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我姐出门等电梯时,几个邻居大婶用眼角斜看我们,满脸鄙夷,伸手指指点点:
「看见没,这就是住603那女的,真不要脸,污蔑自己爸爸对她干那种事,到处跟人说,也不嫌丢脸,明摆着就是看不得那老两口过得好,想拆散人家,我都怀疑她妈那头婚是不是也是她拆散的。」
「就是啊,她那后爸张强我认识,和我老公同一个公司的,人品好得很,不仅性格老实,工作还勤勤恳恳,前年我老公生病还给我们借过钱。你说,这么个好男人,不嫌弃老婆带着个拖油瓶,含辛茹苦供她上大学,这不念生恩也得念养恩吧,她可倒好,反咬一口,把人家工作都给搞黄了,这不是条忘恩负义的毒蛇是什么,谁摊上,谁倒霉!」
「要我说,就该把她抓起来,判她个诽谤罪,给咱们家里的孩子们立个反面教材。」
几人正唾沫横飞,张婆子闻言,抽起拐杖就朝那几人的头敲去。
接着上手,每人扇了几个大逼斗,揪着她们的头发就往电梯上撞。
「让你们嘴碎!人小姑娘被那畜生欺负了,你们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胡说八道,扭曲事实,你们和张强很熟?你们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吃了他的屎还是怎么的?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
张婆子就是这么飒。
张婆子,我来帮你!我揪着那几人丑恶的嘴脸,往地上砸去,哐哐直响。
那几个大婶被我们打得嗷嗷叫,其中一个捂着被打肿的脸大喊:「疯子,我们快报警。」
我抽出精神病证明,唰地甩在了她们脸上,嘴角勾笑:「你说对了,我就是疯子。」
她们瞬间像见了鬼一样按兵不动,电梯门打开后,抱头鼠窜,「咻」地一下就不见了。
只剩下蹲在电梯最里面那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紧紧贴着墙,抱着头,微微颤抖,一声不吭。
几只小喽啰,不足为惧,我还有正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