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解释,“铁老师,我们没事,不如回去了吧?”
铁青点了点头,他转向白元。
“既然没什么大事,那我就带他们回去了。”
白元点了点头,“好的,铁老师。”
“您来了,我就不多问了。”
“学弟学妹,以后可要注意了,地下格斗场那种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夏白和唐糖都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随铁青一同回到酒店后。
铁青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在心中对夏白的表现感到满意。
夏白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那时的他也是意气风发,无所畏惧。
铁青看着夏白和唐糖,微笑着说:
“你们两个,下次不能去外面这么玩了,要玩也得谨慎一点,别被抓到。”
夏白有些无奈了,“老师,我真的没有,我们就是去看热闹。”
铁青拍了拍夏白的肩膀,“老师都懂。”
“我又不是那种不开明的老师。”
夏白这下是真的没法解释了,索性也不管了。
城市的另一端。
墨雪正坐在她豪华的房间里。
表情十分难看。
“那个夏白,他居然敢跑!”墨雪咬牙切齿地说。
管家站在她面前,态度恭敬。
“小姐,我已经查清楚了,夏白他准备去灵武大学读书。”
墨雪一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灵武大学,是吗?那我也要去,我不打算去国外了。”
管家显得有些为难,“小姐,这个决定我们需要报告家主。”
一听到要报告家主,墨雪立刻慌了。
她可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
“别,别告诉父亲,我要自己想办法。等我明天回去,我会亲自和父亲谈。”
管家点头,表示理解。
“好的,小姐,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
墨雪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可是一想到夏白,她就忍不住激动了。
区区一个夏白,她不信能逃得出她的手掌心。
第二天,墨雪回到了家中。
墨雪鼓起勇气,走向家中的书房。
准备向父亲墨书恒坦白自己的决定。
她轻轻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传来的沉稳声音:“进来。”
墨雪推开门,看到父亲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后。
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之中。
她走上前,深吸了一口气。
“爸,我有件重要的事情想和您说。”
墨书恒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女儿。
“什么事?”
墨雪的表情带着小心翼翼。
“我想要去灵武大学读书。”
墨书恒的眉头紧锁。
他放下手中的笔,语气严厉。
“不行,你连高考都没参加,灵武大学怎么会要你?”
墨雪一听,心中涌上一股怒气。
“这有什么难的,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关系,只要能让我进去。”
墨书恒的脸色一沉!
“滚出去!你在说些什么?为了让你进国外的名校,我们花了多少工夫?”
“你却不去参加高考,现在突然想上国内的大学,简直是做梦!”
墨雪气愤至极,她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无情地拒绝自己。
“爸,您为什么就不理解我?”
“理解?”墨书恒冷笑一声。
“我理解你什么?你总是这样任性妄为,从来不考虑后果。”
两人的争吵声在书房内回荡。
最终墨雪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留下墨书恒独自坐在书房内,面沉如水。
“这个雪儿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管家,给我进来!”
与此同时。
在城市的另一端。
路天行正坐在他的豪华办公室内,手中拿着手下送来的调查报告。
报告上清晰地写着夏白荣获高考状元,即将去灵武大学深造。
路天行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猛地将报告摔在桌上!
“这个夏白,凭什么他能上大学?而我的儿子却不明不白地死了!”
愤怒之下,他开始在办公室内乱砸东西。
助理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路天行稍微平静了一些。
路天行转向助理,声音低沉。
“李百川他们有什么动静?”
助理恭敬地回答。
“李百川已经美滋滋地接手了李佳的事务,目前看来并不打算出手。”
“很好,不必管他们。”
路天行冷声说:“去给我联系那边的人,我要亲自去见。”
助理点了点头,“明白了,我这就去安排。”
他的儿子的死因至今不明,夏白却能安然无恙地去上大学。
这样的结果,他完全不能接受!
……
清晨的阳光透过酒店的窗帘,洒在温暖的大床上。
夏白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他伸了个懒腰,感觉精神饱满。
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起床准备去找唐糖。
夏白穿着休闲装,走出房间。
打算去酒店的自助餐厅用早餐。
他没想到,唐糖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他刚走进餐厅,就看到了白元。
白元穿着便装,看起来并不像在执行任务。
他更像是来享受早餐的。
白元昨天已经查过了夏白和唐糖的背景,了解到他们不仅成绩优异。
各方面表现都非常出色,也难怪铁青会这么紧张。
看到夏白,白元站起身,微笑着迎了上去。
"夏白,早啊。"白元打招呼。
夏白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回应。
“白队长,早。你怎么也在这里?”
白元摆了摆手,“叫我学长就行,我来这里其实是为了之前的邪教一案。”
夏白听到邪教一案,心中一紧。
表面上依旧保持平静。
“邪教案?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白元点了点头,“是过去了,不过还有些细节没弄清楚。”
“你们高考那天,有邪教的人过来,最终死亡的事情,你们应该还记得吧?”
夏白心里松了口气,他还以为白元知道是他干的了。
“当然记得,那天我们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
白元认真地看着夏白,“现场我们去调查过了。”
“我们怎么都想不明白,那些邪教徒是怎么死的。”
“当时你们在考场中,有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的现象?”
夏白摇了摇头,“我当时也很混乱,只记得我们一直在逃跑。”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