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瞎子瞳孔张的很大,像是惊吓所致,上次看到他这异样的表情还是在八卦山的时候。
那时候他用龟壳算出来大爷已经不是活人,难不成这次他又看到了什么?
我突然想到刚才开门的那个老婆子,难不成那个老婆子有问题?
仔细一想也对,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只有这一户住所,而且还是两个妇女住着显然不合常理。
想到这儿我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葛瞎子眼神越来越急切我知道不能继续久留了。
就在我准备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那老婆在床上看了我们一眼。
好奇的问道:“怎么还不进来呀。”
说完对着屋里面的那个少女嘱咐:“英子,这两人是今晚来借宿的,给他们收拾出来一个房间,今晚你就和我一个屋吧。”
“好的,奶奶。”
女人说完便进了屋,而我的目光则随着她离开的背影一直久久没缓过神儿来。
这女孩儿太漂亮了,虽然年纪轻轻,但身上有股独特的韵味。
我不知看他那女孩儿多久,直到被葛瞎子摇醒我才反应过来要赶紧离开。
“你们还进不进屋,房间都给你们收拾出来了。”
老婆子又问了一声,我本想回答,结果下一秒就被葛瞎子拉走。
葛瞎子边走边小声说:“和他哪那么多废话。”
他一路拉着我到了门口开门,却打不开,远处的那个老婆子还在门口站着。
灯光从他背后映射出来,他勾楼着身体一个黑黑的影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像是个雕塑似的定定的看着我们。
那画面别提多渗人了,看着就感觉诡异。
我小心的询问旁边儿的葛瞎子:“怎么?你是不是察觉出来什么了?”
“倒也没看出什么来,只是总感觉这里怪的很反正这里不能待。”
说到这儿葛瞎子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头看我:“你之前不是说你的身体长时间打坐开发出了第三只眼能看到死气是吧。”
我点头说是。
“能看到是能看到,但是我分辨不出来鬼神。”
“没事儿,你就用第三只眼看一下,不需要分辨鬼神你先看看你能看出来什么。”
我心里纳闷儿葛瞎子一般情况自己就能分辨的出来鬼神干嘛?现在还要让我来分辨。
难道是为了想历练我一下。
还是想看看我现在修炼到什么程度了。
胡思乱想了一下,我便闭眼开启了第三只眼。
我静心凝神,努力让周遭的一切词长度与我融合在一块儿。
慢慢的我便看到了黑暗之中浮现出来的画面。
房屋还是之前那个房屋,那个老婆子依旧是那个老婆子,那个女孩儿也没有问题。
以及这里根本没有存在一丁点儿的死气。
我看的差不多后睁开眼睛告诉葛瞎子我所看到的一切可葛瞎子听了说绝对不可能。
他感觉自己不会有错,我说你既然觉得有问题那你可以现在就算一下。
葛瞎子没有像往常一样拿出龟壳和铜钱掐算。
他眉头紧蹙看着周围缓缓说道:“不是我不想掐算,唉。”
他长叹一声,然后继续说道:“我刚进这个山谷的时候就感觉我身体发生了一些变化,不过当时我没在意,我还以为是之前在八卦上自己身体没有康复好引起的。”
“再加上这两日旅途劳累的缘故我以为是休息不好,可是就在刚才我感觉到这里不对劲的时候想掐算一下突然发现我丧失了灵力。”
我不懂就问:“灵力是什么。”
“灵力你可以理解成是阳间和阴间能够互相传递信息的一种媒介物质,没有这个东西的话就无法掐算。”
原来这个东西这么厉害,那也就是说如果我要是也有这个东西的话,是不是我也要能掐会算了。
我一直都羡慕葛瞎子有这样能掐会算的本事。
只是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葛瞎子为什么会突然丧失灵力?
而且还是在进了山谷以后,又为什么他丧失伶俐的同时,我却还能打开第三只眼?
疑点太多了,但现在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这些,现在首先要决定的是我们离开还是留下。
如果我们现在从这里离开,那我们今天晚上肯定没有住的地方。
可是按我刚才看,这里确实没有死气。
就在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那个老婆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
他轻轻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差点把我吓死。
这老婆子走路怎么都没声儿的。
“我说你们到底还住不住呀,你们要是不住的话就出去我们快要休息了。”
老婆子虽然是在问我,但是我察觉到他用余光看向旁边儿的葛瞎子。
虽然我刚才没有看出有死气,但是我更相信葛瞎子的直觉。
毕竟姜还是老的辣。
最近发生的怪事儿太多了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们还不是打扰两位了。”我说完转身去开门。
我走出去的同时也听到葛瞎子紧随其后跟出来,离开房子大约走了几十米。
我先是找了个矮树,然后把所医生带着的行李放在那树下面,便坐在了那草堆上面靠着树想好好休息一下。
好在我聪明出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干粮,我从背包里面取出了两块干粮往嘴里塞了一块,另一块递给葛瞎子。
他没有收下只是在那儿站着,望着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儿休息吧,不然也没别的地方,本来还想看看附近有什么破庙啥的一眼望去是啥都没有。”
我无语的吐槽了一番,然后询问葛瞎子灵力的事情。
“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丧失了灵力,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没有说话,还是在那儿站着背对着我依旧看向远方。
“你怎么了?我和你说话呢。”
葛瞎子没有理会,还是在那儿站着,我看着他的背影渐渐陷入沉思。
我不敢再多说话更不敢细想,我总感觉此刻葛瞎子古怪的很。
一般情况我问他是他从来没有不理会的,也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