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叶明和杨欣一个敢打敢冲,一个懂医术,在那个最艰难的环境下把我给救出来,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我的命都是人家给的,你如果再说这种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马大叔确实是生气了,他当然很清楚我为什么对待邻居这个态度,要知道在马大叔没受伤之前,能够关怀马大叔的也就是我和杨欣。
马大叔受伤之后,无数的人在郭老三和李老八带动之下,拼命进攻我那里,这些邻居有一个算一个,就连田丽娜在他面前也有意无意的说起这些事情。
甚至羡慕这些邻居,万一要能够冲进我家,将会得到天堂一般的地方和数不清楚的物资,所以老马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但是他觉得自己还能够约束住田丽娜,于是他示意田丽娜把门看好,自己转身出去拿着手机告诉所有人要打起精神。
并且指导了一下夜班的人应该注意的事情,不过这些人一个个都懒洋洋的,马大叔也没说什么,他转身回去了。
我则搂着杨欣看新闻,其实电视频道已经少得可怜了,总共就那么几个频道,播放的新闻也都是重复重复再重复,但是我在研究新闻里的一些东西。
杨欣有些好奇,“主人,你在研究什么呢?这些新闻不都是在重复么?”
我皱了皱眉,“我在查看这些新闻的出处,另外就是这些新闻的背后是不是会有一些特殊的东西?”
我用手指了指其中一个反复了很多次的新闻,“这里一直强调大雪覆盖了这个山区,你去过这里么?”
杨欣皱了皱眉,“这个地方不是一个高原地带么,它被大雪覆盖不很正常么?”
我摇了摇头,“我跟你说过,现在就连官方也都承认是两极反转,那么高原地带正常现在应该是高温地带了,为什么会说大雪覆盖呢?”
杨欣查看我的地图也觉得奇怪,“但是新闻里提及的很多地方都是对啊?这个地方居然是错的?”
我忍不住冷笑,“不止,我猜想会有好几个地方都会错的,但是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提及?”
我突然举起手指,“明白了!这些地方恐怕还有空位,有不少人是符合条件的,他们因为各种因素没有去成,用这个办法来通知!”
杨欣忍不住就是一愣,还有这种操作?
我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如果假设真的全都灭绝了,以我们周围的生存概率来说,近百万也就剩下一千多人,但实际上蓝星还有20个亿人!”
大多数人去了哪里,不言而喻!
杨欣忍不住叹气,“看来人家是组成了地下城市,甚至是地下王国也说不定……”
我微微的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说话。
半夜了,我其实穿戴整齐,已经离开了家,我这一次没有选择在大门正中,而是跑到了饿狼帮的必经之路做了埋伏。
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我要让联防队进行一定消耗,另外我要试探一下饿狼帮,他们的实力如果真的很强进,恐怕会是心腹大患!
不过总体说来,这样做目的也算是给这几个小区敲响警钟,别以为程龙花园小区人数太少,总觉得好欺负!
后半夜12点半了,饿狼帮的人率先跑了出来,倒是龙虎帮那边没有出现,很显然他们意见不一致,不过这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消耗消灭才是我的目的。
至于试探这种事,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展现我的力量罢了!
于是我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些人似乎被两个小头目带着,但是他们的帮主似乎没有出来,不过他们出动的人数并不少,竟然接近小二十个之多。
根据黄义的报告所说,这个饿狼帮应该上下能有三四十号人,看样子自打连续受挫死了七八个人,这一次算是玩了一把大的。
一方面是他们估算了联防队的人数,发现每次巡防应该在十个上下,另一方面因为考虑我偷袭的因素,他们实际上还真是带了好几把枪。
虽然不是人手一把枪,但是很显然,这次对于饿狼帮来说必须要突破联防队,杀入小区,志在必得!
我点了点头,很好,这对于联防队会是一场真正的血腥屠杀。
于是我趴在一个雪窝里,静静地等待着,同时调用监控摄像头看他们怎么突破。
其实非常简单,就仗着人多,这帮人跟一群土匪毫无区别,先是直接冲着两边防御的人观察了一下,然后直接嗷嗷叫的突破!
没有一会,枪声四起,七八颗子弹就打出去了,联防队本来就一个个偷懒,有的躲在一边的窝风处打盹,有的干脆就凑在一起聊天,这下算是惨了。
对方的手枪和棍棒,几乎不到3分钟,联防队就剩下五个人往回跑了,雪地上横七竖八倒的尸体,甚至都被贪婪的饿狼帮的人拖了出去。
就算上白婉婷和李晓菲,24个人现在也只剩下16个人了,整个小区目前竟然不足20人了!
这样的偷袭再来两次,估计整个小区就真的没人了。
鬼哭狼嚎的叫喊声,响彻了整个小区,马大叔立马发短信给我,“糟糕,饿狼帮冲进来了,怎么办?”
我懒洋洋的趴在雪窝子里回了一句,“守住楼道才是关键!”
我那里没人,如果马大叔让所有人都集中在一栋楼里,对方想要进来只能从窗户进来,那样枪就没用了!
这个道理马大叔其实是懂得的,但是问题关键这些邻居都不是傻子,个个都是人精,所谓聪明人,现在都往马大叔所在的八栋楼跑属实难了点!
但是为了保命也顾不得许多了,很快我的监控画面里就出现了很多人直接往八栋楼跑的景象,啪啪啪几枪过后,又有两三个人倒在血泊中。
我数了数,点了点头,只要剩下的人坚持住,估计伤亡应该不会超过2个以上了。
“我会给你们报仇的,这些饿狼帮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露出了戏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