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真相都还没搞明白,尸体的怨气都感觉不到了。
就连这间屋子里的阴气都已经彻底的消失了,从表面上来看确实也是可以下葬了。
李道长思考了许久才对着老头道:“虽然现在感觉不到什么,但是我的建议还是现在不能下葬,还得观察几天。”
老头也一直没有遭遇到什么危险,这还是很少见的,往往家里死人了,活着的人都是不太平的。
要说这几天也都很正常,就连那根针上的血迹都不存在了。
几天之后,老头家里的尸体也进行了埋葬,他的老伴和儿子也是埋在同一个坟里。
下葬的这一天,整个村子里的那股怨气都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就连木匠的尸体也都被李道长埋在了别的方位,但是那根针是一直留在神坛上的。
从那些尸体下葬之后我们回去就把那张白布给烧了,这一次白布是能够烧毁了。
这似乎又代表着那些邪气解除了,李道长把那根针拿在手里观察了许久才道:“我看这玩意如今已经没有什么邪气了可以埋了。”
李道长就让我找了一个十字路口把针给埋了,埋的时候也是用符纸给包着的。
村里这几天都没有任何不正常的,这一天下午三点左右就来了一个女人。
女人大概四十多岁,她也不是我们村里的人,是别的村子的人。
一进来就对着我们道:“我家里现在出现了一些怪事就得麻烦两位师傅去看看了。”
李道长就问道:“有什么怪事?”
听女人说,他有个儿子也刚成年,但是儿子这两天浑身就不舒服,医院也检查过但是不起作用,还老说是看到了什么女鬼。
虽说是他儿子的问题,但是女人身上到也没有什么阴气。
我和李道长也就跟着女人出门了,要说女人所待的这个村子也是木匠生前所居住的地方。
当我们到女人家里之后,在卧室里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的男子。
但是我怎么看男子也不像是刚成年,看着就像是收三十多岁的人一样。
男子就平静的躺在床上,浑身也不动弹,没想到的是女子看到男子后还惊讶的道:“我儿子的卧室怎么多了一个男人。”
很显然床上躺着的人就不是女人的儿子,但是此时的李道长却皱着眉头道:“错不了,这是你的儿子。”
“大师傅开什么玩笑,我儿子才十八岁,你看他……”
随后李道长就对着男子念了几句咒语,我就是感觉到头晕乎乎的,但是很快床上躺着的人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现在看上去是像十八岁的年轻人,李道长也解释了,这都是因为这屋子里不干净导致出现的一些幻觉。
我是能够感觉到屋子里阴气很重,但是也没看到有什么怨血存在。
女人告诉我们他的儿子叫东东,东东的眼睛里我此时都已经发现了蛆虫了。
蛆虫一直在眼睛里晃动着,李道长急忙道:“坏了,你儿子这是中了蛊了。”
李道长就晃动着手指头,我看到一些蛆虫都已经从东东的耳朵里爬了出来。
方才还一动不动的东东已经开始浑身抽搐了起来,李道长急忙道:“赶紧拿六枚鸡蛋过来。”
过了一会女人就拿来了六枚鸡蛋,这些鸡蛋是放在地上的,随后李道长就在床边烧了几道符纸。
就用手中的桃木剑不停的拍打在东东的身上,随后东东就出现了呕吐,从他的嘴里还吐出来了大量的蛆虫。
从这些蛆虫吐出来之后东东就已经没事了,但是眼神之中还是充满了惊恐就道:“鬼,有鬼。”
我是什么都看不到,看来东东还是处在一种幻觉之中。
李道长就用手指头在东东的额头上画着什么,同时念着咒语,又对着他吹了一口气。
也正是因为这口气,他又倒在了床上,此时眼睛都已经闭上了。
李道长就对着女人道:“你这孩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怎么中的蛊?”
女人也是摇着头的,她是说从两天前才开始不正常的。
不过现在蛊有没有完全解开还是一个未知数,李道长就对着女人道:“就看明天是什么情况了,他现在虚弱了。”
我们走的时候也给了女人几张符纸,如果东东有什么问题就喝符水,这些鸡蛋明天一早就可以打碎了。
而我们也没在女人的家里逗留就离开了,在半路上李道长还对着我道:“这件事可没这么简单,我看那个女人还是会找上我们。”
我也知道一旦有邪师参与进来,那往往都是会不停的做法的,不过东东的年纪也不大又是怎么招惹到邪师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女人就找上门来了,一进来就是神色匆匆的,嘴里不停的喊道:“救命,救救我儿子。”
李道长就对着女人问道:“你儿子又怎么了?”
女人也来不及解释什么,就道:“两位师傅还是跟我回去看看吧。”
我和李道长就急匆匆的去了女人家里,这一次刚进屋子我就感觉到了怪异。
一进去我就看到地上立着一个纸人,那个纸人的额头上有一个红点,我也知道那是血迹。
这纸人就是香烛店的东西,我还在想女人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
直到在卧室里看到那个东东时我才感觉到后怕,我看到他的手里竟然捏着一根绣花针。
他就坐在床上龇牙咧嘴的,那玩意不就是我埋的那根针嘛,这怎么可能……
看到这根针李道长也皱着眉头了,就问道:“这针从哪来的?”
女人告诉我们昨晚她是听到了一些动静,她看到东东从家里跑出去了。
当时女人是想追的,但是后来还是跟丢了,等天快亮的时候东东也才回来。
更怪异的就是东东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纸人,这个纸人是一直跳动着的。
到屋子里也就停了下来,当时女人也觉得害怕和奇怪,再看东东的表情都变的阴冷了。
嘴里还说什么要杀人之类的话,女人也不敢靠近,就只能听到东东一直在卧室里傻笑。
这根针既然能够回到东东的手中,我看是又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