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犹豫之际。
床头处却突然出现变故。
在我的视线里,只见六爷身子一抖。
什么情况?
我察觉到不对,敏锐的朝着他的脸看去。
通过侧面,我隐约猜测,这家伙正盯着我媳妇的腰?
那里有什么?
之前我只顾着跟媳妇亲热,你一口我一口,好不快活。
尚未来得及打量他身上的装束。
如今,从六爷的反应里,我察觉到几分异常,当下定睛朝着我媳妇腰间看去!
果然,有玄机!
在我媳妇的袖口处,一个如同符咒一般的标志格外显眼。
仔细看去,就如同一个眼球一般。
与之对视,让人突然生出一股庄严的感觉来。
就仿佛整个人的心灵都受到了一股净化。
我曾经听爷爷说过,有些标志背后所代表的,是一个传承千年的门派。
就如同佛宗,还有道门。
佛门的“卍”字诀,道门的驱鬼符。
光是一个简单的符号,就是平常诡异难以承受的!
难道说,我媳妇袖口的这个符号,背后也另有隐情不成?
察觉到六爷的变故,我心中不禁猜测起来!
果然,就在我沉思之际,却听六爷的口中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该死!怎么会是它?”
紧接着,这骚狐狸浑身汗毛倒立,直接跳起身来。
眼神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恐惧感。
还没等我动手,一个咕噜,已经滑到了床下。
连连后退,一路来到了墙根。
我趁此机会,赶忙上前,守在了床头处。
上下扫视一番,还好我媳妇儿依旧冰清玉洁。
这才转过头来,色厉内荏的冲着六爷威胁道。
“现在知道我媳妇的厉害了吧?听我一句劝,识相的就抓紧滚!”
“小子……你是真他娘的胆大!”
六爷看向我,瞳孔微颤。
呆滞了许久,最终竟然竖起个大拇指来!
“不是我说兄弟,你比我猛,什么人都敢当媳妇,你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什么意思?
难道我的媳妇儿背景大如天不成?
一时间,我暗自犹豫。
这六爷难道知道些什么?
“不是六爷,你我之间交手,用我们人类的话说,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你看这样如何?”
“你也在我之前没有对你那些徒子徒孙动手的份上,你给我指条明路,告诉我我这媳妇的跟脚,小子我感激莫急!”
“嘿嘿!”大概是见我求他,六爷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副古灵精怪的表情来。
正当我以为他会同意之时,却没想,六爷突然摇头,眉宇之间略带惋惜。
“可惜,可惜了……好好的青壮小伙,到头来,却要沦为祭品!”
“你不是想知道你这媳妇的跟脚吗?行,那我就告诉你,这女的,乃是大凶出世,但凡苏醒,别说是你了,哪怕就算是整个村子的精魄,都要化为它的养分!”
大胸?
听闻如此评价我下意识的回过头来,双眼在我媳妇儿的山峰起伏上面扫去。
心中暗自感叹。
你要问我润不润?
我之前的确尝过。
但要说凶……兄弟,我是真的没把玩啊!
看其规模,也倒算得上大。
不过,万一是样子货呢?
对于六爷的说法,我心底嗤之以鼻。
之前我可是跟我媳妇互动了好久,要真按照六爷的说法,我整个人岂不早就被吸干了?
再说了,我不信别人可以。
但我又怎么可能不信自己的爷爷?
这具女尸,可是爷爷亲手托付给我的。
我是他唯一的孙子,是他一手拉扯大的。
爷爷哪怕负了全天下,也绝对不会负我,对于这一点,至少我还是有信心的!
“六爷,你要说这些,那咱们可就聊不下去了!”
“看你的样子,恐怕,现在是不愿意打我媳妇的主意了,你看这样如何?你我二人分道扬镳,从今日起,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保证,从今往后,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只要你不再打歪主意,我绝对不找你麻烦!”
“我呸!”
面对我郑重其事的说法,六爷的脸上随之流露出一抹鄙夷来。
“就你这本事,还找我麻烦?老子的窝在哪里,你恐怕都找不到!”
“不过有句话你算是说对了,你这媳妇太邪性,至少我是压不住,不过小子你也自求多福吧,我敢打赌,不足七天,你小子定会因为这句女尸化为一具尸骨!”
这骚狐狸说着,用颇为忌惮的眼神冲我身后的女尸扫了一眼。
随后,尾巴一扬。
当下直接转过身来,跳到床沿上,一溜烟的跑的没影了。
眼看对方的影子消失,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靠坐在床头。
回过头来看向自家媳妇,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无奈之色。
“媳妇儿,刚才你也看到了……为了你,我可是真的豁出去了!”
“不过好在,总算是把那畜牲吓走了,这眼看就到后半夜了,我睡你边上,你总不会拒绝吧?”
房间就这么大的地方,当下,我翻过身子,躺在床里面。
侧过身,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女子,心中只觉得波澜起伏。
特别是当我的视线越过那山峰处,不禁想起了六爷之前的评价。
大胸之物。
到底大不大呢?
想到最后,我突然壮着胆子,伸出手来,就要朝着那山峰倒扣而去。
砰砰砰!
只是我却没有想到,还没等我得手,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他娘的,是谁这么不讲武德坏人好事?
被人打扰了兴致,我自然没有半分好脾气,当下双手叉腰,怒吼道。
“他娘的,又是哪个狗娘养的?扰人清梦,有本事你就抱上门来!”
“兄弟,我突然想起来,若是就这么不告而别,未免有些不尽人意,这样,你开开门……有些事情我跟你好好叮嘱一番!”
六爷?
这畜牲怎么又回来了?
想起对方之前离去时候的嚣张模样,我心中一阵气急。
正要跳下床,隐约察觉到了几分不对。
这家伙说话的语气,不复之前嚣张的味道。
跟着家伙之前的表现,明显有些不符!
还有,这家伙翻墙越窗,什么时候是敲门的主?
娘的……他怕不是被什么大凶之物挟持!
这是来当带路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