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装的，这批鬼的素质也太高了吧！
暂时作为领队的鬼老头看着宋凯，欲言又止。
宋凯招招手，鬼老头就跑了过来。
“有事啊？”
鬼老头点点头，然后警惕的看了看方婷。
方婷：“……”
你丫的，你一个鬼，这种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欺负我是新来的？
宋凯笑了笑：“没事，这是我的老大，有事你尽管说就行。”
老鬼诧异的看了方婷一眼，然后一抱拳：“大大哥！”
方婷：“……”
宋凯：“……”
都哪学的这是？
跟大哥的大哥见完面，老鬼这才说道：“老大，这帮家伙怎么办？”
宋凯看了看那一大帮被围起来的鬼，少说也得有七八千，他说道：“你之前是怎么计划的？”
老鬼有点尴尬：“之前也没什么计划，就是让他们干点活，现在活都干完了，暂时我也没想出来让他们干什么！总不能全都弄死吧？”
宋凯一瞪眼。
“干完了？”
“这碎掉的石板要不要换？倒塌的墓地要不要修整？那些残破的墓碑是不应该翻新？”
“统计一下，记得自己坟头的，允许将宅基地扩建，不记得的，按照功劳分房子，实在不行给人家写个名字也算员工福利了。”
“门口那俩墓碑也换了，就算没有石狮子，你弄俩狗蹲那也是那么回事啊！”
“怎么能叫没有活呢？遇事多动脑子，眼里要有活，知道不？”
老鬼认真听完，然后豁然开朗，飘回去给小分队开会去了。
不多时，小分队开始拉着大队开会。
再然后，那群蹲着的鬼就被推搡着开始了新的工作。
方婷一言不发，只是在边上看着。
宋凯后台的罪恶值开始滚动。
这一翻记录宋凯才发现，似乎到昨天天亮之前，今天天黑之后的那几个小时时间里，这帮鬼已经不产生罪恶值了。
就是说昨天没用太长时间，这里的工作就做完了。
而这帮不知道找活的鬼，似乎也没太为难那些苦力鬼。
宋凯喃喃道：“这鬼的承受能力这么强么？真是无怨无悔的工作，只要不挨揍，就一点怨念没有？”
这哪行？
宋凯可不是菩萨。
这要是农民工，宋凯得好吃好喝供着，那是咱城市的建设者，也是活生生的人。
可这帮玩意都是鬼啊，说不准哪个鬼手上就沾着人命呢。
对他们，宋凯没有丝毫怜悯。
再说了，不对他们作恶，罪恶值哪来？
当罪恶值再次刷新，宋凯这才松了口气，看向方婷。
“方姐，咋样？”
方婷看了看宋凯，没有说话。
她现在有点开始怀疑自己的研究方向是不是有点跑偏了。
那号称最接近神灵的异能，或许并没有那么废柴。
沉默了良久，方婷才转头看向宋凯。
“你路上说的那个事儿，抓紧时间吧。”
“哪个？”
方婷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语气严肃道：“想干什么你就去尝试，这边我帮你扛着，但是有一点。”
方婷双眸之中电光闪烁。
“没有万分把握，一定不能让这些东西接触市民，黑锅我可以背，但是这个后果，我承担不起，谁也不行，你明白吗？”
宋凯龇牙一笑，显得很是天真。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在宋凯彻底掌控这些本地鬼之前，他也不会贸然用丹城市民的生命来做实验。
这个后果，没人承担的起。
不过全拉走不行，少数几只鬼还是可以的……
方婷点点头：“那你需不需要些帮手？”
宋凯想了想，“那你把我101宿舍那几个人叫回来吧。”
方婷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迈步离开。
宋凯赶紧屁颠屁颠跟上。
“方姐你等我一会儿啊！”
墓园大门口，本地鬼小分队都跟那目送宋凯。
只有贞子姑娘满脸警惕地盯着方婷。
方婷瞪了贞子姑娘一眼，那姑娘就屁滚尿流跑了。
宋凯嘴角抽搐，赶紧打圆场。
“那个谁，门口墓碑换了啊，另外看着他们把大门修一修，以后这就是咱们大本营，没点形象哪行？”
老头赶紧记下，然后当场就指挥鬼干活。
在谢源的店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方婷就乘坐直升机离开。
临走的时候又再次嘱咐了宋凯一遍，一定要注意丹城市民的安全。
至于宋凯？
她丝毫不担心。
这个小子看着很不着调，可是内心却有自己的坚持。
在基地的时候，不管训练多苦，他都一声不吭的坚持下来。
而且对于基地中那些军人，宋凯是打心底里的尊敬。
那种情感是做不得假的。
再一个，这小子脑子里花花肠子多的是，看给新兵折磨的，不过效果也是相当好。
对于这么一个货，最好的方式就是放开手让宋凯自己去折腾。
虽然可能惊喜和惊吓都会出现，可至少方婷在宋凯这里能够看到些年轻人的希望。
当天晚上，又有一架直升机落在了谢源家的后院。
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跳下直升机，横冲直撞地就朝着宋凯跑了过来。
“嗨，凯哥！凯哥我都想死你了，方主任亲自打电话让我们过来帮你，说你手里有一个惊天大计划！”
宋凯则是大手一挥：“计划什么的一会再说，先吃饭！”
熊霖这帮人和秦安远他们也都熟悉，一桌子人嘻嘻哈哈吃饭。
吕严这家伙人一多就有旺盛的表演欲望，硬菜一个接一个往上端。
为了迎接同一个宿舍的兄弟，宋凯特意放假一天。
龙凤公墓那边就算宋凯不去，还有秦安远小队暗中监视着，一旦有突发状况，宋凯就会第一时间赶到。
至于直播的事儿，因为秦安远横拉竖挡不让，宋凯也就暂时放弃了。
反正在不远的将来，还有一场全球直播等着宋凯呢。
那可比在这个小地方直播过瘾多了。
吃饱喝足，宋凯拉着熊霖等人去房间里开会。
房间里，宋凯唾沫横飞地讲述了一下自己的设想。
严无真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眼镜片反射的灯光。
项东阳张着大嘴，一脸的震撼。
倒是熊霖反应平平。
“凯哥，你这事儿有点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