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还想要什么呢?再说你是家里的独生女将来什么都会是他的他这也太心急了吧?”温晴越说越生气。
我拍拍她的胳膊安慰道:“好了别生气了!”
“你说能不恼火吗?他在外边瞎搞,简直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真不是个东西!
就像你说的,没福分的人就进不去有福之地,我看他脑子就好像被门夹过,或者被驴踢了一样!”温晴气呼呼地说。
我苦笑了一下,看着她,“你明白他为何这么做吗?”
温晴听了,还是愤愤地说,“我怎么知道?他脑子就好像缺根筋!”
“他可不傻,精明着呢!这就是一种穷人突然有钱的典型心态,你理解吗?”
我淡笑着解释,“红眼病晚期的症状就包括仇富、嫉妒和愤恨!实际上,他压根不知道我家底有多厚实。”
温晴瞪大了眼睛,“你说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这都是我爸妈的高明之处。”
“快讲讲!”温晴在我身边坐下,身子前倾,一脸好奇。
“有人骂过我,说我是个不肖子,为了个男人跑到海城,挥金如土为别人做嫁衣,也不给父母打电话,最后引狼入室,还说我愚蠢,生病了也不告诉父母,冷漠无情,活该遭报应。”
“这话太过分了,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我们这种在外面的人,总是报喜不报忧!”温晴为我辩解,“我很理解你,如果你告诉他们你遭遇了这种事,他们会多担心啊!”
我苦笑摇头,“那时候,我病得迷迷糊糊,大脑像被雾笼罩,连拨电话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沉睡,仿佛在等待死亡。”
“太可怕了!”温晴感叹道,“李俊安那家伙,真是太可恶了!”
“更气人的是,有人还指责我父母,说他们发现我不对劲后也不管,甚至来海城找我时,被人家几句话就打发走了,他们怎么能这样说我的父母呢?”
“竟然还有这种事?”温晴惊愕。
“其实他们都不懂。”我露出骄傲的笑容,“我爸妈可不是普通人,他们思维独特,考虑周全,他们一来就发现了问题,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好先回苏城。”
“回去后他们没闲着吧?”温晴好奇地问。
“当然没有。”我回答,“他们请海城的朋友深入调查了风清集团,很快就了解了真相。
这也为后续付总的介入打下了基础,他们知道我的情况后,虽然心急,但并没有慌乱,而是一步一步地为我安排。”
温晴佩服地竖起大拇指,“真是高手!”
我得意地笑,“你知道吗,我也是上次回苏城后才知道,我爸已经秘密收购了一条街,还有了更强大的背景。”
“你是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们家这么有实力?”温晴有些惊讶。
“确实不知道。”我点点头,“李俊安后来停药时,他只知道我们家的老宅要重新规划,将是一块肥肉。”
“他真是没见识,就是个小市民!”温晴不屑地说,“姐姐,别不爱听,你当年真的看错了人!”
“唉,说起来都是泪啊!”我叹息道。
温晴急切地问:“然后呢?后来发生了什么?”
见温晴这么感兴趣,我继续说,“后来,我爸精心布局,向李俊安透露了我们家掌握的一条街。
你说的对,他就是没见识,竟然想用我骗保,这种念头他都想得出来,李家对金钱的渴望太过强烈,以至于他们全家都愿意冒险。”
“他们最不爱听的就是,风清集团是我创立的,属于我,是宋家投资的,这些话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种羞辱。
所以,在我病重时,他们修改了风清的股权,把所有权都转到了李家名下,还美其名曰是我赠与并授权给李俊安的,现在,风清集团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所以,周淑华才能那么理直气壮地说,风清跟我有什么关系?确实,从法律上讲,我跟风清已经没有关系了。
但是,他们欺骗不了大众,更堵不住众人的嘴!这才是李俊安想害我的真正原因。”
我转向听得入迷的温晴,开玩笑地说:“李俊安那家伙到处留情,都是李家的遗传在作怪啊!”
“哇塞,这简直就是个连环计啊!”温晴猛地一拍大腿,惊叹道:“难怪你和李家水火不容!”
“哼,他还不知道呢,我手里握着的底牌有多大!当然,还有些细节他尚不知情,不过对他而言,这就是个致命的陷阱,你就看好戏吧,看他怎么一步步走向失败!”
温晴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我现在感觉,李俊安就像是笼中的小白鼠,任由你摆布啊!”
我冷哼一声,狠狠地说:“没错,他就是我的试验品,而且不止一个,我要慢慢地将他们逼入绝境!”
温晴惊得目瞪口呆。
我嘴角微扬,解释道:“说实话,有些内幕我也没告诉我,但我和他有个默契,苏城的事他管,海城这边归我,这个仇,非得我亲手来报,否则我这一生都难以真正开怀!”
“我完全能理解你的感受!”温晴深情地说道,似乎能够体会我心中的波澜。
之后,我又和温晴闲聊了几句,然后对她说:“还是按计划行事吧!早点休息,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
说实话,我现在疲惫不堪。
不过,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再也不用整天躺在床上了!
我正准备回房洗漱,李婷婷的电话打了进来,开口就问:“听说你明天要回苏城?”
我没有直接回答,反问道:“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其实我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
李婷婷笑而不语,故意卖关子:“我就不告诉你。”
我冷哼一声,表示不屑:“你不说我也知道,还卖什么关子?”
“你怎么知道是我哥说的?”李婷婷傻傻地问。
我再次反问她:“你刚才说的‘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