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起来吧,这件事情不能怪你,毕竟是在将军府,很多事情将军都是知道的,最近还是消停一点,将军让萧山过来警告过了。”
要不是想起上辈子春秀因为救她被一刀砍死,她早就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婢给打杀了。
另一边,楚云归很不满意调查下来的结果,很明显这次下毒的事情,并不是那两个男人主导的,可是一经过萧淮序的人审问,那两个男人竟然就招了。
这很明显就是萧淮序用来打发她的说辞,以萧淮序的能力,这里又是将军府,幕后之人萧淮序肯定是查到了,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人,所以萧淮序才选择包庇。
楚云归脑海里出现了几个人选,沈月梨、祝氏、胡氏,就这三个人跟她有点恩怨。
沈月梨虽然一开始没有和她闹矛盾,但是后来几次给她惹麻烦的事都是因她而起,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就是没有什么心机的,除了绿茶一点,下毒怕是不可能,那就先排除。
祝氏,身为一个当家主母,这样的手段也太过于低端了,这个人傲气的很,也不屑于这样的手段,那也排除掉。
那就只剩下了胡氏,这人从第一次见到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有敌意,感觉像是自己杀了她一样,后来虽然没有接触,但那天的眼神楚云归可是记得很清楚,现在想起来还感觉背后毛毛的,总感觉这个人肯定会在背后插她一刀。
那就着重查一下。
楚云归使了点钞能力,果然让她查出了点什么。
那天给她送菜来的小丫鬟竟然是胡氏身边的春秀介绍进来的,没待几天就走了,月钱也没有。
这就让人更加怀疑了,费劲巴拉的将人给塞进了将军府,结果人家待了没几天就走了,最有嫌疑的就是她没要钱。
楚云归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就是胡氏找人给她下毒,而且还找了两个男人想毁掉她的清白。
要不是被她发觉了不对劲,真有可能着了她的道。
楚云归就想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为什么?自己自从进了将军府可没有惹过她,后来也没有和她有什么接触过。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被抬上了贵妾,她太嫉妒了,所以想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赶出去。
越想楚云归越觉得有这样的可能,她这暴脾气。
虽然她不惹事,但她也不怕事,人家都已经挑衅到这种程度了,自己再不去露露面,还真的当她好欺负。
带着小柳,她便气冲冲地往胡氏的院子去。
胡氏看着楚云归气冲冲地进来,也没让人通报,眉头紧皱。
“楚娘子虽然现在成了贵妾,但我怎么说也是姨娘在你之上,你来我的院子是不是更让人通报一声?”
楚云归走近一巴掌拍在了胡氏面前的梨花桌上,发出了嘭的一声。
“你是不是嫉妒我?不然使那些手段恶心谁呢!”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什么嫉妒不嫉妒的,我们都是将军的人,大家都是姐妹,何来嫉妒一说。”
胡氏双手一摊,表情淡然,完全不像是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楚云归冷笑,就是她干的,证据已经这么明显了,竟然还不承认。
“这一次,是萧淮序给你兜底,那我没什么话说,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胡氏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妹妹,我都说了,这件事跟我没关系,而且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再怎么说,也没用,不去,你去问问将军。”
楚云归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心无力。
看来今天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楚云归也不想在她这个院子待下去,这个地方哪里她都不喜欢。
“哼,那你最好祈祷不要落在我的手上。”
“随你!”
说完,楚云归便带着小柳离开了。
看着楚云归离开后,胡氏脸上的淡然笑容瞬间消失,这个小贱人,竟然跑到她面前来,要不是这件事情被将军知晓了,她绝不会这么好脾气地跟楚云归说这么多。
春秀也是一脸愤怒,但她也不能说什么,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为自己才搞砸了,不然的话楚云归又怎么可能跑到姨娘面前来说那些话。
回了自己的房间后,楚云归便闭门专心致志的画着图纸。
既然胡氏靠着萧淮序逃过了这一次,那她就要把萧淮序的宠爱抢过来,到时候胡氏没了宠爱,自己想弄她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萧淮序得到楚云归的图纸后,仔细的研究了好几天,也没时间去后院。
遇到上面不懂的问题,他就会写在另外一张纸上,然后再让楚云归给他解答。
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萧淮序甚至带着楚云归进了军营。
这还是他第一次带着女人进军营,军营好多人都好奇地打量着楚云归。
“你说,咱们将军带来的这个女人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进军营。”
“我听说啊,是将军的妾室。”
“啊,妾都带过来了,这女人带来军营能有什么用,只会添乱。”
好几个休息的士兵看着楚云归偷偷地在背后讨论。
萧山一记眼刀甩了过来,几个士兵赶紧闭嘴。
萧淮序带楚云归去了几天军营后,就没带她去了,楚云归正百无聊赖地看着手上的图纸。
小柳敲门进来,行了个礼后这才说道:“娘子,今日是第三日,要去给夫人请安。”
“不去,谁爱去谁去。”楚云归头也不抬地说着。
小柳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说。
将军府的所有侍妾都要去给夫人请安,偏偏她家娘子就是不去,每次冯嬷嬷都要劈头盖脸的骂她。
她现在夹在中间很难做。
楚云归可不管这些,她现在最烦的就是要请安,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多请安,都已经连续三天请她过去了。
她有些鄙夷,不愧是古代,她要是当家主母的话,直接就免了他们的请安。
只可惜她现在就只是个妾而已,没有什么话语权,难怪会是糟粕,传承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