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府和侯府联姻,足以轰动整个京城,我爹偏嫌不够出名,特请圣上赐婚,该是想礼钱想疯了。
可惜,柳府就我一个女儿,我爹也只能敲这一回算盘。
他和孙若薇成婚十几载,一个蛋也没下出来,也不知是谁无用。
出嫁前夜,我爹吹了半宿的萧,甚是难听。
导致我第二日挂着两个黑眼圈穿上婚服,好在这妆画得浓,不然还以为我半夜偷人了。
花轿吹吹打打地送进了侯府,拜堂之时未见新郎,倒是下人抱着一只公鸡。
我能忍?
立时就想掀盖头走人,侯爷立马加了两箱金子。
「小儿着了风寒,实在无法起身,委屈儿媳了。」
我爹眉开眼笑地命人抬走金子,拉了拉我的手。
我被送进了洞房,而前厅热闹地很,听说我爹在那侃侃而谈教女之道,声情并茂,众人听得一则笑话,皆围了过去。
我爹喝得酩酊大醉,瘫在桌上。
直到一颗石子砸中他的后脑,他忽然抽出桌底的砍刀大喝一声:「闺女,抄家伙!」
我立时手握长鞭跑了出来,身上换了一身黑衣。
我爹,他终于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