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了解他这些同学,一玩起来根本找不到人,这件事还是得早点回去,和刘春梅交差。
“行了,赵凯,咱们都得回去,到时候你去网吧包夜,我找不到你回去,还得害着我们被骂。”
赵凯一听陈年这话,只能聋拉着个脑袋,“行行行,我听你的。哎!这都什么命啊!”
秦萌萌见陈年帮她说话,松了口气,她甜甜地笑了笑,“谢谢你陈年,你真好!”
赵凯一听秦萌萌这么说,扭扭捏捏地模仿道:“陈年,你真好!人家喜欢你捏!”
这夹着声音的做做样,让陈年给了他一巴掌。
“行了,别废话了,对了,李心月人呢?”
曹耀华挠了挠头,“她说要陪着卫梦秋和她是好闺蜜,让咱们回去给刘老师说一声。”
陈年微微点头,“那走吧,咱们不管她了。”
李心月也是个实打实的疯子,果然能和卫梦秋玩在一起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医院这边乱作一团,卫梦秋抱着赵琅不撒手。
“琅哥,你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我不想跟我爸妈生活在这里了,他们成天就只知道虐待我!”
说罢,她还抱着赵琅哭了起来,赵琅心中烦躁,恨不得给她一耳光。
哭哭哭,就知道哭!
成天拿着这么多钱,还嫌生活的不快乐,他要是有这么多钱,早就笑醒了,何必还沿街乞讨保护费?
正好今天晚上行动,若是能将陈年给杀了,抛完尸体再带着钱跑路,岂不美滋滋?
“梦秋别哭了,你听我说。”赵琅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
卫梦秋抽抽噎噎,这才止住了哭声,她看着赵琅,“琅哥,你有什么话就说。”
“你还是学生,我又吃不了什么苦,给不了你好的生活。”
赵琅话还没说完,卫梦秋急忙打断了他。
“琅哥,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吃开水白菜也开心啊!”
“宝贝,我哪能让你受这样的苦?这样的苦我都吃不了。”
赵琅目光灼灼地看着梦秋,卫梦秋果然脸红了。
“你不是说你们家有保险箱吗?咱们私奔把保险箱也给带上,这样就能衣食无忧了。你觉得怎么样?”
卫梦秋一听这话,有些犹豫,难得他她恋爱脑清醒了一秒钟。
“可是琅哥,这样不好吧,我算不算是偷家里人的钱啊?”
“胡说八道!”赵琅严厉地训斥,“拿家里面的钱,怎么能叫偷呢?你不过是想过上好日子,况且你爸妈这么有钱,我们只不过拿一点点。”
“难道你不想和我好好生活吗?你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以后怎么能穿得了那些普通人穿的?”
赵琅循循善诱的话,果然让卫梦秋心动了。
她咬了咬牙,“好,正好我知道保险箱的密码,等明天晚上我回家偷偷把保险箱带出来。”
“宝宝,那么重的东西,你能拿得动吗?我好心疼你?”赵琅强行压抑住心中喜悦,摸了摸她的脑袋。
卫梦秋脸更红了,只觉得赵琅真是天下第一好的男朋友。
“实在不行,你在我房间阳台下等我,到时我们拿上后,我跟你一起走。”
赵琅心中佩服自己怎会如此聪明?!
“宝宝,那我先回去想想要去哪里,我一定让你过得快快乐乐,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卫梦秋听到他这番画饼言论,脸上浮起甜蜜的笑意。
等赵琅刚出病房门口,李心月一把将他拽进了医院的卫生间。
李心月在病房外,将二人要私奔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目光含泪。
“琅哥,你怎么能抛下我?难不成你真要和梦秋在一起了吗?你不是说你只爱她的钱吗?”
赵琅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上,随后看了一眼李心月,“你也跟我一起走,如何?”
李心月听到这话,惊得瞪大了双眼,他声音都有些结巴了,“可是,可是,梦秋怎么办啊?”
赵琅毫不介意,一把搂住了她的肩膀,“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爱的女人,跟着我,我会照顾好你们!”
“再说人生地不熟,你们去也有个照应,你觉得怎么样?”
李心月心中觉得荒唐,可是又有些期待,琅哥对她这么好,她怎能辜负了他一番心意?
卫梦秋逼着琅哥带她私奔,琅哥还能想着带上她一起,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她咬了咬牙,“好,琅哥,我愿意跟你一起走!”
赵琅摸了摸她的脸,吐出一口烟雾,露出了一口黄牙。
“乖嘛,这才是我的好宝宝,好了,你先回去上课吧,等我消息,我会发短信给。”
“嗯!”李心月满脸通红地跑了,为爱私奔,真是太浪漫了!
等他们以后生了孩子,一定要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孩子们。
陈年他们一行人回到学校后,就收到了明天考竞赛的消息,只要愿意的都可以去报名。
陈年没想到周白杨速度还挺快,都给他搞定了。
估计孙建国脸都气绿了,想到这里,一下课后,他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安盼夏的班级。
果不其然,一来便听到孙建国在讲台上大骂某些普通班的学生抢占名额。
这话就差指名道姓,点着陈年的名字骂了,结果孙建国一转头,看到陈年站在门口,表情意味深长。
他顿时一噎,随即又理直气壮。
反正他又没说陈年名字,陈年就算去给周白杨告状,他也不怕。
“行了,下课记得回去好好复习,准备明天考试。”
说罢,他这才拿着教科书趾高气扬地走了。
尖子班的这些学生们怨声载道,不是每个学生都有学竞赛的天赋。
这不是妥妥的给他们增加一些压力吗?
陈年见到安盼夏出来,冲她招了招手。
安盼夏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和孙老师的事我都知道了,其实孙老师人挺好的。”
孙建国没少在安盼夏的班级里说陈年的坏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陈年早就习惯了。
“嗨,你想多了,我和他有什么可计较的?他是老师,我是学生,就这么简单的关系。”
陈年双手扣在脖子后面,一脸散漫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