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钟太守被邪气控制,我急忙在旁边烧了几道符纸,随后对着他念着驱邪咒语。
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不过这口井邪气还是太重,我就对着这口井又做了一些法事。
原本鲜红的井水已经变的黯淡,但为了防止村里的人落井,井边上就被我用黄符贴着符纸。
黄鼠狼要脱胎换骨那就会选择村里一个人进行附体。
不过被咬的人毕竟的老太太毕竟落入了井中,那还是需要捞上来。
我就对着那口井做了法事,但是尸体始终不能从井水里漂浮。
而这口井毕竟和那个水潭是相通的,我又带着钟太守去了水潭。
水潭里我就看到不停的冒着泡,念完几句咒语我才用桃木剑指了上去。
随后一具白骨就漂浮了上来,这下面已经有着浓重的腐蚀性,尸体在短时间竟然化成了白骨。
钟太守就惊讶的对着我道:“小师傅,这么快就成骨头了,不是又要埋葬?”
“被黄鼠狼咬死的人怨气是很重的,虽然只剩下了骨头但还是需要处理。”
我看这具骸骨保留的是很完整,骸骨到是能够被我所控制。
在控制中,骸骨就会跟着我们走,不过这具骸骨就没打算准备棺材。
在地上铺着一张黄布,那具骸骨是躺在黄布上的。
现在这个死人骨头半截是发黑,但另外半截就是血红色。
我就对着骸骨做了法事,颜色只是有所黯淡,还需要看天亮会不会有着什么变化。
而在我的推测中,夜晚十二点左右就是黄鼠狼灵体附身时。
这天夜晚,钟太守因为虚弱老早也就睡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在他家里就能听见门外一直传来哭声。
我按照哭声的来源进入了一片菜地,一个女人就倒在地上。
女人虽然一直睁着眼睛,但眼睛发黑,而且身上还存在着邪气。
甚至女人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臭味,而这种臭味就是那黄鼠狼附体的症状。
我看周围有着一些黑色的呕吐物,这也都是这个女人所吐出来的。
看她的年纪大概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我急忙点燃了一张符纸,随后念着咒语。
女人终于动弹了几下,随后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这座村子里,她知道我是法师。
虽说是被附体的状态,但女人此时还是清醒的,她一看到我就道:“小师傅,多谢你救了我。”
听女人说,大概就在半个小时前她本来早就已经熟睡了,但是突然听见哭声。
而且那哭声像是早已过世丈夫的声音,女人也按照哭声来源进入了这片菜地。
她还真的在这里看到了过世的丈夫,和埋的时候都是一样,这么多年都没变化。
女人到没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奇怪,就看到丈夫是蹲在地上一直在哭泣。
但是等过世的丈夫突然抬起头时,她又隐约的能看见那张脸竟然像黄鼠狼一样。
女人看到那眼珠子发红,很快她就没有了知觉。
要说现在女人被附体有意识并不奇怪,我爷说这种害人的黄鼠狼一旦摆脱本体就必定要附在一个人身上。
但是附体的这个人是在第二天才会完全被控制,因为人是有元神的,这个元神会进行对抗。
不过到了一定时间,身体就完全被邪气入侵,那女人也会没有任何意识,会彻底被控制。
而之所以选择女人,是因为女人阴气比较重。
此时女人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她开始喘着大气,随后就惊恐的对着我道:“小师傅,我好像感觉我身体像是住着一个人一样,一直在对我说话,还有笑声。”
“你感觉到的就是成了气候的黄鼠狼,等到了天亮你的肉身会彻底被占用。”
“小师傅,那可怎么办啊?”
“现在就需要做法,不过我需要和你回去。”
女人就带着我回去了,进入屋子里我到没觉得有啥不正常的。
听女人说她叫吴梅,是钟太守的表妹,吴梅丈夫过世大概有五年时间,从丈夫走后就只剩她一个人。
我让吴梅给我找来了一个空碗,随后才烧着符纸,同时递给她道:“这碗符水你得先喝了,要不然随时你可能就会失去控制。”
吴梅端着符水也没任何犹豫就喝了下去,喝完符水之后她浑身还抽搐几下。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小师傅,你的符水还真管用,我听不见什么声音了。”
“这只是暂时压制住了你体内的黄鼠狼。”
说罢,我用黄纸就准备了一个纸人,我在纸人上画着符,同时写着她的八字。
我又让吴梅准备了一只公鸡,我现在就是要通过施法让黄鼠狼的灵体转移到鸡身上。
随后我开始点着三根香,就用那三根香隔空对着纸人画着符文,那个纸人此时已经是站立的状态。
我开始挥舞着桃木剑,在我做法的途中,吴梅是不停的喘着大气。
桃木剑我就不停的拍着吴梅后背,很快她的表情才变的阴冷。
我感觉这屋子里都变的阴冷,地上的那只公鸡不停的乱跳着。
从吴梅嘴里嘶吼道:“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我知道这是体内那成气候的黄鼠狼在和我进行对话。
当我拿出铃铛不停晃动着时,吴梅嘴里传来痛苦喊叫声。
而我准备的纸人是保护吴梅本体的作用,黄纸虽然站立着,但此时不停摇晃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吴梅逐渐闭上了眼睛,而我看到那只公鸡眼珠子已经变黑。
我急忙在公鸡身上贴了一道黄符,我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把黄鼠狼的灵体转移在公鸡身上。
随后我对着吴梅念了几句咒语,她逐渐睁开眼睛,现在她眼睛已经恢复正常。
我就对着吴梅道:“现在已经成功了,这个纸人你不要动,纸人是属于替身,它可以暂时保护你。”
现在黄鼠狼就算失去控制,要想附体在吴梅身上已经不是那么容易。
而我也抱着那只公鸡回到了钟太守家里,那只公鸡是被我拴着红绳绑在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