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站了起来,淡定地说道。
“但凭着银月宗的实力,他们可掀不起什么水花。”
林雨音看向宁浩,眼里充斥着感激,“宁师弟,这次真的多谢你,否则我们这铁剑宗怕是难逃一劫。”
天知道当时银澜明带领着众位弟子闯进来,林雨音有多么的害怕,还以为爹爹真的要被抓走。
幸好宁浩站着出来,及时撑住了大场面,还一举打败了银澜明!
“宁师弟,你真是太厉害了,难怪父亲要把这宗主之位传给你,我完全没意见!”
宁浩无奈的笑了,“林师姐,你是这宗主之位的最好人选,现在南朝政权算不上稳定,就算我成为宗主,也无法日日待在这里。”
林雨音啊了一声,沮丧地低下头。
慕容飞雪拍拍她的后背,笑着说。
“放心,你坐上宗主之位,我和宁浩也会帮你的。”
林雨音挽着慕容飞雪的臂膀,小声说:“飞雪姐,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就这样,三人坐了下来,谈笑风生。
不多时,林清河来了。他摸了摸胡子,看着宁浩说:“四殿下,您有时间吗?”
宁浩点头,“宗主,你有什么事?”
林清河带着宁浩来到书房。
他把挂在墙上的画作取下来,拿云光剑划开。
一道金光显现。宁浩举起袖子遮挡。
放下时,那道金光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枚玉佩。
林清河把玉佩递给宁浩,一脸认真地说。
“四殿下,我无以为报,只能将这枚玉佩送给您!多谢您就铁剑宗于水火之中,倘若不是您,今日我就要被那登徒子给带走了,整个铁剑宗也会因此成为笑话。”
林清河重重地叹了口气。
宁浩把玉佩接了过来,仔细瞧着。
上面的花纹很是精美,手感温润。
“宗主,这枚玉佩是?”
“这枚玉佩是一道护身符,是前任宗主传给我的,如今,您比我更需要这枚玉佩!”
宁浩皱起眉头,不明白林清河的意思,“宗主,现在铁剑宗同样岌岌可危,您为何要把这护身符给我?”
林清河苦笑两声,“我这身体是撑不住了,但好在还有宗门中的长老和弟子,铁剑宗还算安全。”
“可四殿下,您未来的路还有很长,这枚玉佩交给您,比我更有用。”
林清河的手微微发抖,眼里满是期望。
宁浩没有推辞,直接把玉佩别在腰上。
“多谢宗主!”
宁浩走出书房,心中十分感慨。
如果能多有一些像林清河这样的正义之士,是否朝堂就能更加稳固?
傍晚,宁浩坐在窗边喝茶。
一只白色的鸽子咕咕叫着,落在窗头。
宁浩取下绑在它脚上的信,把它放飞。
打开一看,发现是张顺写的。
张顺在信中写道,现在南水北调工程一切都好,也能调节南北双方的水源,杞县一带的大旱终于被解决,百姓们纷纷跪地,叩谢陛下和四殿下的恩德。
宁浩很是欣慰。在来铁建宗的路上,他就听见了不少赞颂之词。
对于当朝者来说,民心至关重要。
同样,朝堂中也有些人该急了。
御书房。
南帝捏了捏酸痛的眉心,声音沙哑道。
“太子怎么还没过来?”
李公公连忙走上前去,轻声说道:“陛下,您别着急,太子就在赶来的路上。”
南帝连忙点头,他松了口气,无奈地说。
“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近几日不知道在忙什么,总是推三阻四!”
就在这时,殿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宁厚明推开门走进来,恭敬的跪拜。
但他眼底一片乌青,看上去十分憔悴。
“儿臣参见父皇!”
南帝嗯了一声,面容透着不悦。
“太子,你最近在忙什么?”
宁厚明的脊梁挺的笔直,恭敬说道。
“回禀父皇,儿臣最近正勤读经书,想为父皇分忧。”
“哼,这话倒是说的好听,那你最近学了什么?”
宁厚明的眼里泛起期待,一股脑说了许多。
但南帝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嗯,不错。今日朕叫你过来,你可知道为何?”
宁厚明摇摇头,一脸的茫然,“父皇,儿臣不知。”
“太子,你手头上的事可都办妥了?”
南帝抬头看了他一眼,将奏折往前推了推。
最近朝中出了不少事,但宁浩一走,他连个共同商议的人都没有。
现在宁厚明还是太子,只能把他叫过来。
宁厚明点点头,开口道。
“回禀父皇,儿臣一切都已办妥。”
“行,那过来帮朕看看这几个折子。”
宁厚明很是激动,果然宁浩一走,南帝就会指望他。
但宁厚明刚走两步,突然觉得一阵晕眩,眼前出现了严重的重影,他伸手扶着脑袋,身体摇摇晃晃。
瞧见这一幕,李公公被吓坏了,他一路小跑着上前去扶。
“太子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南帝也被吓了一跳,连忙宣太医。
太医给宁厚明诊过脉,恭敬的对着南帝行礼,“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是积劳成疾,身体吃不消,老臣这就开个药方,给殿下好好补补身子。”
南帝点头,大手一挥,“还不快去,太子绝不能出事。”
太医走后,宁厚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身下的床榻,不由得大吃一惊。
“父皇,我这是怎么了?”
南帝正在批阅奏折,闻言看了他一眼。
“你醒了,回你的东宫去休息吧。”
听出南帝语气不善,宁厚明挣扎着下了床,“父皇,儿臣撑得住。”
说完,他伸手摸向折子。
南帝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贵为太子,更得好生照料身体,折子不着急,你养好身体再说吧。”
宁厚明的眼里闪过一抹落寞,只能点头答应,恭敬地对着南帝行礼,抬脚告退。
李公公给南帝研磨,小声道。
“陛下,老奴看得出来,太子殿下是真心想来帮忙的,听说他在东宫日日勤学苦读,当真是把您的话放在心里了。”
“呵,但他优柔寡断,生性随着他的生母,朕还是不放心把这南朝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