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处看了看,随后就指着一旁的空地道:“小师傅,就是这个地方。”
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但还是能找到一些痕迹,周围有一块石头,我看石头上有着一些符文。
而那些符文是控制人用的,能够让人产生迷幻的作用。
这又说明俩人当初是在控制中做了一些不可描述事情,而且中这种法术也是存在失忆,钟太守想不起来就是正常的。
但我感觉幕后的法师正在下一盘大棋,只有找到吴梅和小孩人头才能知道。
我看那头也不像是被砍断,像是通过法术控制死者头和身子离体。
但是这个就和李泽军的遭遇有些雷同,我就掐着指头展开推算,而那两个人头的位置就在我们村里那颗柳树下。
我去那颗柳树下看了,两个人头都是被挂在柳树上,人头还被用黄布所包着。
人头虽然被找到,但是头和身子结合我是做不到的,我也只能把两个人头都放在棺材里。
钟太守难以置信的道:“小师傅,你说这个法师到底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我不知道,而邪师一直都是我在追查着,这个邪术害死不少人。”
虽然之前发现过一些邪师,但通过后续所发生的事情又表明真正的邪师一直都没有消失。
我又围着棺材做着一些法事,随后才告诉钟太守,死者头和身子分离过,那下葬的时间恐怕就得延期。
要说这几天都很正常,没有任何异常情况,直到三天以后吴梅和小孩子尸体才被下葬。
尸体下葬后,我点了香,确定没有任何邪气和怨气才长舒一口气。
但我心里还是有疑问,为什么几次人头都会被挂在柳树上?
我是回到我们村里,通过观察那颗柳树,但是没发现有什么奇怪地方。
就这样又过去几天,一天夜晚,李泽军就找上门。
他进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眼睛都是血红色,我知道这又撞上什么东西了。
李泽军就喘着大气对着我道:“小师傅,我家里不干净,我这几天总是能听到哭声,而且我的言行举止都不正常。”
听李泽军说,他这几天过的都是糊里糊涂的,起初只是听到一些哭声。
那些哭声像是小孩的声音,而李泽军也会不受控制的离开家门。
甚至他又来到那颗柳树下,虽然没有看到树上再挂着什么人头。
但是那颗柳树会流出一些血迹,再往上一看一些人的内脏就挂在柳树上。
一听到内脏我心里就开始紧张了,就对着李泽军问道:“你说的东西还在吗?”
李泽军点了点头,但我还是先打算去李泽军家里看看具体情况。
还没进去我就能感觉到那种从头到脚的寒冷,进入屋子里罗盘已经开始晃动起来。
一般家里有什么不干净东西都离不开卧室,李泽军卧室那股阴冷之气是最重的。
按照罗盘的指示在李泽军床下就看到一个酒坛子,酒坛子上面全是灰尘,但还是能发现一些符文。
等我把酒坛子搬出来时,李泽军就对着我问道:“小师傅,是不是这个酒坛子有什么问题?”
“你家里的怨气都和它离不开关系。”
听李泽军说,这个酒坛子都放了十年,是他父亲在世的时候留下来的。
而关于这个酒坛子还有一个神奇的功能,那就是能够替人治病。
这事就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他的父亲还在世。
李泽军还记得那是一天中午,李泽军的父亲就把坛子抱回来了,上面还有着一些黄泥土。
等父亲把酒坛子打开之后就发现坛子里装的那也不是什么酒,就是一个草人,草人身上贴满符纸。
父亲说是这玩意是从家里田里挖出来的,原本看这玩意是不吉利的,就打算丢掉。
但奇怪的是自从把酒坛子丢掉之后父亲就得重病,当时还一直发着高烧。
而父亲嘴里就一直喊道:“把酒坛子抱回来!”
听父亲说是只要把酒坛子抱回来病就能好,虽然当时李泽军是不相信,但还是按照父亲说的方位找到酒坛子。
而找到的地方是比较奇怪的,那都是在一座坟头上,还是李泽军又把坛子给挖出来。
当李泽军抱着酒坛子回来时,就看到他的父亲对着那酒坛子嘀嘀咕咕的,后来还让李泽军烧过一些纸钱。
怪异的就是父亲的病还真好了,而父亲就告诉李泽军,这个酒坛子是能够治病,这是仙坛。
李泽军也是半信半疑,毕竟病得到恢复,但要说是什么仙坛,李泽军还是想不明白的,毕竟里面的草人看着不像是什么神像。
但就在当天晚上,李泽军还真的做着一个怪梦,在梦里就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老头。
老头看着还真像是什么大仙一样,就告诉李泽军以后要供奉这个酒坛子,就可以保一家人平安。
李泽军那也是和父亲做了同样的梦境,这个酒坛子就被供奉起来。
要说刚开始倒没什么不正常的,但过去一个月时间,每天晚上就能听见供奉的地方传来一些声音。
有时候就是脚步声,但有时候像是在说着什么话。
刚开始李泽军和父亲就都觉得或许那就是酒坛子里的仙家显灵,但没过几天父亲就得了重病。
这一次无论怎么去求这个酒坛子里的仙家已经没什么作用,而父亲也是口吐鲜血。
而父亲在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还告诉李泽军这个酒坛子一定要丢掉,不能留在家里。
酒坛子又被李泽军埋在了当初父亲说的那个方位,不过后面父亲还是过世离开。
而酒坛子自从被埋之后就没出现过,他再一次看到还是觉得惊讶的。
我听的是后背发凉的,我知道供奉的就不可能是什么仙家。
当我打开酒坛子时,确实是有一个草人,但我看草人身上所画的符那都是害人用的,甚至能看到符文上还有李泽军八字。
我就对着李泽军解释道:“这是法师做法害你们呢,这就是一种替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