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脸上越来越抑制不知的笑容暴露了一切。
“那些什么饭菜啊都准备好了吧?房间也收拾好了吗?衣服什么的也购置了吧?”
宗政樵说他媳妇18岁,再加上他的为人,老爷子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两人还没有到那一步。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李伯这么应着,可是他心里可不认为樵少爷和他认定的人什么都没发生。这社会,这年纪,你情我愿嘛。
“那臭小子什么都肯多说,害我连我孙媳是什么模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太可恶了。”
“不急不急,樵少爷不是要带她过来嘛……”
“现在几点了,什么时候能到啊?飞机,应该挺快的呀!”
“快了快了……”
“其他人都在家吧?起床没?快快快,叫他们起床,都这个时候了,还睡着,成何体统,让人看了要笑话!”
李伯无奈应了。
现在才八点好吧,昨天除了一直待在家里的宗政銘夫妻,其他人都是大半夜赶回来的好吧!再说,宗政樵和夏晚歌乘坐的飞机再快,也不可能嗖的一下就到了。
更何况,夏晚歌昨晚被折腾得不轻,虽然没做彻底,但是该揉的揉,该摸的摸,该亲的亲,一样不少。
宗政樵还拉着她的做那种事,早上起来,她的手都酸了,大腿那里红得不行,走路都不好受。
这个大坏蛋!
想也想着,夏晚歌委屈的掉珍珠了。
“怎么了?”
宗政樵见她坐在沙发上,嘟着嘴眼红红的,心里一咯噔,他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做得太过分了。
“你还问?”
果然,小人儿恼羞成怒了,眼睛都快冒火了。
宗政樵赶紧凑上去,好声好气的哄着,“是我的错,我的错,以后不敢了。晚歌,我的晚歌,你太诱人了,我禁欲都一年多了,好不容易又吃到肉,对着你我实在忍不了。宝贝,我错了,我一次一定听你的,不哭不哭,来,乖,宝贝。要不你打我也行……”
夏晚歌的骨头早就酥了,听着他那声宝贝,心里甜滋滋的。以前或许还觉得这样的称呼是肉麻的,可是,当爱你的人你爱的人这么一叫,简直就是难得的美妙了。
可是,越听到后来,夏晚歌就越觉得自己自己的耳朵眼睛是不是有问题了。她似乎看见一只大狗在哼哼唧唧的撒娇,飞机耳缩得都看不见了,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夏晚歌楞楞的,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摸着贝贝一样。
宗政樵显然也感受到了,他身体一僵,不过瞬间又回到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们出发吧。”
“好。”
手感还不错,在摸一会儿就好了。夏晚歌盯着他的头顶,有些遗憾。
夏晚歌跟着宗政樵甜甜蜜蜜的出发,虽然紧张,但人家更多的是喜悦。可不像坐在客厅里,被一家人团团围住像要严刑逼供一样的苦逼宗政樵。
老爷子喝了一杯茶,看一眼心思各异的众人,又摸了一把胡子。
“小节呀!”
这久违的不怀好意的声音着实让宗政节抖了一下。
“你之前一直跟着阿樵,有没有打探到什么消息呀?比如我孙媳妇为人怎么样啊,他们怎么认识的呀……”
吧啦吧啦,宗政节翻了个白眼。
“咳,爷爷,我只是恰巧和他在同一个城市呆了几天,我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老爷子不会那么简单就被他这几句话就打发了。他笑眯眯的继续问,“真的没有吗?比如你有没有听他打过电话给谁呀?有没有和哪个女员工走得比较近啊?”
有有有,不过听的是女方的,而且也不是哪个女员工。
不过这些,他可不敢说出来,宗政樵可说了,叫他保密,不要多泄露一句,夏晚歌的事由他来说。
这个死变态,占有欲强到这种地步。
宗政节在心里狠狠吐槽着宗政樵,突然又想起他那双寒刀刺骨的眼睛,打了个冷颤。
他求救的目光向父母看去,他的父母却像没事人一样转开了头。
真不愧是亲生的,够狠!宗政节咬牙切齿。
他把目光再转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宗政清,突然笑着说,“清哥知道!”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正嗅着茗香的宗政清,他僵了一下。
“呵呵呵……”
“你笑屁啊,快说!”
沉不住气的是他的老子宗政铭。他心里可能是在想宗政樵又搭上了哪个世家小姐,继承权更稳了,他的私生子宗政锦想要分一杯羹更不容易了。
宗政清心中冷笑。他这个老子也未免太蠢了,眼睛总是被屎糊了,一直看不清事实。宗政樵的家住地位是板上钉钉的事,亏他还想着能把宗政樵拉下来,把宗政锦送上去,也不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不过,宗政樵有女人这件事他也没想到,这人一向不说他的私事,突然来了这个个炸弹,也难怪他老子这么慌。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孩,能够征服宗政樵。
他放下茶杯,低声道,“我不知道?”
神秘的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