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用桃木剑指了上去,同时也念了几句咒语,水面上的那条黑狗才终于不再动弹。
不过岸边上这些祭拜的人还是被一股邪气给控制,他们此时都不停的在磕着头。
但是很快那条黑狗就又沉下去了,而祭拜的这些村民也已经离开。
男人也惊讶的对着我道:“小师傅,那条黑狗怎么又沉下去了?”
我就对着男人解释道:“咬伤你媳妇的就是这条黑狗,我看现在尸气又变的很重,必须得把它弄上来。”
而我也在河边烧了几道符纸,随后才又用桃木剑指了上去,同时摇晃着手中的铃铛。
过了一会,那条腐烂的黑狗终于从水面上漂浮了上来,黑狗的嘴巴一直都是半张着的,在我的控制中已经来到了岸边。
赶尸匠不止是人的尸体,就连动物的也同样可以控制。
而这条腐烂的狗也在控制中会跟着我们,直到回到家里之后,我才在黑狗的身上贴了一道符。
我也对着这条黑狗做了一些驱邪的法事,至于这条黑狗就被放在棺材下,同时用一张黄布盖着。
这一夜,男人为我安排了一间房间,我也打算等天亮之后再看这条黑狗的变化。
虽说那条黑狗我也做了些法事,但是在后半夜我还是能够听到一些狗叫声。
我也不放心,就去了灵堂查看,当我打着手电筒照上去时,黄布也还是盖在黑狗的身上。
后半夜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直到天亮之后,那条黑狗嘴里那两颗发红的牙齿又变成了黑色。
看到这里我才满意的点着头对着男人道:“现在它已经没有尸气,可以找个地方埋了。”
就连埋这条黑狗也都是裹着黄布的,而这一天也是男人家里重新挖坟的事情。
毕竟之前的坟是不能用的,他也在村里请了不少帮忙的人。
晚上七点左右,坟地已经准备好了,我也在坟地点了香念了咒语。
女尸的怨气也都减弱了,按照目前来看明天一早就能够正常下葬。
这一夜也很平静,我没听到任何怪异的声音,不过等天亮之后我就发现男人的气色出了问题。
他的嘴唇是发紫的,就连眼睛里都还有着一条黑深的黑线,这已经代表着男人中了邪术。
我就对着男人问道:“你浑身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男人也是摇着的头的,等我打开棺材之后,我就看到女尸的脸此时已经聚满了蛆虫。
现在女尸的眼睛也是睁着的,身上不止有尸气,还存在着降头之气。
我就皱着眉头对着男人道:“昨晚后半夜你接触过尸体?”
听男人说,他昨晚就一直在卧室,不过男人也做了一个奇怪的噩梦。
在梦里,就在那条河边祭拜着,但是突然之间河面上就漂浮着一具尸体,而这具尸体还是过世的老父亲。
我去了男人的卧室,我发现卧室里有一种很浓重的怨气。
而男人想必是看到了什么,突然神色匆忙的就指着床道:“小师傅,我好到我过世的老爹就躺在床上。”
虽然我没有看到,但这间卧室的气场具备着孤魂野鬼。
我也记得男人说过,他的父亲得罪过木匠,那个木匠也对那把椅子施法过,后来父亲也是因病死的。
当我想到这里时,我就急忙对着男人道:“我看你父亲的死恐怕另有隐情,尸体在什么地方?”
“我父亲都走了十几年了,他不在村里埋着,就在县城。”
我也拿出了罗盘,罗盘一直在晃动着,按照罗盘的指示又进入一间空的卧室。
卧室里我看到了一张空床,不过这间屋子里比起男人的卧室要阴冷的多,而这间屋子也是他父亲生前所居住。
罗盘上的指针已经开始转动,指针也是指着衣柜的,当我把衣柜打开,我看到里面就只有一双布鞋。
那双布鞋的鞋底还有些血迹,而看到这双布鞋,男人就惊恐的对着我道:“小师傅,我父亲当年过世他穿的也都烧了,就连这双鞋都是下葬时所穿,难道我父亲的坟被挖?”
这个衣柜自从他的父亲过世就没有打开过,当想到男人的梦境后我就道:“我看你昨晚做的梦就是一种预言。”
“你是说我父亲的尸体在那条河里?”
男人也是觉得震惊的,为了验证我们又来到了那条河边。
河水看上去也很平静,我已经开始用桃木剑指向了这条河,同时摇晃着手中的铃铛不停的念着咒语。
不过水面上还是迟迟没有动静,男人见此也对着我道:“我看恐怕不会在河里了。”
“如果你父亲真的在这条河里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说罢,我就递给了男人一些黄纸,就让他在地上烧着黄纸,毕竟他是死者的亲属,烧纸加上我做法尸体是一定能够漂浮起来。
男人已经开始烧着黄纸,我也不停的念着咒语,终于一具尸体从水面上漂浮上来了。
尸体穿着寿衣,就是一个老者,但是光着脚丫子,男人震惊的对着我道:“还真是我的父亲。”
而村里又有河神的传闻,我看这所谓的河神恐怕也就是这具尸体。
男人想必也意识到了什么,就对着我问道:“小师傅,你说村里的河神会不会是我的父亲?”
“我看这具尸体在这河里的时间并不长,是被人为控制在这条河的,你们村里祭拜河神不是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虽说已经死去了十几年,但我看尸体并没有腐烂,正常情况下尸体被河水长时间冲破那是不成人形的。
但这具尸体就特殊了,浑身都没有任何浮肿,这也都和幕后的邪师有关。
通过这件事也更能说明老太太并不是最大的邪师,这背后还有一个更强大的法师存在。
男人一直盯着水面上的尸体道:“太难以置信了,这么多年了都和下葬时一样。”
“都是被法师人为控制的。”
“小师傅,当时我父亲和木匠有过节,但是那个木匠已经死了,又还有谁能控制呢?”
就在这时,尸体在水面上已经开始抽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