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龙彪交谈时,那诡异的笑声仍在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我惊恐的颤抖着询问龙彪能不能听到这可怕的声音,他摇了摇头,困惑地表示并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声响。
我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穿透全身,仿佛被一种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那笑声如幽灵般萦绕在耳边,而龙彪的否认更增添了几分诡异和神秘。
我瞪大眼睛,试图在周围寻找声源,但却一无所获,寂静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氛围,让我的心跳愈发急促。
突然,葛瞎子开口了,他神色凝重地说:“闭嘴,不要说话,这样才能听清楚那个声音是从哪来的。”
听了他的话,我们瞬间闭嘴了,就这样,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
我们屏息凝神,试图捕捉那神秘声音的来源,每个人的神经都紧绷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在一片寂静中,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声音很近就在我们脚下。
我们把目光齐刷刷地望向声音的方向,这时我才发现发出声音的竟然是那只狐狸的脑袋,没想到一直发出笑声的竟然是这个家伙。
我整个人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看着地上的那个狐狸头。
因为奇怪的是,虽然笑声是从这只狐狸的脑袋发出来的,但是我根本没有看到这狐狸脸上有什么面部表情,也就是说,这只狐狸的脑袋里面似乎还有别的东西,而那声音是从那狐狸的脑袋里面别的东西发出声响的。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干咽了一口唾沫,我把目光慢慢投向旁边儿的葛瞎子和龙彪。
他们两个人此刻的表情并不比我好,葛瞎子率先走到了那个狐狸的脑袋旁边,他提起那个脑袋左看看,右看看。
那脑袋里面的东西似乎发觉出来他被人盯着,因此马上就没有小声了。
葛瞎子先是把那个狐狸脑袋提到了一边儿,他朝那狐狸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又试图用两只手指头将那狐狸的眼皮扒开看里面。
但是扒开以后里面什么都没有,眼球是正常的白色。
然后他又试图把那狐狸的嘴巴扒开,又看了看那狐狸断开脑袋的那个口子的地方朝里面看什么也没有。
他看不出来个所以然:“奇了怪了,这里面啥也没有啊。”
“会不会那个东西是在这狐狸的脑子里面儿?”龙彪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又继续说:“要不然咱们把这狐狸的脑袋弄开,说不定就能找到里面的东西了。”
他说完一遍,从葛瞎子的手里面拿过狐狸的脑袋,然后就将两只手放到了他的嘴巴那里,一只手是伸进狐狸嘴巴里面,另一只手则是打算用力的往开掰扯。
看到他这个行为,我顿时被吓得不轻,连忙阻止了他这个行为。
“我了个操,你先不要轻举妄动,万一这里面的东西像进入我身体里面的那种毒素一样的,那你这样子岂不是全在你身上了?”
我一把抢过那只狐狸的脑袋扔在地上,我让他们先静下来,想清楚在最安全的情况下在怎么处理这个事情,并不是这么盲目的去做。
“我都跟你说了,我那个时候就是徒手把这狐狸的胸腔给打开碎,所以我的手一不小心被扎破,那里面的毒液才进入我身体里面的,你明明知道你现在还敢徒手掰开他的嘴巴,就算是你能掰开他的嘴巴把他头里面的东西取出来,那万一你的手和我一样一不小心被扎破,万一里面也有毒液的话,那岂不是马上就窜到你的伤口里进入你身体了。”
龙彪听到我这么说,你明白了我的苦心,他知道我是担心他,所以才阻止了他刚才的行为,便做到我旁边开始想起了对策。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就用撬棍把它劈开?”他刚说完这句话,旁边儿的葛瞎子走了过来。
“撬棍的话熊也不行,撬棍毕竟不是斧头,虽然咱们现在拿的这种撬棍可以变形成一种小型的刺刀,但是他毕竟没有砍伤力。”
葛瞎子这句话说的没错,撬棍并不具有砍伤力,再加上另一头的那种小型的刺刀对这种头骨之类的结构也是非常难以打开的。
现在打开最直接了当的办法就是徒手掰开,可是如果徒手掰开的话,危险系数又太大。
就在我们在这里思虑的时候,那只狐狸的脑袋里面又发出了那种奇怪的笑声。
他妈的,说句实在话,这声音听的我着实有一些烦躁,刚才必须要把这个狐狸脑袋弄开,至于要用什么办法,现在我已经想好了对策。
我将自己身体向前探了探,将刚才我扔掉的那个壶里头拿了回来。
旁边儿的葛瞎子和龙标彪见状,顿时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不知道我这是要做啥,便开口询问,我便给了他们一个我自认为非常满意的答案。
“现在我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所以你们起开离得远一点。”
葛瞎子听到我这么说,直接询问我是想说什么办法,我嘿嘿一笑,将那狐狸脑袋提在手上,然后说道:“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个头掰开,而唯一能把这个脑袋掰开的人就是我,毕竟现在咱们三个人里面只有我染上了这种毒,而你们两个人没有染上这种毒,所以没必要再牺牲一个人进来。”
听到我这话葛瞎子顿时沉默了,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旁边的龙彪则是直接冲到我的面前抢过了那个脑袋。
“不行,这怎么能行呢,就算你现在身体已经染上这种毒素,但是如果掰开这狐狸的头这里面有别的东西,那你岂不是毒上加毒?再者说哪怕没有别的东西,还是原来你所染的那种剧毒,那你身体里面这种剧毒的成分就越来越多,对你也是不利的。”
我没有理会他说的这话,而是让他离我远一点,我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因为我知道现在这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不能让大家都死在这里吧。
现在我的身体已经交代在这儿了,所以我自然没什么可怕的,但是他们不同,他们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