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平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学院的规矩?你觉得今天我带着临川、临河来对付你,学院会真的在乎吗?还是说你指望他们站在你这边?”
“无权无势的人,哪里都有一副可怜的嘴脸。”黎明平狞笑着。
一字一句地说:“这三日冰洞,你可要好好享受啊。”
沈嘉明目光冷冷扫过黎明平,心中早已下了决定,淡淡道:“黎家仗势欺人,学院偏袒你,我看这件事,不如由学院掌院出面吧。”
黎明平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笑道:“掌院?你以为掌院会因为你这种小事出面?真是可笑!”
“你不过是个普通弟子罢了,和我黎家的身份地位相差万里!”
沈嘉明冷笑:“你以为我没办法让掌院出面?”
“黎家行事肆无忌惮,你们在黑市的所作所为,和三长老的偏袒行为,我会如实上报学院高层,看你黎家如何交代!”
黎明平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他显然没有想到,沈嘉明竟敢威胁要举报他和三长老。
苍松长老听到这番话,脸色也微微一沉。
他身为学院长老,今日的处置本就是为黎家撑腰,毕竟黎家在学院内有极深的根基。
学院高层不少人与黎家交情颇深,但若真被举报上去,引起学院内外的关注,事情就会变得棘手。
三长老看了一眼黎明平,显然在等候黎家少主的反应。
黎明平阴沉着脸,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缓缓走到沈嘉明面前,声音压得极低:“沈嘉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我。”
“你觉得,凭你一个小小的弟子,能撼动我黎家的根基?掌院会为了你这个废物出面吗?”
沈嘉明淡然一笑,目光坚定:“你以为我会怕你?我沈嘉明从不屈服于权势,今日你仗势欺人,迟早会自食恶果。”
黎明平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轻哼一声,随即冷冷道:“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转头看向苍松长老,眼神中带着一丝暗示:“长老,此人如此不知悔改,妄图挑衅学院规矩。”
“依我看,光是冰洞三日恐怕不足以惩戒他的无礼。”
苍松长老点了点头,立刻明白了黎明平的意思,他随即挥了挥手,示意旁边的护卫上前,冷冷道:“既然沈嘉明不知悔改,那就加重惩罚。除了冰洞三日,再加禁足一个月。带他走。”
沈嘉明被三名修士带走,走向冰洞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通神学院的长廊尽头。
与此同时,在宿舍楼另一侧,蔡基和苏夏两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们得知沈嘉明被黎明平设计、三长老偏袒、最后被罚入冰洞,心中满是不平。
“嘉明这么聪明,又没做错什么,居然被三长老罚去冰洞三天!”蔡基一边走,一边气愤地说道。
苏夏紧随其后,面色也不太好看,皱眉道:“三长老明明知道黎明平仗势欺人,还故意偏袒黎家,这分明是利用权势压人!沈嘉明不该受这种惩罚。”
“我们得找辅导员,看看她能不能帮沈嘉明说话。”
“崔秀在学院里也有些地位,如果她出面,三长老也许会网开一面。”蔡基说道,带着一丝希望。
“对,崔秀老师平时虽严厉,但应该会主持公道!”苏夏点点头。
两人加快了步伐,朝着崔秀的办公室走去。
蔡基和苏夏心中虽然担心,但仍然抱有希望,认为崔秀老师可能会为沈嘉明说话。
走到辅导员办公室门前时,蔡基和苏夏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些紧张。
蔡基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房内传来崔秀冷淡的声音。
两人推门而入,只见崔秀正坐在办公桌后,低头翻阅着几卷书册,神情专注。
她身着一袭青色长裙,容貌冷艳,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崔老师,我们有点事想跟您说。”蔡基上前一步,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崔秀抬起头来,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什么事?”
苏夏连忙说道:“崔老师,是关于沈嘉明的。他刚刚被黎明平设计陷害,还被三长老判入冰洞三天,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我们来找您,是希望您能帮沈嘉明说句话,让学院重新审视这件事。”
崔秀的眉头微微一皱,眼神冰冷,显然对他们的话毫不感兴趣。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册,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沈嘉明?一个普通弟子罢了,被罚入冰洞又如何?你们还真以为,凭他的身份,可以对抗黎家少主?”
“但崔老师,黎明平仗势欺人,明明是他先挑衅,三长老也明显偏袒黎家!”蔡基忍不住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崔秀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蔡基,声音冷冽如冰:“蔡基,你们是不是太天真了?”
“学院里有学院的规矩,沈嘉明是什么身份,黎明平又是什么身份,你们心里没数吗?”
苏夏愣了一下,连忙说道:“老师,我们知道黎家在学院里有势力,但学院一向以公平为主,这次明显不公,我们只是希望……”
“不公?”崔秀不屑地嗤笑一声,打断了苏夏的话,“你们也配谈公平?”
“沈嘉明他不过是个普通弟子,背后又没什么强大的靠山,真以为凭他一个人,就能和黎家抗衡?在这学院,强权就是公理,实力决定一切!”
她眼中闪过一丝讽刺,似乎沈嘉明的遭遇根本不值一提,反而是蔡基和苏夏的“天真”让她感到可笑。
沈嘉明被几名修士押解着,走向通神学院的冰洞。
这冰洞是学院内最为严酷的惩罚之地,常人难以在里面待上片刻。
沈嘉明虽然对自己的修为有信心,但也心知此次惩罚,绝非那么容易应对。
他迈步踏入冰洞,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扑面而来,似乎连灵魂都要被冻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