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能理解我妈的逻辑,但从小被她洗脑得太严重,几乎已经形成了本能。
我从来不敢抬头看人,走到哪里都是低着脑袋。
排队永远站最后一个,领书籍永远拿最后一本。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我好欺负,喜欢跟我“开玩笑”。
即使我再迟钝也知道,所谓的玩笑话充满着多少恶意。
但是我无力反击,我不知道该如何去保护自己。
妈妈对我的教育一贯是要忍让,不要起争执,吃亏是福。
所以我一忍再忍,以至于他们得寸进尺。
当我终于下定决心向妈妈寻求帮助时,她则采取了自以为聪明的做法,向丁宇道谢,以为这样可以刺激他改过自新。
她压根没想过,这个年纪的男生能恶到什么程度。
一个会对同班女生开黄腔的男生,已经不是普通的调皮捣蛋可以形容的了,他们什么都懂,他们知道什么是恶,他们是故意的。
他们会用一切恶心的词汇砸向青春期敏感的女生,以此来看到女孩子惊慌失措、躲闪、反感却无能为力的表情。
从而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而我亲爱的妈妈,用她充满智慧的做法告诉他,这样做不会有任何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