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村长媳妇念了几句咒语,又烧了几张符纸,随后用桃木剑对着她的后背拍了几下。
村长媳妇出现了呕吐,吐出来的都是方才吃下去坟头上土,不过现在她的气色还是存在着问题。
而她之所以来到这个地方都是被体内的蛊所控制导致。
我就对着村长媳妇问道:“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她四处看了看,随后才恐慌的道:“我记得不是在家里,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叹着气道:“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好在坟头上并没看到什么邪气,等到村长媳妇家里之后,手中的罗盘才又开始晃动了起来。
屋子里已经存在着一股腐烂的气味,而我感觉到就在这出来间隙之中,幕后邪师又开始施法了。
按照罗盘的指示进入了村长媳妇的卧室,这股浓重气味来源是从卧室里所传出来。
罗盘上的指针就指着衣柜,当我把衣柜打开之后,除了看到一些衣物之外,还有一个草人。
草人身上贴着符,我看上面还写着村长媳妇八字,而这个草人已经被施法过。
我点燃了草人,直到草人被烧毁之后屋子里才恢复正常。
看村长媳妇的脸还是发黑的状态,我烧了一碗符水。
等她喝完符水之后气色才有所恢复,她担忧的对着我道:“小师傅,现在没事了吧?”
“你中了新的蛊,不是那么快就能好的。”
我留下了几张灵符,她还是需要喝几天符水。
村长媳妇这件事虽然过去了,但很快又面对了新的问题。
这是一天上午十点左右,一个披麻戴孝的男人就走了进来,看男人年纪大概四十多岁,他不是我们村里的人。
男人一进来就主动的对着我道:“小师傅,我老父亲走了,还得需要你帮忙处理下葬的事情。”
看男人的气色到没啥问题,当天中午跟着男人回去了。
当我来到灵堂之后,我看到摆着一口棺材,已经来了十几个前来祭拜的人。
棺材是盖着的,但我还是想看看尸体有没有什么问题,就让人打开了棺材盖。
随着棺材盖打开之后,我看到的就是一个老头的尸体,尸体是正常的,没啥怨气。
而我在死者的口中放上了一枚铜钱,随后对着男人问道:“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走的。”
听男人说,他的妻儿都在外地,还没有赶回来,他只能一个人料理这后事。
遇到这没问题的尸体那就省心多了,我还是决定先带男人勘测风水,找一个好的墓地。
我带着男人上山了,勘测好方位之后,就让他准备动土的事情。
而我并没有在男人家逗留,只是告诉男人,第二天中午就能够正常下葬。
要说自从我做了赶尸匠,还真的头一回遇到正常的尸体。
但是直到我回去之后,心里是紧张的,就是怕幕后的邪师会对尸体动什么手脚。
这一夜我都是恐慌的,一大早我就接到了电话,我去了男人家里。
而这一天来帮忙的人就更多了,大概都有上百人了。
男人带着我去了挖好的坟地,我看没啥问题,就等着中午下葬。
下葬的时候,我在坟前烧了香做了法事才让人对尸体进行掩埋。
这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下葬结束之后,男人家里有办了酒席。
我是吃完酒席才回到家里,等我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
凌晨一点左右,我家的大门就被敲响,等我打开大门时发现就是那个男人。
男人满头大汗的对着我道:“小师傅,出事了,救命啊!”
我疑惑的道:“是不是坟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坟出了问题,是我的妻子出事了。”
听男人说她的妻子是晚上才回来,而且还带着妻子去坟前祭拜,当时妻子祭拜过后就出现呕吐,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而男人急忙带着妻子回去了,自从回到家里之后妻子就进入熟睡之中。
但是后半夜男人就被哭声给惊醒,男人看到妻子一直坐在床头。
而妻子的脸在黑夜之中整个都是发红的,浑身都在发抖,看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听到男人的遭遇,我就觉得最有可能附体的八成就是下葬的人。
但是正常情况是不会附体,为了弄清楚其中的原因,我还是跟着男人回去了。
整个村子里都是看不到任何光亮,只有男人家里亮着光芒。
我到没听到什么笑声,只是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
等走进屋子里我就看到一个女人是坐在地上的,她满脸都是血迹。
就抓着活鸡在撕咬着,四处都是鸡的羽毛,女人的嘴里是血淋淋的。
我急忙用桃木剑指了上去,女人已经开始浑身发抖,随后就倒在地上。
而这屋子里的确是有着浓重的阴冷之气,看到女人倒在地上,男人急忙对着我问道:“小师傅,你说我媳妇是不是被附体了?”
我点着头道:“我看就是被你过世父亲附体的,她很快就能醒来。”
过了一会女人苏醒了过来,她现在整个眼睛都是鲜红的,一直就指着墙角道:“爸,你不要把我带走,我还不想死。”
从女人现在说的话能验证我心里的推测,我烧了一些符纸,而女人才逐渐稳定下来。
男人急忙对着女人道:“我已经把法师请回来了,有啥问题你还是说出来吧。”
女人一直看着我,良久才喘着大气道:“小师傅,这我一直都能看到爸的鬼魂在我眼前飘来飘去的。”
要说怪了,要是有啥怨气,怎么这鬼魂偏偏就缠着女人,我看男人是啥都看不到。
但既然能被鬼魂附体,我还是决定去坟头上看看。
女人是留在家里的,我也给了她一张符纸,就是怕她再出什么事情。
等我和男人快到坟地时,老远就看到一个小女孩身影,大概十岁左右。
小女孩就是跪在坟前的,男人冲了上去,但是已经被她掐住了脖子,整个人都已经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