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晚膳,搓搓小爪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殿下。”
我小娘没事了吧。
秦玉钟招招手:“过来。”
我乖顺卧在他怀里。
“云策是我的字,”
他突然说,
“以后叫我云策,不要再称殿下了。”
我呆呆仰头看着他。
他温柔地用鼻尖蹭我的鼻尖:“你小娘没事,日后你就是我名正言顺的侧妃了,宁远侯府不敢拿她怎么样。”
秦玉钟没说的是,他也不会再有太子妃,因为他不想做这个太子了。
形势波云诡谲,贵妃所出的三皇子虎视眈眈,他不愿把自己的小妇人推到风口浪尖。
等报了母后的仇,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补一场婚宴,要给她穿最漂亮的大红色嫁衣。
我的心怦怦直跳。
这心跳和欢好时的心跳全然不同,震得我耳膜砰砰作响。
我轻轻问:“我是你的……侧妃?”
不是见不得光的玩物,不是养在后院的金丝雀。
是能上皇家玉碟的侧妃,能光明正大陪伴在他左右的女人。
他缱绻地嗯了一声。
“小雀儿。”
“你是我的心上人。”
我眼泪吧嗒吧嗒落下来。
他轻轻擦掉我的眼泪:“哭什么?”
我呜呜咽咽:“欢,欢喜。”
然后我哼哼唧唧催他吃饭:“快吃,快吃,我有惊喜。”
秦玉钟含笑用了饭,就被我推进寝屋。
我跪在他身上,不敢看他:“你把我衣裳解开。”
一根腰带松松垮垮挂着外袍,他手指轻轻一抽就落在地上。
视线上移,他眼里流转着璀璨的波光。
我满脸通红,鼓起勇气。
“云策。”
“你喜欢吗?”
秦玉钟眸中翻腾着汹涌潮水。
他声音被欲火烧得喑哑:“好乖的小雀儿。”
我垂眸,抬手就要去脱,却被他按住手腕。
“穿着。”
今晚,我筋疲力尽。
两根细细的手指柔弱无骨般拎起飞到床下的小衣服。
秦玉钟哧哧笑出声,胸腔都在震动。
他凑到我耳边,喘着气道歉:“真对不住我的小娘子。”
说罢,他坏心眼地重重一吮我的耳垂。
我娇声一叫,软在他怀里。
身前又开始发胀,流出玉浆。
他笑着把我搂紧,问我:“如果有一天云策只是云策,不是太子了,你这个见钱眼开的小姑娘还会不会跟着我?”
这是什么问题?
我说:“云策就是云策,云策是太子,而不是太子是云策。”
秦玉钟盯着我的眼睛,突然勾起唇角。
“我们小雀儿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