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所带的合欢花香,随着我的动作轻轻舞动,与周遭的温馨气息交织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幅动人的画卷,让人沉醉其中。
在粗重呼吸间,秦玉钟的脸庞渐渐染上了一抹绯红,而后仿佛从一场迷离的梦境中猛然醒来。
在外人眼里,封神俊秀、温润如玉的太子爷难得露出焦躁而阴鸷的神色。
“你身上带了什么?”
我被他攥住藕臂,只敢呆愣看他,一个字也说不出。
衣裳是嫡母准备的,送我进来的婢女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嫡母说我只用负责像嬷嬷教我的那样伺候太子,别的,什么都不用管。
“我不知道……”
我结结巴巴说,
“爹说让我伺候好太子。”
我看着秦玉钟愈发涨红的俊脸,继续解开层层束缚,直至触及那最深处的秘密。
我以一种极其柔和而羞涩的姿态跪坐在床上,宛如一朵初绽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芬芳。眼神清澈而深邃,仿佛蕴含着一汪春水,闪烁着湿润而温柔的光芒,静静地注视着秦玉钟。
“您……很难受吗?”
我小心翼翼地去够他的大手。
“我身上清凉,给您驱散驱散炎热”。
秦玉钟的身形微微有些紧绷,仿佛有一股不可言喻的力量在他体内涌动,使得他身下的华服呈现出一种异样的轮廓。
他狼狈地侧开头避开我的视线,叫自己的贴身长随:“青松!”
空无一人应答。
他盯着我,脸上看不出情绪:“伺候我,你知道怎么伺候我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直起身子,直接把身体无力的秦玉钟掀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胸前玉浆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温润与生机,嬷嬷说,这份纯净能给男人带来无比的喜悦与满足。
我依言照做,在秦玉钟瞪大的星眸里,将某物缓缓对准了他的双唇之间。
一团洁白而柔软的胸前某物轻轻触碰到了他的鼻尖,我带着恳求的语气,温柔地向下按压。
“贵人,只需轻轻一吸就好了。”
秦玉钟的双眸像被压抑的火山,燃烧着我看不懂的火。
下意识的,他顺从的吸了两下。
……甜的,香的,软的。
——啪。
在合欢香和我的双重刺激下,秦玉钟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断了。
天地旋转,他与我颠倒过来。
他的怀抱如铁钳般有力,胸膛里滚烫而急促地跳动着。
“这是你自找的。”
我被秦玉钟折腾了一夜。
清晨醒来的时候,我浑身骨头像散架了一样痛。
床榻已经被收拾好了。
我懵懵地躺在锦被里,怅然若失。
……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婢女撩开帘子,恭敬地替我擦洗,目不斜视。
看着自己满身痕迹,我脸蛋绯红。
我声若蚊蝇:“太子殿下呢?”
秦玉钟此刻正在书房。
许太医正在为他把平安脉。
老头的手在他手腕上搭了又搭,满脸困惑。
他捋捋胡子,沉吟片刻。
“怪哉,殿下心头的郁火竟然减轻了许多。”
自从元后崩殂,年仅七岁的秦玉钟大病一场后心头就无端多了一股郁火。
每逢早晚,秦玉钟的后脑都会疼痛不已,四季更迭时更为明显。
大江南北的国医圣手都束手无策,多少灵丹妙药用下去也无济于事。
谁能想到,以温文尔雅著称的太子殿下时刻忍耐着如此剧烈的疼痛。
作为元后用惯的心腹,许太医最清楚秦玉钟的身体状况,一度担心他活不过四十。
可是如今这脉象倒像是有所缓解的模样。
老头低声嘀咕:“这是吃什么了?”
秦玉钟怔愣,顿时想起昨夜的荒唐。
他不合时宜地想。
吃玉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