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身体寒气太重,想怀孕的话还是困难,妾回去让府医开方子帮妾调养调养,争取今年孕育子嗣。”
见好几个人都这么说,沈月梨也不能再躲在后面,也是极为狗腿地说着。
“妾身今日后一日四顿,哦不,一日五顿,将身体养的白白胖胖的,等怀孕后孩子生下来也会白白胖胖的,再努力努力,一年抱俩,两年抱三!”
祝氏忍不住嘴角抽搐,前面都还好,怎么一到沈月梨画风就不对劲。
说实话,怀孕这件事她还真没考虑到沈月梨身上。
毕竟母亲太蠢,影响孩子智商。
“行了,今日的事全给我记住就行,半年后,我要看到你们给我的交代。”
胶带,什么胶带?古代也有胶带?
沈月梨空耳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胶带,是交代。
解散后,她想趁机去跟花娘说两句话,结果小红就跟防贼一样防她,只要她一走近,就拉着花娘加快步伐。
沈月梨试了几次之后就放弃回自己的院子了。
今日去晨礼是其他人陪着她去的,因此沈月梨回来后,海棠看她没什么精神,便问了一嘴。
知道事情经过后,出言安慰沈月梨。
“娘子,花姨娘她肯定没有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里,不如您看哪天挑个时间,做点好吃的带去花姨娘那里,姐妹之间能有什么事情说不通的。”
闻言,沈月梨眼睛一亮,她怎么没想到!
“海棠,你可真是我的小棉袄,平日里没白疼你。”
回到房间,沈月梨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很快一个下层为空心炭炉,一空心圆柱直达三层顶端,内可置炭火,中间层是一个平底的大盆。
以圆环状紧包于炭炉壁,两侧分别铆有两个手拉环,上层有一盖子可从空心圆柱顶端盖下,严丝合缝,没有空隙的铜火锅就被她画了出来。
看着未干的图纸,沈月梨也有些不太确定,现在的打铁师傅能不能做出这么精细的东西出来,她中间凸出来的部分有些不太好搞。
而且也不一定有这种铜。
就在她苦思冥想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萧淮序站在了沈月梨身后。
有些好奇得看着她手上的图纸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竟然不知道她还会绘画,而且画的还有模有样,非常真实。
沈月梨看他的模样实在是好奇的紧,就将手上的图纸递给了他。
“将军,这也是妾身在表姐那里学到的,在他们那里这叫铜火锅!”
“铜火锅?这是何物,我怎从未听说过?”
你听说才有鬼勒,这可是现代的东西,萧淮序怎么会接触到这些。
沈月梨在心里面默默吐槽,表面上却不显示出来。
她凑近萧淮序,仔细为他解答:
“这铜火锅吃的时候,可在底部加入炭火,然后再熬制一锅骨头汤或者是鸡汤,却把锅里面的汤保湿在煮开的状态。
再加上一些调味品,准备一盘蘸料,将一些自己爱吃的肉或者蔬菜放进里面去煮熟之后,便可以吃了,那滋味,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萧淮序虽然没有吃过沈月梨所说的火锅,但是听她这么一描述,他的喉咙也不自觉的咽了一下。
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起来,他便说:“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能做出来?”
“妾身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做出来的人,毕竟这东西有点考验技术。”
沈月梨将图纸收回来,正准备找个盒子装起来的时候,萧淮序便伸手拿了过来。
“这个事情就交给我吧,保证你后面能吃上它煮的菜。”
转身出门将图纸给了萧山。
“让何师傅按照图纸将这个东西给做出来,加急!”
萧山不明所以的将东西接过来一看说道:“将军,属下多问一句,这是什么?刚研制出来的武器吗?”
“哦,用来做吃的锅。”
什么?萧山被震惊到了,什么锅竟然让精通武器打造的何师傅亲自动手,还要加急,他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他家主子了。
“还不去?”
“属下马上去!”说完,萧山就嗖的一下没影了。
萧淮序回了房间,就看到沈月梨双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他坐下也没反应。
“怎么,在想怎么给我怀个孩子?”萧淮序开口打趣着。
沈月梨蹭的一下转过头看着他:“啊?什么孩子,谁怀孩子?”
懒得废话,萧淮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丢在床榻上,一手捏着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
“你今日不是答应夫人要给我生个孩子吗?我的孩子呢?”说完,还轻咬了下沈月梨的耳垂。
沈月梨猛的一哆嗦,磕磕巴巴地说着:“将军,这也是要看缘分,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您别急啊!”
萧淮序捏着她下巴的手猛的下移掐住了她的腰,沈月梨轻哼一声。
“什么看缘分,我只相信人定,我就不信我努力耕耘还没有收成,你说……是吧。”
低沉的声音蛊惑着沈月梨,沈月梨不自在地扭了扭,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动作引的身上的某人将她给吃干抹净了。
这一次格外的累,累到沈月梨感觉她第二天就能怀上孩子了。
而另一边,扬州。
在楚云归的出谋划策下,花满楼的生意越来越好,她的身价也越来越高,成了花满楼的花魁,现在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的楚云归,现在几百两银子砸下去也不一定能见她一面。
此时,楚云归正坐在铜镜前打量着自己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发型。
眉眼睛还有几分清冷,正是这不同于其他青楼女子妩媚的清冷,让她一举成为花魁。
“哎哟,我的乖女儿哟,今日还不见客呢?李公子都接连好来几日了,你就见一下他呗。”
花满楼的老鸨花妈妈笑的一脸灿烂,还有些讨好的看着楚云归。
“我说过了,我不接客。”楚云归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绝了。
一个没权没势,有点小钱的公子哥,怎么有资格成为她的入幕之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