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夫人,萱儿小姐好像是晕倒了。”小绿回道。
“什么?”文媚儿扑上来,“为什么会这样?萱儿,快醒醒啊,告诉娘,你怎么了?”文媚儿着急的哭了起来。
“小绿,这是怎么回事?萱儿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晕倒了呢?”文媚儿质问着。
“小绿也不知,小绿到了那清园便看到萱儿小姐躺在了大……呃,那个夫人的怀里了。”小绿的舌头马上拐了弯。
“又是这个贱女儿,她害我不成,就害我的女儿?你,快去让管家找人通知少爷,让他马上回府。再晚就怕我的萱儿命不保了。”文媚儿急急的吩咐道。
“是,小绿这就去。”小绿马上跑去。
“呜呜……我苦命的萱儿啊”文媚儿哭得惊天动地。
小绿想,不是应该找大夫吗?干吗先找少爷啊?主子的事真是不好懂。
安然居,林洲最大的酒楼,三层木质结构的楼高大气派。可以借客人住宿也可以吃饭。
一楼有几张桌子和厨房,二楼包间雅座。三楼是客房,后面还有一栋独立的三层楼,是专为有钱的客人准备的客房。这里有一个朱景安的专属房。里面装修得豪华富丽,一切东西都是那么考究。
“这是布庄这个月的帐本。请少爷过目。”这是布庄主管老板的汇报,朱景安正在他的专属房间里听着各位主管的工作报告。
“嗯,”朱景安看了一眼。并不言语。
“我们的布庄的收入较上个月长了二成。预计下个月也会有所增长,因为我们下个将推出新品……”突然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的话。
朱景安皱着眉头,他工作的时候最不喜欢别人打扰。
“少爷,小的是小喜,我有要紧的事找你。”门外响起着急慌乱的一个声音。
“进来。”朱景安听着不断传来的敲开门声,像是他要再不开口把门拆了一样。
“少爷,不好了,萱儿小姐晕倒了,夫人让你赶紧回去。”小喜一进门就大声说道。
“你说什么?站起来说话”朱景安站起来,眉头皱得更紧了。
各位主管也面面相觑。
“嗯,具体的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是夫人让管家叫小的来找你。”小喜一抬头,看见还有人在屋里,愣了一下,如实的说道。
“今天就到这吧。”朱景安走了出来,他知道媚儿是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有什么急事她是不会让人来找他的。一路上他的心都是忐忑不安。
一进屋里,就听见媚儿的哭声,萱儿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
“媚儿,萱儿怎么了?请大夫了吗?”朱景安关心的问道。
“相公,”文媚儿一看见朱景安就哭得更是惊天地泣鬼神。
“回少爷,已经去请过大夫了,但还没到。”看此情景,小绿只好代为回答。
“再去,让大夫马上过来。”朱景安大声的吼着。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管家在门外领着大夫进来了。
“大夫,你快来看看,小女是怎么了?”朱景安忙着急地把大夫领到床前。
“好,好,老夫看看。请把小姐的手拿出来让老夫把脉。”大夫马上就开始工作。
小绿把萱儿的手拿了出来让大夫把脉。文媚儿则倒在朱景安的怀里呜呜的哭着。朱景安轻声的安慰着。
把完脉,大夫把萱儿的手放开,充满忧虑的脸上的神色不大好看,眉头微皱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大夫,小女是怎么了?”朱景安着急地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夫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文媚儿就扑上前来问道:“
“大夫,你说呀,萱儿到底是怎么啦。”
朱景安把文媚儿拉开,轻轻的安抚着,皱着眉头对大夫沉声说道:“大夫,内人的无礼之处还请原谅。”
老大夫显然也没料到文媚儿会来这一出。整整衣服,说道:“无碍,夫人的心情在老夫可以理解。”
“大夫,那请你告诉我,我女儿到底是怎么了。”朱景安的语气中显得有些不耐烦和更急躁了。
“回爷的话,令爱是中毒了。”大夫缓缓说出病因。
他的话引起众人的担心。
“怎么会中毒呢?大夫,你没看错?”朱景安不相信。
“确是中毒没错,老夫行医二十余年,从没出过差错。只是这毒性来得不大也不强,不像是要人命的。”老大夫又说出来一番让人放心的话。
“那可有解?”朱景安放下一半心问道。
“能解,只是费些时日。老夫这就开药方。”老大夫慢慢的说。
“那就有劳了。管家,马上让人按大夫的药方去抓药。到帐房取五百两银子给大夫并用马车把大夫送回去。”朱景安吩咐道。
管家马上引领着老大夫出去了。跟着出去的几人也各做着朱景安吩咐下来的事。
“你们几个留下照顾小姐,按时服药,不得有丝毫的差错,明白吗?”朱景安严厉地对留下的几个丫环说道。
“是。”被留下的几丫环齐声说道。
事情似乎在朱景安妥善的安排下解决了。
第十六章愤怒
文媚儿在听老大夫说萱儿是中毒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也不再哭了。冷冷的看着朱景安安排着下人们去做事。
朱景安回头看到文媚儿盯着他看,微愣了一下,那眼神,他从没看过文媚儿那样的眼神,那是一种既爱又绝望的眼神。
“媚儿,你怎么了。”朱景安轻轻地问,并伸手想拥抱着她,却被媚儿轻轻的一转身,双手扑了个空。
“媚儿!”朱景安诧异地喊道,他似乎没想到一向柔顺体贴的媚儿居然会拒绝他的拥抱。
文媚儿不理他,转身往自己的房里走去。朱景安看着文媚儿的背影一时不明所以,但马上也跟着出去了。
文媚儿回到房里,找开衣柜找出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放在一个包袱里。朱景安进来后看到在整理衣服的媚儿,马上把她手上的衣服抢过来,问道:“媚儿,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文媚儿也不说话,继续整理别的衣服。
朱景安又去抢过文媚儿手上的衣服,扔在地上,并一把抱住了媚儿,温柔地说道:“媚儿,你怎么了?是在担心萱儿吗?刚才大夫不都说了吗,萱儿会没事的,别再担心了,好吗?”
文媚儿双手抱着朱景安,哭得比刚才还凶。
“媚儿,不哭,萱儿会好的。啊,不哭不哭”朱景安轻言安慰,就像是捧着一个珍贵易碎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