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冰冷的玉枝点在我并拢的腿，微微用力。
我眉尖微颤，听话地打开。
那玉枝立马贴了上来，顺着细滑的肌肤往上、往内。
“唔……”
我腿心颤抖，双唇溢出细碎的呻吟，本就水润的红唇更加诱人。
饶是检查的妇人经验丰富，心头也颤了颤，玉枝更往内探去。
幸好，她还知道分寸，立马往外抽。
检查完毕，妇人恭敬地转身，对屏风外的女人禀告。
“是完璧之身。”
屏风是半透明的，但是我躺的方位比较巧妙，正好有一条极窄的缝隙能让我看清女人的样貌。
那是一张很漂亮的脸，眉如远黛、眸似涟水，只唇色略显苍白，即使上了口脂也挡不住透出的干涩。
最重要的是……我也有这么一张脸！
“还有十日，务必调教好。”
女人的声音很清冷，带着高门贵女高高在上的傲气。
房内所有人都恭敬地低下头去：“是，王妃。”
从这一日起，我被改头换面，成了燕王妃——赵玉宁的贴身丫鬟。
白日跟随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模仿她的身姿形态。
晚上被训练，学习如何伺候男人。
我比赵玉宁丰腴些，于是，一天只吃一顿，短短七日，饿瘦了十斤。
正月十五，整个燕王府如同瞬间活了过来一般，所有人都在忙碌。
“快快快！这里的灯笼要换一盏新的。”
“这盆花怎么蔫了？！赶紧换掉！”
“王爷最喜欢吃的鲫鱼冻准备好了吗？”
“……”
——
略显昏暗的房内，晨光投过窗上的雕花照入。
我颤着腿站在房间中央，夹着一张纸，浑身香汗淋漓，却不敢有丝毫动弹，因为我的头上还顶着个花瓶，稍有不慎，就会碎裂。
这样的姿势，我已经保持了一夜。
“嬷嬷，外面是怎么了？”
正推窗凑热闹的赵嬷嬷冷漠地回头：“与你无关，好好训练。”
我咬着下唇，乖巧点头：“是。”
又继续忍耐了一刻钟，赵嬷嬷终于走向我，取下了我头上的花瓶。
“走两圈。”
丝毫不给我缓和的时间。
我咬着牙，克制着浑身酸痛，在屋中走了两圈。
我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固定的宽度，腰臀微微摇摆，端庄中又透出一丝柔美，裙摆落在鞋尖，如同小荷才露尖尖角。
赵嬷嬷看着，好一会儿才点头：“很好，你的仪态已经合格了。”
她面上没有表现，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忐忑。
面前这位姑娘的仪态已经越来越像自家小姐了，但是坐卧行走间，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是小姐远远不如的。
要是王爷敏锐一点，发现了她们二者之间的区别。
小姐该怎么办？
要不是……
赵嬷嬷敛下眉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小姐绝对不可能犯错，也绝不会走到需要找人替自己圆房的地步！
又两日，我突然被安排去偏院。
这间偏院位于燕王府最深处，应该是刚刚整修过，很多东西都是新的。
院中除我之外，只有两人。
赵嬷嬷，和一个低眉敛目的丫鬟，她们都是赵玉宁从娘家带过来的，全家的命脉都捏在赵玉宁手中，可以说是她最信任的人。
“衣服脱了。”
我刚站定，赵嬷嬷就伸手过来。
动作很大，力道却很轻，好像深怕在我身上弄出痕迹。
“你扶着她点，这时候可不能出差错！”
“是，嬷嬷。”
丫鬟上前托住我的手肘。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来到这燕王府已经好几日，虽然府里的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也猜出了些许。
我和赵玉宁长得很像，这一日日下来，越来越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