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智坐到我对面。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作为长房长媳,你性情如此软弱,怎堪担大任呢?”
我没回答,我缓缓伸出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不烫。
我的手被轻拍开。
老公还一脸说教的表情。
我连夜带着他回了医院,做了更详细的检查。
都没什么大问题。
我抓住主治医师激动告诉他我的丈夫性情大变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群医生围着老公得出了结论。
要么没事,
要么是以我老公周智为名的疾病。
周智综合征。
当医生说只是性情大变,没有其它问题时。
即将脱口而出的“他还能活多久”被堵住。
我看了一眼周智。
他一脸老神在在的坐在正中间。
回想起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我的心底浮现微弱的希望。
和周智一起回到家里。
我偷偷瞄着性情大变的丈夫。
跟以往沉默懦弱懒惰的模样不同,他居然开始自己收拾房间了。
屋里凌乱的物品被他归类整齐。
跟有洁癖似的,拿着抹布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
“抬脚。”
我抬脚。
我看着焕然一新的家里。
给主治医生发了一条消息。
【医生,我老公恢复可能性大吗?】
医生:这个不好说。多观察吧。
我精神恍惚看着端到自己面前热气腾腾的面条。
我想这病不好其实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