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下面的切割机里装上一个摄像头就行了。
经过方言这么一说，众人才恍然大悟。
“哼！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那块石头起码值20万！”张明山在老板屁股上使劲踹了一脚，这才放开他。
老板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吃屎，他顾不上身上的疼，赶紧跪下来说：“大爷！我知道错了！这个石头我买了好吧，我给您出25万，不，30万……”
老板这个时候只想花钱了事，不过他这店几十年的招牌是毁了。
这个老板一开始没有替换开出玉的石头，直到最后面这块才替换。就是想让张明山上钩，一般买石头的人，就像dubo的人一样，如果赢了几次就会越买越大。
前面几块石头，张明山都是花了几千块买的，后面这一块石头张明山是花了几万买的。
张明山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他似乎有些着急：“好吧，这次算你运气好，我就不再追究了，赶紧给我转账吧……”
张明山拿到钱以后，匆匆忙忙从门口出去了。
不过店里的那些人现在也回过味来了，一下子把老板给围住了。
“你个黑心老板！以前是不是也骗过我？”
“对了，我也在你们店买过石头！”
“你以前到底骗了我多少钱？”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老板按在地上，他就像一只大王八，动弹不得。
遇到这种事，这谁能说得清楚？
方言并不在意这些事情，而是追着张明山跑了出去，叶梦洁紧随其后。
角落里的叶寒笑了笑，自言自语说道：“这件事情有点意思了。”
刚走了没多远，张明山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就看到了方言和叶梦洁。
张明山冷笑着说道：“别再跟着我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看到了？他之前想杀你，你现在以德报怨帮了他，他却是这种态度。”
就跑了这么一段路，叶梦洁穿着高跟鞋，已经有些气喘吁吁。
“我不是想帮他，只是觉得那个黑心老板罪不至死。万一再被这老头子搞出来一具僵尸，可能还会有无辜的人受牵连。”
方言的逻辑思维让叶梦洁开了点窍。
按照张明山的性格，那个老板要是坑了他，他一定不会放过对方的。张明山要是把死人做成僵尸，可能还会发生柳家村的事情。
表面上看是方言揭穿了老板帮了张明山，从某种角度来说，其实是方言救了老板的命。
“你倒是个明白人。之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甩下这一句，张明山再次转身想要离开。
之前那几句僵尸被毁了，他心里确实很生气。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并且这个方言也不太好对付，他也不想给自己再找麻烦。
“你是要去找杜小红对吧？”
方言只说了一句，刚走出去两步的张明山立刻停了下来。
张明山并没有回头，眼角跳了跳说道：“你怎么知道？”
他的心里有很多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
“我猜的，除了那个女孩，还能有谁让你这么挂心呢？”方言把叶梦洁的手里的西装拿过来穿上。
“你最好别再多管闲事了。”
张明山说完，心中的焦躁使得他继续向前走去。
方言提高了嗓门说：“我看杜小红昨晚的情况，她的情况一定很严重。应该是中了某种蛊毒吧？我略懂一些术法，说不定能帮上忙。而且我们有车，你好像很赶时间。”
“她在市中心医院，现在还在icu……”张明山叹了一口气。
为了杜小红，他愿意放弃自己的一切原则，甚至于倔强的尊严。
几分钟后，张明山上了叶梦洁的保时捷，三个人一起前往市医院。
坐在副驾驶的方言，看着后视镜里的张明山问道：“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讲讲杜小红的情况？”
“这……好吧。昨天你也看到了，她的脑子里有一种极为特殊的蛊虫，叫做蚀脑蛊。这种蛊虫会啃食人的大脑，为了防止蚀脑蛊扩散，我用自己的血染了那套衣服给她穿。由于我一直是童子身，阳气比较足，能压制那些蚀脑蛊。偶尔也会在汤里里弄一些血，给她喝。”
犹豫了一下，张明山叹了一口气，把一切说了出来。
“是昨晚的叶笛声诱发了蚀脑蛊对吧？”方言继续问道。
张明山点了点头：“没错，我也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
“那蚀脑蛊是怎么跑到她脑子里的？”
正在开车的叶梦洁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这个……我也不知道。她从小就是那样，我用那些尸体来养蛊虫就是为了研究这些蛊虫，以后好想办法把小红的病治好。我也没想到那些僵尸把柳家村的人给咬死了，于是我想借着驱赶水鬼再多挣点钱……”
张明山闭上了眼睛，他做的一切早已分不清对错。
回想这20多年来，被他害死的人，也早已经数不清了。他知道自己已经罪不可恕，坠入了深渊，再也无法爬上来。
可是张明山的心中一直有执念，在他死之前，一定要想办法治好杜小红。
“我看你们住在荒郊野岭，也花不了多少钱吧？为什么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呢？”想到杜小红的惨状，叶梦洁的心里又有一些不忍。
一个魔鬼带着一个小天使，实在令人唏嘘。
张明山看了看支付宝的几十万余额：“为了控制小红脑子里的蚀脑蛊，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进行全身换血，因为血液里有很多的蛊虫。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昨天晚上在icu进行了多次全身换血，医生做了开颅手术，花了好几百万……”
原来是杜小红看病没有钱了，张明山才来这里，想要弄点钱。
“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
方言想起杜小红的言谈举止，跟小孩子根本没区别。
张明山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也正是杜小红智力发育不足，而且太过单纯，才没办法上学。另一方面城市里的坏人太多了，张明山也害怕杜小红受到伤害，两个人他一直住在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