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喜:【你倒是说啊,你不会反悔了吧?啧啧,还南巫圣蛊,我都求你了你还不说,骗子,丢脸!南巫圣蛊的脸都给你丢完了!】
雄蛊:【……】好好好,该死的、狡猾的人族!!
【谁说我反悔了的!?你自己闻不到么?你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香味么!?好了,我不说了!你自己猜去吧!狡猾的人族,有的是你来求我的时候!】
雄蛊气急败坏,雄蛊不想搭理宋喜喜。
【哎呀,你别生气,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你是谁啊?】
【你可是南巫圣蛊!万蛊之王!见多识广的很,谁能比得过你!?】
【刚刚是我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千万别和我计较啊!】
【你堂堂南巫圣蛊,万蛊之王,难道还会因我三言两语就生气?肯定不会的吧?】
宋喜喜没曾想还真从雄蛊口中问出点东西,但她使劲闻了闻,差点没yue出去。
她只闻到了难闻的马臭味和一些个草香,其余的什么也没闻到。
既然如此,宋喜喜表示:成大事者,能屈能伸也!
她讨好的话不要钱的往外蹦,拼命给雄蛊顺毛。
雄蛊被宋喜喜这一套PUA组合拳打下来,整个虫都晕乎乎的。
【你、你……我堂堂南巫圣蛊、万蛊之王,当然不会和你计较!哼!】
雄蛊闻言,虽然还是心有不甘,却还是哼唧地点了点头,没有像方才那般炸毛。
【那你告诉我,什么香味?我们超级厉害的南巫圣蛊、万蛊之王?】
宋喜喜压低声线,循循善诱。
雄蛊见宋喜喜这么“卑躬屈膝”“谄媚夸赞”,颇为受用。
【这香味叫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我知道这东西来自我们南巫!】
【现在,就藏在这两个女人的身上,它们最喜欢啃食粗壮的筋脉和心脏了。】
【怎么样,你自己发现不了一点吧?噶哈哈哈,你还得靠我!虚伪狡诈愚蠢的人族……】
雄蛊开始自吹自擂,絮絮叨叨的开始念叨起它从前坑了人的话。
宋喜喜选择性的忽视,她沉了沉心,对雄蛊开始战术性吹捧:【是啊是啊,我自己肯定是发现不了的,你太厉害了!真不愧是你啊,你作为蛊王,你的气息肯定能压得它们死死的吧?】
她夸了两句,雄蛊更是高兴,当即洋洋得意的表示:【这不妥妥的吗?我是谁啊?我可是万蛊之王!它们这种不入流的小虫子,我都不稀得称呼它们为蛊!】
【这么厉害啊……】
宋喜喜得了想要的答案,又连忙夸赞了雄蛊两句,只把雄蛊哄得晕乎乎的。
于是宋喜喜不再听它絮叨,而是上前一步,紧紧拉住了谢长清的衣袖。
“怎么了喜喜?”谢长清偏头笑问。
宋喜喜利用光环和摘星沟通,摘星当即配合的猛踏马蹄,甩开了公孙南书想要牵住它缰绳的手。
“它、它不会也受惊了吧?”公孙南书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连连后退了两步,不再靠近摘星。
她方才可是一直在外边,听足了马厩马匹发狂嘶吼的声音,吓得她都觉得近几日要作噩梦了的!
“不会,它可能只是……有些抗拒。”宋喜喜拉住谢长清,上前一步,神色寡淡地说道。
“切,抗拒?一个畜生,它也配!?”公孙南书听出了宋喜喜的言外之意,当即就不爽了,将受伤还拿着的马料一摔,怒气冲冲地奔向宋悠然。
“你下来做什么?上去又要废一番功夫!”公孙南书没好气的对宋悠然说道,而后对谢长清开口,“你可敢再和我赌一赌?若是今日你能赢了我,不单表哥的踏月归你,我还奉上黄金百两作。但你若是输了!你这畜生可就得归我了!”
听着公孙南书一口一个畜生,谢长清本来对她真心喜欢马儿而上升的好感瞬间跌落谷底,她眼中都染了三分愠怒。
“公孙小姐慎言!摘星是我的伙伴朋友,绝不是什么畜生!我没有拿朋友作赌注的习惯,这黄金百两,小姐您自己收好便是!”
谢长清冷着脸,她本就身量高挑,眉眼清冷疏离,这般模样,公孙南书本来理直气壮的姿态都不由得收敛了三分。
她的确是京中一等一身份贵重的贵女,可谢长清和宋喜喜,身份也并不逊色于她。
公孙南书气得当即转了头,拉着宋悠然就离去,领走时还不忘放下狠话:“你且等着,表哥的踏月和那天陨玄铁,我都要定了!”
她怒气冲冲地放着宣言,落在谢长清眼中却显得幼稚。
仔细想想,公孙南书也不过十五岁,还尚未及笄,的的确确是个小姑娘。
谢长清一手轻轻扶了扶摘星的脊背,一边淡声回应:“祝公孙小姐,心想事成。”
公孙南书:……
她这是在宣战!宣战!
她祝贺她干什么啊?!
公孙南书无语凝噎,一时间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宋悠然只是垂着眼眸,她轻笑着拉过公孙南书,伸手轻轻拍了拍公孙南书的肩膀,笑道:“南书,我们再去练练,长清表姐都如此祝愿了,我们定能一举夺魁的,纵是不能,也自当竭尽全力。”
“会场各路英雄豪杰云集,咱们的对手可不单是谢小姐一人呢。”
宋悠然将公孙南书带走,温温柔柔地同她说着话,安抚着公孙南书略显暴躁的脾气。
公孙南书一直是个焦点,而她和谢长清在席座上的那一赌约在二皇子的推动下,那是早就传遍了,见她向谢长清走去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都跟着移动。
见着谢长清和公孙南书之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被宋悠然淡声化解,全了脸面。
顿时对宋悠然的身份多了几分好奇,在得知宋悠然就是原先宋府的千金,又有人直言:
“那新回来的到底是不懂规矩,自小教养的这仪度就是不一样!”
“公孙家的小姐,还是莫要得罪的好!那宋喜喜在边上就任由自家表姐同人起干戈!”
“就是啊,也不想想,那谢家小姐都多大了?一直都不曾议亲,要是传出跋扈声名,谁家还愿意娶?”
“啊?还未议亲啊?不是都十七十八了?”
“那身量谁敢娶啊?娶回去要被人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