺水死的,第二次是被活给烧死的。”
在李道长的解释中,第一次溺水死亡是被人给救活了,但是第二次那就彻底没救了。
当然了这两次死亡都是和中降头有关系,溺水也是因为幻觉,就连被火烧死也是自己所点的火。
而这具尸体虽然死了六十年,但也是在半年前才被挖出来的。
在李道长的推测中原本县城的乱葬岗就是死者真身的葬身之处,只是被人挖出来做了法事。
那死者如果说六十年前就中降头似乎和我们找的女法师又没什么关系了。
毕竟六十年前这个女法师都还没有出生,毕竟女法师那就是林可的闺蜜。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们又去拜访了马亮,马亮一看到我们就急忙道:“两位师傅,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李道长就解释道:“从你妻子下葬过后你有没有去坟头上祭拜过?”
马亮摇着头,但是他告诉我们最近也不太正常,每天夜里总是能够无缘无故的听见哭声。
虽然那次他屋子里闹鬼被我们解决了,但是他还是能够听到一些异常的声音。
马亮的家里我到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阴冷之气,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什么鬼魂。
李道长已经拿出了罗盘,开始在每间屋子仔细的进行了查看。
卧室里是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就在客厅里就发现了异样。
就在冰箱的角落里就拿出来了两个用黄纸所做的纸人,上面话的还有符文。
纸人身上都还有着马亮的名字和八字,纸人身上都还有一股血腥的气味。
当这两个纸人被找到的时候马亮也是惊慌的,他也知道这是害人的东西。
他就急忙道:“李师傅,这东西是什么时候藏到这里的。”
“这个东西在我的推测应该是在你妻子下葬之后。”
毕竟马亮从他的妻子下葬过后都还接触过灵异事件,但是上一次我们并没有找到这个东西。
李道长从纸人上画的符推算出来这就是纸人法,我们所用的纸人法都是一种替身,但是邪师就不一样了,就会用来害人。
通过符文能够判断出来能够有着让人产生幻觉的作用。
李道长就把这个纸人给烧了,随后又掐着指头进行了推算,随后惊恐的道:“坏了,我看坟头上恐怕也有问题了。”
我们急忙去了坟地,虽说下葬的时间不长,但是现在坟头上已经出现了变故了。
坟头上有一只无头的公鸡,坟头上都还有很多血迹,我感觉到头晕乎乎的,这个墓碑都在晃动着。
新坟都已经出现了血迹,那就是有人对坟地进行了做法,想要引起尸变。
李道长就指着坟头道:“已经做过法了,我看你妻子今晚就会尸变。”
一听到尸变,马亮就紧张的道:“李师傅,你的意思是说我妻子会变成僵尸?”
李道长点着头道:“这都已经做了法了,尤其是坟上的血迹,这些血迹会让尸体快速尸变的。”
“李师傅,那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得挖坟了。”
李道长摆着手道:“现在挖坟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晚上尸变的时候你的妻子肯定是会来找你的,那时候在想办法控制吧。”
尸变的具体时间李道长都已经推算出来了,就在今晚十二点左右。
我们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马亮的家里,在门外都撒上了糯米。
在门口的位置还放了一个铁盆,李道长就让我在盆里烧了几道符纸。
不过这几张符纸在烧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熄灭了。
马亮是很紧张的,额头一直都有汗水,李道长看到这里就对着马亮道:“你也不用太过紧张,等会出现的时候我会帮你处理的。”
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和李道长都是拿着桃木剑的,就是为了对付即将要出现的僵尸。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门外就是一片漆黑的,没有任何动静。
过了几分钟,我就看到远方出现了一个黑影,我还用手电筒照了照。
那正是死去的林可,我看到林可的脸就是皱皱巴巴的,那眼珠子很大都已经发红了。
僵尸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跳着走,那和人是一样的,会正常行走。
此时距离我们大概已经只有十米的距离了,李道长就对着马亮道:“你千万不要出来。”
我和李道长已经冲了出去,李道长一道桃木剑就对着僵尸招呼了上去。
僵尸因为桃木剑倒在了地上,但是就像弹簧一样会迅速弹起来。
我手上的镇尸符都已经贴在了僵尸的脑门上,此时僵尸终于一动不动了。
而我也喘了几口粗气就对着李道长道:“师傅,终于搞定了。”
话音刚落,僵尸竟然不具备灵符,一把就把手上的符纸给扯下来了。
我惊讶的道:“师傅,她好像不怕符。”
门口撒上的那些糯米都已经变黑了,僵尸的脸上都还浮现着意思诡异的笑容。
她已经朝着屋子里冲了进去,我看到那双手都已经掐在了马亮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