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五个小时后稳稳落地申城,为防意外,徐静姝拜托徐壹这段时间一块住过来。
徐壹双手环胸,“你现在是使唤我上瘾了?”
徐静姝嗔她一眼,“我俩之间说什么使唤?这样吧,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徐壹一听唰地凑近,眯起眼坏笑,“跟我睡一觉?”
徐静姝用指尖抵开她,“说点实际的。”
徐壹撇撇嘴,食指一竖,“你每个月给我这个数我就答应。”
徐静姝稍显意外,“你很缺钱吗?”
徐壹拿眼角斜她,“你管我呢,就说给不给吧?”
徐静姝略略点头,“当然可以,一百万是吧,好说。”
徐壹听完扭头就朝楼上走,举起手挥挥,“行吧行吧,睡了睡了明天见。”
她拼命压住嘴角,生怕一不小心笑出声,她心里想的其实是十万!
徐静姝在给方莉交代了一些事后也上楼了。
洗漱完,她穿着睡裙袅袅娜娜地上了床,屋子里留了盏暖黄小灯,汤宝宝侧躺着面向另一边。她一撩头发躺下,靠过去将人拥进怀里,正常情况下汤宝宝会第一时间转过来埋进她怀里,接着两人会温存一番,然而现在并没有。
徐静姝眉梢微动,她略抬头看了眼,并未看出什么,但是汤宝宝没有睡着呀,那这是为什么呢?
她凑近,在其中温香的耳边轻唤她,“宝宝,睡了吗?”还坏心眼地用唇瓣若有似无地碰碰她的耳尖。
果然,汤宝宝露出的皮肤瞬间红成一片。
徐静姝将脸轻轻压在她脸上,低低一笑,气息芬芳,“怎么了,忽然不理我?”
汤宝宝动动,似乎想把她顶开,徐静姝先一步将人拥紧,低头亲在她耳后和耳垂。
“你烦人。”
徐静姝挠她下巴,“为什么不开心?”
汤宝宝眼眸中本就蕴着水汽,这会轻咬下唇看着她,简直委屈极了。女人都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不由声音更软,“怎么了,跟我说说?”
汤宝宝抬眸看她,“我问你,什么是妻妻?”
徐静姝唇角微弯,“男女成婚叫夫妻,女女成婚就是妻妻,就像你我。”说完还在人眉心印下一吻。
汤宝宝美目瞪圆正要生气,女人抿住笑意,“不开玩笑了,你说说?”
汤宝宝往她锁骨处捶了一下,“我曾经设想过,我想拥有一个无论何时何地都坚定地站在我身边的人,人们也说夫妻一体共同进退,或许也是这个意思。只是静姝,你有把我当成你最亲密信任的人吗?”
徐静姝脱口而出,“当然……”忽然她顿住了。
汤宝宝眸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她很快调整情绪,“我知道你们跟常人有所不同,可我没有这么脆弱。所以,你们以后有什么计划,能不能不要瞒着我?”
女人眼眸微闪,她拉起她的手亲亲,眼角一弯,“好。”
汤宝宝说是捏住她耳垂,“那么,你能跟我说说小九去做什么了吗?”
巴利教信徒众多,但宗教只是它的外衣,背地里却是个名副其实的黑恶组织。
巴利教底下有着当地最大的银行,该银行最出名的当属它的保险柜,保险柜私密性极高,除了客户本人,谁都不知道里面存了什么。
而据徐静姝调查来看,里面的客户有一半是它们自个儿的教众。
她们的计划是让小九将银行的保险柜给掏空,损失自然由它背后的巴利教承担,届时客户不管报多少损失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如果能让教众跟教会的生出嫌隙那就更好了。
“所以,小九能隐身?”汤宝宝难掩震撼。
小九是在一周后回来的,一同回来的还有一辆黑色小卡车。
徐静姝亲自上阵,叫上徐壹,三人一块将一麻袋一麻袋的重物拎到地下室。
一共十七个麻袋,一打开,金灿灿亮晃晃,以及成堆成堆的国际通用货币。
徐壹一脸懊恼,保护费要少了,要少了呀!
徐静姝忍笑,非常大方地给了她俩一人两麻袋,大刚、张家兄妹也都有份。
“低调点用,别被人盯上了。”徐静姝叮嘱。
几人了然一笑,举杯相碰。
汤宝宝在见到这些财物时已经是两天后了,徐静姝专门开辟了一个小暗室,将它们分门别类地归置好。
汤宝宝傻了,她嘴里喃喃,“你们真的是……”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徐静姝从背后抱住她,嗅着她撩人的香气轻声说,“他们敢跟桑西合作算计你,就得付出代价。”
汤宝宝盖住她的手,“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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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下雪了,徐静姝拥着汤宝宝在落地窗前看雪。
“有位旧识,她也喜欢雪。”
汤宝宝抬头看她,“是兰姨吗?”
徐静姝翘起嘴角,“是,她往常这个时候最喜欢在院子里赏雪,一点都不怕冷。”
汤宝宝往后靠,“以后我都陪你看。”
临近年关,徐静姝的应酬变多,只要汤宝宝愿意,她都会带着她一起去,徐壹也会跟着看护。
今年是日月集团迁址后的第一个年会,举办得非常隆重。集团高层,包括汤宝宝都上去颁了好几个奖,气氛异常热烈。
年会结束后,徐静姝拥着汤宝宝与几个心腹告别,“今年你们还是来家里过吧吧,一起也热闹。”
他们自然无不答应的。
车里,看着窗外明暗的灯火,汤宝宝感慨,“又一年了。”
徐静姝抚着她的肩膀,“明年这时候,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汤宝宝回头嗔她,“还有小近呢。”
女人眉眼弯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