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青松跟在外面,只有我和秦玉钟进了车厢。
上了马车,我明显觉得气氛不对。
秦玉钟的神情很微妙。
这是怎么了?
我讨好着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软了身段和嗓音。
“云策——”
秦玉钟很受用,愉悦地轻哼一声,将我提起来放在腿上。
我叉着腿跨坐在他腿上,是一个完全无法防御的敞开姿势。
我顺势倒在他怀里,扭股糖一样撒娇。
我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你别因为我得罪她们,又没什么要紧的。”
“我可厉害了,都骂回去了,不信你问白芷呢。”
秦玉钟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叹息一声:“我知道,没怪你。”
他捏住我的小下巴,故作恶狠狠道:“只是你跟楚慈是什么关系?”
“那厮最讨人烦,怎么突然帮你说话?”
我被捏的红唇微张,像只小鸡一样呆呆看着他:“什么?”
然后才反应过来:“小时候跟嫡母去寺庙里祈福小住的时候给他偷过东西吃,那时候他还是个小乞儿呢。”
世家贵妇最爱出城进香,嫡母为显恩德,也带我和小娘去城外白马寺小住过一段时间。
我就是在那时认识楚慈的。
他在城里乞讨被赶了出来,漫无目的地爬到白马寺,已经奄奄一息了。
我偷偷照顾了他好一段日子,又把他推给了住持。
后来回到宁远侯府后,他们视我如利器,再也不让我出门半步。
京城里没有我的消息,自然,我也不会有这个素未谋面的小乞儿的消息了。
再见他已成了天子近臣,而我成了太子侧妃,真是世事无常。
秦玉钟皮笑肉不笑,又幼稚的两手各捏住我脸颊一边,往旁边扯去,把我弄得龇牙咧嘴,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你不是说你小时候连饭都吃不饱?那你还给他偷,自己饿肚子?”
我被捏的口齿不清,可怜兮兮道:“他看起来太阔念啦——”
秦玉钟心头像被打翻了醋坛子。
他的小雀儿,对谁都这么好。
他张开薄唇:“啊。”
我莫名地看着他:“啊?”
秦玉钟啧了一声,十指翻飞,
我感觉自己上半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遮蔽。
“笨。”
此时马车正驶过人声鼎沸的大街。
窗外的买卖还价声此起彼伏,清晰可闻。
更不用说白芷和青松还一边一个,在马车的窗棂下随行。
我下半身还衣冠齐整,上半身却……
越想越害臊,我环抱住自己,用手护着。
面红耳赤,声若蚊吟。
“回家再吃行吗。”
秦玉钟眼里波涛汹涌。
他嗓音喑哑:“娘子,为夫头痛得厉害。”
我顿时一惊,顾不得什么,伸手就要去揉他的太阳穴。
这一动就露了破绽。
秦玉钟一把捏住,搓在指腹间玩弄。
我呜呜咽咽地软成了一摊水。
他碾了碾指尖的濡湿,轻轻舔了一口,神色痴迷。
端方的太子殿下原来也有如此色气的一面。
我看的两股战战,玉浆横流。
“云策……”
我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浑身酥麻。
他手指灵巧,一路向下,眼睁睁看着我在他怀里哭泣哀求,捂住嘴不敢出声。
眼神极为缱绻,神色柔的能滴出水来,满心叫我快活。
攀上极乐时我终于哼唧出来。
眼前一片白光眩晕里,我听见秦玉钟低声在我耳边呢喃。
“对谁都这么好,真叫我嫉妒。”
我猫眼含泪,一片赤诚。
“我,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