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想是不是这个害人的法师就隐藏在废弃的医院?
现在我心跳的很快,如果和法师进行正面接触恐怕并没有把握能够战胜。
而那些脚步声很快就消失了,地上的碗就被我摔碎,猫的头颅被我用黄布包着。
我对着老人念了几句咒语她才苏醒了过来,随后我才道:“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回去就可以解你身上的蛊。”
而我带着那只猫的头颅就回到了女人家中,女人一看到我和老太太就告诉我,从我们走后屋子里都不正常。
她总是能够听到一些笑声,甚至窗户上全是一些鬼脸。
但我看这家里并没有什么怨气,我看女人所看到的都一种幻觉。
猫头上毕竟有一根钉子是贯穿头部的,这跟钉子被我拔下,拔动的时候都还在念着咒语。
而猫头自从带回来之后上面的那些苍蝇已经彻底消失。
我就用红绳绑着猫头,另一头就绑在老人手腕行。
在地上准备了一碗阴阳水,同时我做了一个纸人,通过咒语控制纸人能够站立在水中。
当点燃三根香后才开始念着咒语和摇晃着手中铃铛。
地上的那个猫头不停的晃动着,老人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不知道过了过久,老人才睁开眼睛,那碗阴阳水已经变黑。
而此时老人嘴里吐出来大量的苍蝇,不过这些苍蝇都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现在老人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黑线,而这次解蛊可以说是很顺利的。
老人的肚子是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我就对着老人问道:“你觉得怎么样了”
“没有不舒服的了,看不到什么苍蝇也听不到声音。”
“你的蛊是解的差不多了,但是你的肚子还得明天一早才能恢复正常。”
至于家里的死猫和猫的头布都已经被我带走,我回来之后通过念咒化解上面邪气才被我掩埋。
一大早我就接到女人的电话,电话里女人就急促的道:“小师傅,我母亲肚子是恢复正常,只是眼睛有问题,已经变白了。”
我就急匆匆去了县城,等到女人家里之后我发现老人眼睛整个是白色的。
她的表情就是呆滞的,半天眼珠子始终没有动过,而身上都已经出现了一种浓重的臭味。
那是一种尸臭味,老人的呼吸已经很微弱,都已经解蛊,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就疑惑的对着女人问道:“昨晚有什么异常吗?”
“要说异常就是总听见猫的叫声,但是一直没看到什么东西。”
我烧了符纸,又对着老人念着咒语,我看她的身上还是存在着一些邪气。
等给老人喝了符水之后她的眼睛才逐渐恢复正常,我就对着老人问道:“昨晚你休息的怎么样,没看到或者听到什么吧?”
老人是摇着头的,我看身上那种浓重尸臭味并没有消失。
我留下了几张灵符,同时解释道:“这些符还需要每天服用,三天过后就知道结果。”
一旁的女人就担忧的道:“小师傅,我母亲还是不正常吗?”
“只是身上存在着邪气,我看就是和之前中的蛊有关。
女人家里我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我还是在屋子里做了一些驱邪法事才离开。
我并没有立刻回到村里,而是去了那个废弃的医院,虽然是白天,但是周围还是给人一种阴森森感觉。
周围我都进行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回到了村子里,直到三天时间过后我才又接到女人的电话。
这一次就很奇怪,电话里只能听到哭声,而且那种哭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我看不像是女人哭声,像是家里进入什么不干净东西。
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去了县城,但是到女人家门口时我发现就连大门上都出现血迹。
我感觉到一种阴冷的气息,大门并没有锁死,当我推开后就看到老人是倒在地上的,而女人浑身都在发抖。
就连她的双眼留着血流,屋子里有一种很强的怨气。
我就对着女人念了咒语,血泪是消失了,她一看到我就惊恐的指着地上的老人道:“小师傅救救我的母亲,她被鬼附体了。”
原本一动不动的老人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表情也变的阴冷,整个眼睛都是血红色。
就在朝着我们扑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我桃木剑所打中。
老人浑身颤抖着,但从嘴里还阴冷的笑道:“都会给我陪葬的。”
我开始烧着驱邪符纸又摇晃着手中铃铛,老人才不再动弹。
但是有件事我就觉得很奇怪,现在老人的身上依然都有那种尸臭味。
屋子里那种怨气是消失了,女人虚弱的对着我问道:“我母亲怎么样了?”
“她很快就能醒来,只是之前被附体身体太虚弱。”
我已经拿出了罗盘,罗盘都开始晃动着,按照罗盘的指示已经进入了一间卧室。
这是女人所居住的,而我在床上看到的就是一件带血的中山装。
我就对着女人问道:“这件衣服是怎么回事?”
她也觉得惊讶不挺的摇着头道:“小师傅我家里没有这件衣服。”
“这几天有什么异常吗?”
女人点了点头,她告诉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她的母亲就不正常。
那个老人在后半夜点着一根白色蜡烛就进入了女人房间,当时嘴里一直都是嘀嘀咕咕的,而老人表情也是阴冷的状态。
正当女人想展开询问时就会逐渐失去意识,听到女人的讲述我也觉得奇怪。
而床上那件带血的中山装突然浮现在半空中,半空中的衣服一直都在晃动着。
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看到衣服上竟然出现了蛆虫,屋子里变的异常阴冷。
而那个老人点着一根蜡烛已经走进了卧室,她带着阴冷的笑容。
老人就把蜡烛放在地上,而那件中山装会朝着老人飞过去。
他就披着这件中山装随后冷冷的对着女人道:“我的乖女儿我先走一步,很快就轮到你了。”
话音刚落老人就倒在了地上,我看到都已经没有生命迹象,那双眼睛已经完全变黑。
老人的嘴巴一直张着,就连嘴里都能看到一条金色蜈蚣,现在就连女人双眼中都存在着一条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