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边渐沉的夕阳,赵敏书暗暗立誓,日后定要更加留意这皇族之事,保护家人免受无妄之祸。
几日平静后,文澜阁突然传来急报,说是有一群恶霸意图滋事,扰乱秩序。
赵敏书心知这文澜阁不仅是她的秘密产业,更是她心灵的一片静土,怎容他人肆意践踏。
文澜阁内,雕梁画栋,宾客满堂,却有一角显得格格不入。
那里,宁雪慧,正与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对峙。
她虽是女子,但一身傲骨,字字铿锵,据理力争,丝毫不落下风。
“这里是文澜阁,讲的是礼仪风度,你们如此嚣张,莫不是以为我文澜阁无人?”
宁雪慧秀眉微蹙,眼中透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为首的大汉嗤笑一声,正欲动手教训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只见那大汉如同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谁说无人?”赵敏书缓缓走入人群,衣袂飘飘,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势,姜元元被她抱在怀中,小脸写满了崇拜。
“敏书,你来了!”宁雪慧见到援军到来,面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
赵敏书走向前带着一个神秘的面纱,俊美的面容若隐若现,冷冽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文澜阁开门迎客,讲究和气生财,但若有人存心滋事,破坏这份安宁,我第一个不答应。”
那些大汉面面相觑,他们原以为文澜阁不过是个软柿子,哪知半路杀出个这号人物,武艺非凡,气势如虹。
“你是什么人?敢管大爷的事!”
另一名大汉壮着胆子喊道,但话音未落,赵敏书身形一晃,已至其面前,一手扣住其手腕,轻轻一拧,大汉便痛得嗷嗷直叫。
“我是这家酒楼的主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要么道歉赔偿,要么我送你们去官府聊聊。”
赵敏书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人群外响起一阵掌声,原来是附近的商贾和一些武林人士闻讯而来,看到赵敏书的飒爽英姿,纷纷喝彩。
一名灰袍老者挤过人群,拱手道:“赵小姐好手段,老夫在江湖上也算一号人物,却从未见过如此干脆利落的身手。请问小姐师承何处?”
赵敏书微微一笑,温言道:“老前辈谬赞了,我只是习了些皮毛,不敢在各位前辈面前班门弄斧。今日之事,还望大家不要外传,以免给文澜阁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在一番妥善处理后,那些滋事之人被吓得屁滚尿流,连声道歉后灰溜溜地离开了文澜阁。
赵敏书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她深知,今日之事恐怕并非偶然,幕后必定有推手,而这一切,都需她小心应对。
“雪慧,今日多亏你在,不然文澜阁声誉受损,怕是难以弥补。”赵敏书对宁雪慧说道,眼神中满是感激。
宁雪慧轻拍她的手背:“自家姐妹,何须客气。倒是你,刚才那一手真是帅极了,连我都想拜你为师了。”
两人相视而笑,一旁的姜元元兴奋地挥舞着小手,仿佛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长大,学习这些厉害的招式。
【娘亲不愧是才女,居然只跟大舅母学习了半月的武功就有如此大的威力!元元日后也想学!】
赵敏书捂嘴偷笑,说起来这一切还要感谢姜元元。
如果不是她之前说太傅府会遭遇一场大劫难,父亲母亲都会被问罪,哥哥嫂嫂也会在流放途中身亡。
她就不会想要学习武功,如今的她有了能力保护身边她所珍视之人。
两人刚准备离开,身后便响起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赵敏书回到一看,只见六十个穿着官府的人正拿着佩刀闯进了她的酒楼。
为首的人身穿华丽的官服,带着几分得意与傲慢走进文澜阁,与之前那个畏缩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身后跟着数名随从,个个身强体壮,显然是来彰显其新得的权势。
他一眼便注意到了赵敏书,却并未立即认出她,只觉得那身影有着莫名的熟悉。
“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李诚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赵敏书,言语间满是不屑与挑衅。
赵敏书微微侧身,以面纱遮掩住表情,声音冷静而淡漠:“不错,不知阁下是这位大人?为何突然来我这酒楼?”
面前的人赵敏书越看越觉得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娘亲,这不是偷科考题那个小斯吗?李梦茹的亲哥哥!他……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当了官?】
听着姜元元的心声,赵敏书也突然想起面前这个男人。
只是他现在和从前大有不同,从前的他面色饥黄,身材瘦小,如今怎么变成这肥头大耳的模样让她一时间都没有认出来。
只不过……他为什么没有被抓起来,到底还做了官?
“你刚刚打伤了我的小弟,你说这个仇我应该怎么报啊?”
赵敏书一听就是来找事,宁雪慧刚想要冲上去再次理论一番,却直接被她按住。
“雪慧,和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交给我吧。”
宁雪慧点点头,她相信她,只要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没有问题。
“这位大人,明明是你们的人先来我们这里挑刺,说我呢食材不新鲜,怎么现在变成我们出手打人?不如这样,我这在座的宾客中很多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果真的是我们店有问题,那多影响形象,不如我们去官府一趟?”
李诚目光肉眼可见的慌乱了瞬间。
他知道,自己的官职是通过不正常手段得来的,这酒楼又是许多达官显贵,平时他抢老百姓的银子不会有人追查,如今这么多人,如果被发现那可是灭顶之灾。
“罢了,既然掌柜的如此有诚意,我哪有先不计较了!”
李诚一行人灰溜溜的走出文澜阁。
然而赵敏书却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们。
“来人!给我查查着个官是什么人?何事上任又是被人推举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