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正是体虚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点,要是病了那可不好。”
楚云归也知道自己现在正是严重的时候,根本做不了什么,便点了点头。
萧淮序从她院子里离开之后,习惯性往沈月梨那去了,看了一下夜空,现在她应该已经睡觉了,说不定没有自己,她还是以前不雅的睡姿。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就勾了起来。
整个院里都是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萧淮序轻笑,这小没良心的把自己惹生气了,还睡得这么香。
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沈月梨单身环抱着被,另外一只手和腿随意搭在床榻上。
萧淮序直接期身上去,含住沈月梨的唇瓣,慢慢品尝着。
沈月梨睡着睡着就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她伸出手将面前的脸一把推开。
“别闹,困得很。”
萧淮序懵了一秒,伸手掐着她肉嘟嘟的脸。
“没良心的,你怎么不像其他人一样搞点花招来勾引我?嗯?”
低沉磁性的声音环绕在沈月梨耳旁,沈月梨脑子都还没清醒,有些不耐烦地转了个身。
萧淮序见状又继续问,“你爱不爱我?”
沈月梨这时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萧淮序放大的脸,下意识就摇了摇头,“我才不爱你呢,每次都弄的我第二天起不来,还特别疼。”
萧淮序什么都没听到,只听到了她说不爱自己,感觉有什么东西坍塌了一样。
更多的是无名怒火,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说不爱自己会这么生气,他松开了沈月梨,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了床榻边。
等等,沈月梨脑子瞬间清醒,她刚刚说什么?
她有些僵硬地慢慢看向萧淮序,果然,萧淮序此时已经黑沉着一张脸,明显是生气了,甚至比之前他之前听到自己在王府说的那些话看起来还要生气。
“不是,你听我狡辩,不是,你听我解释。”
沈月梨欲哭无泪,这下真的要死定了。
“今天晚上你去贵妃椅上,我不想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萧淮序看也不看沈月梨,独自生闷气。
一具娇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背后,白皙的手臂环抱住萧淮序的脖子,让他身体一震,还要故作镇定。
“将军,妾身刚才不是睡迷糊了吗?那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一着急,沈月梨也不自称妾了。
萧淮序心里的怒气消散了一大半,脸上还是冷漠的模样。
“我爱你,我爱你………将军,您就原谅我嘛,将军~”
看他没什么反应,沈月梨直接将自己的重量压在他的背上,在他耳朵边一直说爱他。
萧淮序等她喊的嘴快干的时候,这才有了动作,他直接站起身。
沈月梨挂不住他的后背,索性直接放开了手,萧淮序侧头看着她。
“去睡贵妃椅。”
萧淮序态度坚定,容不得她反对。
沈月梨只能眼巴巴的从床上下来,在柜子里面拿了一床被子,然后去了贵妃榻上。
她委委屈屈地看了一眼自己铺得极为软的大床榻,心里跟它暂时告别一个晚上。
再见了,我的大床,我会想你的!
看到沈月梨的眼神,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萧淮序脱了衣服之后直接就躺在了她的床上,萧淮序舒服的哼了一声,这床确实软。
为了惩罚她,萧淮序最近每天晚上都来睡她的大床,把她的大床给睡塌,心疼死她。
沈月梨只能叹着气缩在贵妃榻上。
没过多久她便睡着了,睡着之前还在想着她的大床。
半夜,萧淮序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睁开了双眼。
他轻手轻脚走到贵妃榻旁,看着整个人快从贵妃榻上掉下来的沈月梨,轻轻的将她放回了榻上,又把掉落在地上的被子捡了起来盖在她身上。
第二天一早,沈月梨是被硌醒的,贵妃榻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她的大床软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萧淮序已经不在了。
不过她没什么疑惑,毕竟萧淮序之前和她一起睡的时候,每天早上都会起的很早,除非是不去上朝的时候。
“阿嚏,阿嚏……”沈月梨下床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头还感觉晕晕的,有一种感冒的感觉,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又披了几件衣服。
这才感觉温度上升了不少。
狗男人,太过分了,真的让他睡了一个晚上的贵妃榻。
她现在感觉腰都快散架了,甚至脖颈的位置也在隐隐作痛。
至于另一边的楚云归,一大早就在欣赏镜子里的自己,无比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小柳,你说人怎么能这么美呢?”
“美得很。”小柳附和道。
楚云归感到有些没劲,索性让小柳把她安插在后院的眼线给叫了进来。
“昨日将军是不是在书房睡得?”
跪在地上的小厮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
“不是,昨日将军是在沈娘子的院里过夜的。”
沈月梨,又是沈月梨,楚云归一大早起来的好心情就因为沈月梨都没有了。
她现在简直要气死了。
不行,她不能这样饶过沈月梨,得给她个教训。
次日一大早,楚云归破天荒的出现在了晨礼上。
包括沈月梨在内的所有人都有些惊讶,毕竟楚云归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晨礼上了。
楚云归到的时候故意坐在了沈月梨不远处。
祝氏有些无奈,楚云归那次来晨礼不是找事,今天看她的样子怕是也是来找事的。
“听说昨夜将军是在你那里歇息的?要不是我月事来了,你觉得你会有机会捡漏?”
她的声音不小,很快就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纷纷看了过来。
沈月梨昨日还没什么感觉,顶多是有点打喷嚏,但她今天早上一起床就感觉头晕沉沉的,意识也有些不清明,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了,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想等晨礼结束后再回去躺一下就好了,可她现在越来越晕了,甚至连身前的事物也有些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