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答应了下来,在旁边等着。
我用了很多方法去验证,这幅画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就连他说是阴邪,我也用感应之术查验了一番。
画没问题。
哪说明画请到家中才有这般异闻?
白胖子告诉我,这幅画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东西,我从头到尾仔细的检查画。
从画的最顶端到尾端,它是一幅完整的画,不过是仿的。
清末年间的,但侍女们的装扮很夸张。
猜想着,应该仿的是唐代。
“小爷,你不用告诉我它是不是仿的,我只想知道它有没有邪气。”
陈欧洋还真是坚持,我也把最终鉴定的结果告诉他,答案是没有邪气,是很普通的画。
听到这儿,陈欧洋松了口气,但又皱着眉头艰难的说道:“不应该啊,不应该,那如何是好。”
见他在怀疑,白胖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不要,给我好了,我帮你收了,改天拿去黑市卖个好价钱。”
都什么时候了,白胖子还开这种玩笑,陈欧洋虽然是不在意它的价值,他心系家中的夫人,难道有这份情。
“别开玩笑了,我和他说几句。”
我绕开白胖子,他识趣的让道,腾出一个空间让我和陈欧洋对话。
“你确定是在晚上?”
我见陈欧洋的状态不是很好,便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
“是的,小爷,我确定是晚上出现的异常,白天没有什么,一到晚上就不正常了。”
为了这件事,能看出陈欧洋接近苍老,面相都变了。
开什么玩笑,也不能拿这种事当儿戏。
“好,晚上我们回你家看看,就能真相大白。”
听我一言,陈欧洋放心不少。
还想把画留在白胖子这里,我给他说不用,要带着画回去才会有效果,看这个机会流失,白胖子财迷心窍的有些不爽。
夜幕降临也正是验证的好时机。
才刚黑,陈欧洋带我和白胖子到了他家门外,我一看生活条件确实不错。
每个人住的不是平房,就是自建的。
而,陈欧洋的宅子,是他家祖传的,要不说,他家条件不一般呢。
他请我和白胖子先行进门。
这坐落在幽深之处,四周环绕着苍翠的古树,看上去像是与外界隔绝。
木门也早已斑驳失色,门上的铜钉锈迹斑斑,人看得出曾经的辉煌,门楣上挂着一块牌匾很是显眼。
陈宅。
也透露出一种庄重而神秘的气息。
“陈哥,你家我还是第一次来啊,没想到这么气派。”
白金宝的一席话,让陈欧洋不知所措。
他也不想请外人回来的吧,如今赶上这种事才不得以的。
“二位请进。”
跟随陈欧洋走进古宅,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的摆设简单,木质的家具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墙角摆放着一盆盆绿植,叶子枯黄,似乎早已失去了生机。
“请坐,我给你们泡茶。”
陈欧洋找了个理由离开,留下我和白胖子在他家偌大的接待室,白胖子开始没头没脑的转悠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很喜欢这间宅。
“小师叔,你说,这个地方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吗?”
面对他提出的疑问,我没回答,甚至是不想回答。
一路上,白胖子跟着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保存体力,等下还要和陈欧洋证实一些事,我不语,坐在椅子上张望着他家四周。
眼神撇到屋外,天井刚好面对我们的方向,那里面长着几株古老的蔓藤植物,它们缠绕着屋檐,延伸到院子的每一个角落,看样子,很久没人打理过。
这间屋,就陈欧洋和他夫人住,我了解到,他们没孩子,夫妻两人生活了好几年。
我听着外面发出的风吹声,偶尔有几片枯黄的叶子从上方飘落,落在门外的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整个给人一种沉寂的感觉,在这里,似乎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故事,等着有缘人来探寻。
脚步声越发接近,陈欧洋出现在我们面前,端着两个茶杯走了进来。
在我和白胖子的旁边,一人放了一杯。
“小爷,我们什么时候去看。”
我拿着茶杯喝了一口。
陈欧洋就开始催促着。
外面的月亮被雾遮挡,看样子已经有十点半了。
“不急,深夜才看得出,现在先休息一下。”
我是这么回答他的,陈欧洋看我们人都坐在这儿,他也没说什么。
不难看出,白胖子有些心不在焉,他趁着陈欧洋出去的功夫,他问我这里是否真的有邪物。
样子还蛮紧张的。
“眼见为实,答应了他要做,我们就必须做到,你也可以不去,留在这儿喝茶。”
我端起茶杯,见白胖子紧张不语,他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这家伙一旦有感应的时候,就是这模样。
虽然来的时候,我们没觉着这里有多渗人,时间越晚,好像越冷。
我一看,到了时候,深夜十一点了,可以去那间房看看,我让陈欧洋带路,我们紧随其后,很快就到了梳妆室门口。
这里面一共有十间房,大到让我惊讶。
从我们村出来,没见过这么豪横的家庭,自然会有些羡慕。
“我媳妇儿睡了,劳烦你们查看了。”
说完这话的陈欧洋,人立马消失在我们眼前。
白胖子唯唯诺诺的拿起那幅画,手中像是提起千金那般沉。
“小师叔,我要进去么?”
“不用,你在门口守着,有什么异常你来救我就好。”
我露出笑对白胖子说道。
虽不放心我,可我俩收了陈欧洋的钱,要不做就是等于平不了事,他再三犹豫了后,留下一句小心,把画递给了我,把门关上了。
要不说,白胖子是个怕事的主,遇到这点事,他就怕,我摇摇头,用目光扫视着房间。
古色古香,还是香包的香味,我打开灯,那灯不知是接触不良还是受什么影响,吱呀吱呀的断闪两下后,才正常亮着。
除了一个梳妆台和再也没别的物,就算是我想要作法,也没物可让我做。
凑近那梳妆台,没任何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