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见状,拳头当即硬了起来,朝着几个混混挥拳向上。
他们吃痛地躺在地上,随后用恐惧的目光看着苏淮月,捂住脸,颤声道:“你是何人?”
“最近南浅城里大热的姑奶奶,你不认识?”
林染双手抱胸,替苏淮月回答。
他们直愣愣地看着苏淮月,上下打量,回忆起来了好像城中的确是有这号人物,忌惮地看着苏淮月,询问道:“你来做什么?”
“你是受了谁的致使,在这城中散播消息?先前王爷都已经派人来搜查了一波,却不曾想到你们却还是不长记性。”
苏淮月眯起眼眸,带有威胁地语气,想要将此事逼迫他们说个清楚。
见到苏淮月是为了这个而来,语气当即变得不客气,其中为首的老大冷冷瞥了一眼身后的人,开口道:“让她滚。”
见状,林染以一敌十,将他们打了个屁滚尿流。
随后老大更加害怕,语气也不如刚才的强烈。
“让你说你就说,你这是在干什么?若是你们执着这般,那就别怪我今天把你们打的找不着北!”
林染冷声威胁。
她本就气场强大,语气当中也带有不容置喙,小混混们面面相觑,只好说出事实。
“女侠求放过,这件事不是我们自己做的,是……”
他们的话到了嗓子眼,想到了宇文清的命令,还是不敢说出来。
林染直接上前,一把捏住了他们的脖子,厉声威胁:“还不快说出来!”
“若是你们不说,今日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苏淮月冷声道。
从前被困在府邸,她没有这样能威胁人的机会,现在有了,方才能察觉到她周身所散发的气质,和宇文耀如出一辙。
他们吓得眼珠子转了又转,为了保证自己眼下能活命,便说出来了实情。
“是五皇子,五皇子派人指使我们的!我们也是收钱办事,所以这不能怪我们!还请姑娘你大恩大德,冤有头债有主,还请留我们一命!”
苏淮月早早地就想到了是宇文清所为,所以便早就准备好了口供的记录。
她转过头,看向林染,林染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卷纸轴,让他们按压签字。
直到确认收集好了证据,苏淮月才心中的大石头算是放下来了。
在走出混混所在的地方时,苏淮月才算放下心来。
“小主,我们这次来南浅的主要任务是不是完成了?”
翠环兴致勃勃地询问着。
苏淮月点了点头,面带笑意:“应当是完成了。”
翠环想到了刚才威胁混混的苏淮月和林染,忍不住夸赞:“刚才的小主和林染姐可真是威风,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你们!别说混混了,我都被吓着了。”
听她这么说,苏淮月不由笑了一声。
一行人其乐融融地准备返回京城。
苏淮月也开始准备回京的马车。
次日一早,陈婉君特意看准了日子,正是初八,是城里赶庙会的日子。
这次庙会三个月一度,十分热闹,城中的百姓们都十分欢喜。
人人都对此感到期待无比,包括陈婉君。
这是她期待无比的,城中热闹非凡,有武龙的,比剑的,百姓们欢呼不已。
陈婉君特意带了几个熟识的人,在京城找了一个合适的角落。
她冷冷地看着百姓们热闹非凡的神情,只无比期待这接下来所发生的事。
她拿准了武器,随后下一秒,在百姓聚众的地方,就找了个地方放了起来。
起初,只是重大的一声轰鸣。
百姓们转过头,看着附近的异样。
“什么声音?莫不是出事了?可是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声音?或者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他们面面相觑,互相议论着。
“怎么会有东西爆炸?在这城中未免也太奇怪了,这附近都是茶坊酒肆,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他们每个人都极为笃定。
站在角落里的陈婉君脸上露出来了微笑。
她这武器,没有别的,唯一的好处就是很轻便,而且及其不易察觉。
她可以做到悄无声息地去伤害人,除了会发出这巨大的轰鸣声。
“小主,我们这么做,真的不会出事吗?”
夏竹头一次做出这么惊险的事情,不由感觉到害怕,反复询问着陈婉君。
陈婉君只冷眼瞥了一眼身后的夏竹,嘲讽道:“没出息的东西,连这些事情都控制不好,那要你还有什么用?还不赶紧给我闭嘴,说这些回去的话,到时候若是此事出了岔子,那就都是你的问题!”
陈婉君数落着夏竹,可一转头,又看向其他人,便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灿烂又阴毒的神情。
其他人丝毫没察觉,在短暂地归于寂静后,整座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恢复了先前的热闹。
陈婉君在下一秒,便开始重重地堆着人群攻击。
下一秒,原本热闹的庙会变为战场。
这一炮下去,因为陈婉君收敛,所以导致杀伤力没有那么强。
“若是直接开到最大码攻击,能一次性杀了数百人,可是我这一炮悄悄下去,只死了十几个人,这不是已经很收敛了吗?所以到时候出了事可千万不要怪我,因为本身可跟我毫无关系。”
陈婉君微微一笑,她只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好像干坏事的不是她自己。
而她最后一句话,听起来也意味深长。眼中闪过了几分娇笑,仿佛这件事情与她无关,而且她也从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意。
“我这只是偷偷地展示了新型火药武器罢了,只是好巧不巧,这个武器的威力巨大,一不小心死了人。”
她收起来了武器,只冷眼看着四处逃窜的百姓们。
夏竹在一旁从而看出来了陈婉君想要得出的效果,淡声夸赞着着:“这一情形实在是精彩,看来已经达到了小主想要的效果。”
因为她站的高,所以其他人不曾注意到她。
一时间,此处变得人人自危。
有失去了百姓的家属们的哀嚎,也有老弱妇孺的尖叫。
这一举动引起了京城的恐慌,久久挥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