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只畜生明显是为了我来。”
我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心想难道他发现了我把他的狗崽子杀了所以才大动干火想要杀我。
我在女人的旁边,因此女人帮我挡了两下,所以这个黑狗没把我怎么样。
但是到第三次黑狗攻击我的时候,他直接咬住我的腿就把我往外拖拽。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牙已经刺进了我的皮肉里面非常的生疼。
我用力挣脱却挣脱不掉。
加大力度的用另一只脚猛踢他的狗头,却依旧无济于事。
女人是想帮我的忙但刚生产完哪有力气。
旁边儿的老婆子见状,早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躲到了墙角里面生怕惹祸上身。
他的眼下除了我自己谁也靠不住了。
我一个弓身起来一把抓住狗头猛击他的头部,几次下来,那只狗豪发无伤反而咬的更死了。
它直接把我拖拽到了院子里,我看到旁边就是他那只狗崽子的尸体。
奇怪的是那只狗崽子的脑浆都已经被我砸烂了,但眼珠子却爆出死盯着我看,那眼珠子里面似乎还有某种怨气。
我知道蛇这种东西是非常有灵性的。
传说如果非常有灵性的蛇被人害死了以后,蛇的瞳孔能记录下来死前的画面。
它们的家人就能通过蛇的死前的瞳孔看到是谁害死它们。
然后便会展开报复。
难不成这只狗也是一样的?
但是按道理来说,这一般是成了精的动物才会出现的,这小狗崽子刚出生怎么可能会成精呢?
根本就没有瞳孔记忆的能力。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黑狗直接把我甩到了那狗崽子的尸体上面。
此刻我浑身沾染着那狗崽子尸体上的血液恶臭把我烧的浑身难受。
我一手抠不住那狗头的脖子,另一只手用肘部击打他的脑袋。
但是几次下来似乎用处不大。
不能再这样子下去了,再这样子下去的话,我感觉我下面这腿就要废了。
我胡乱用手抓了抓旁边。
正巧院子里面被我抓到一个铁锹,我将铁锹直接朝上狗头往上砸。
直到把铁锹的头砸断,那只狗才终于松了口。
我将我的腿抽出来忙想逃离。
可那狗似乎是想要了我的命,直接扑上来就要咬断我的脖子。
我慌忙将铁锹的木头棍子卡住他的嘴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我看到老婆子从房间里偷偷摸摸的跑出来了,他贴着墙根儿不敢有大动作。
小心翼翼的靠着墙边儿慢慢挪步,终于到了门口的位置。
“老婆子,快帮我去叫人你去找…”
我本想让他帮我找救兵的,但是还没等我说完。他就已经撒丫子跑了。
看来眼下只能我来对付这只狗了。
那么贵没撑多久。黑狗便一口将那木棍彻底咬断。眼看着就要咬断我的脖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黑狗的脑袋被一个东西猛踹了一下。
瞬间黑狗飞出几米开外。
再一看。
将黑狗踹出去的竟然是葛瞎子。
“你来了!”
我欣喜若狂。
此刻看到葛瞎子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葛瞎子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复我那只黑狗就又扑上来,哥瞎子抄起地上的铁锹脑袋朝黑狗攻击,瞬间厮打在一块儿。
然后一道黄色符纸落在黑狗的脑门心上,沾了一点儿我的血画了个符。
直接就叫那黑狗定在原地。
黑狗最后死了,我也得救了。
葛瞎子帮女人简单清理了院子,然后又叫来老婆子给了老婆子一大笔钱,让帮女人先把月子做出来。
带我回去以后先给我抓了些止血和解毒的草药。
路过吴洋的屋子。
我隐约发觉屋子里面有人看我。
不过一般情况吴洋白天都不在家都是晚上才回来所以应该不是他在。
难道是菊花?
这两天都没有看到菊花,也不知道这小妮子跑哪去了。
葛瞎子把我带回屋子里以后给我敷了一些草药,又给我熬药服下。
他说那黑狗身上有剧毒。
说我被咬了毒素已经蔓延到了我身体里面。
他说的话我信。
因为那会儿被黑狗咬了以后,我就感觉头晕目眩,甚至感觉有些作呕身体的肌肉也开始疼痛。我有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但是按道理正常的狗的牙齿虽然都带有毒素,也不是这种不正常的症状。
服了药以后我感觉好很多了。
“能不能看出来我中的是什么毒?”
葛瞎子将空管放到桌上,然后看着我许久没有说话,直到我又追问一遍,他才缓缓开口:“看来你也发觉到了。”
听了他这个话,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看来还真的不是简单的毒啊,到底是什么毒?”
“现在我还拿不准得先出去一趟,一会儿给你答案。”
“你刚喝了药毒素已经抑制住了,你先躺一会儿。”
葛瞎子说完将被子给我往上掩了一下便出去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喝了药的缘故,还是因为今天太累的缘故不知不觉的我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葛瞎子就在我旁边儿坐着。
他用药给我敷腿上的伤。
看到我醒了才放下手里的活。
“你这腿虽然伤的不轻但好在是皮外伤,养上两天就能好,幸好我赶到的及时不然的话你就残了。”
他槽了一句将手里的碗放在旁边儿,凑近又继续说:“至于你中毒的源头已经找到了。”
“那毒素不是那个黑狗身上带的,而是那个狗崽子一出生身体里面就自带毒素。”
“而且那只狗崽子被人下了咒,不管谁把他杀了最后仇恨都会转移到你身上。”
葛瞎子的话让我开始深思起来。
如果按他这么说的话,那只黑狗并不是为了报复才攻击我,是因为那狗崽子身上被人下了咒?
可是那狗崽子怎么会一出生就自带毒素呢?
那狗崽子一直都被女人怀在肚里面。
如果那狗崽子自带毒素,那岂不是那女人身体里面也有毒素?就在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葛瞎子的下一句话打消了我的疑问。
“我去看过了,那女人身上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