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巧看到曲茂斌站在旁边不言不语,袖手旁观,十分得意,急忙喊道:“曲大人,赶快救命啊。我们可是您请来的朋友呀,您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方彩蝶急忙解释:“你不用求他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因此联合起来欺骗我们。都怪我们轻信这个狗官的花言巧语,这才上当受骗。”
凌玉巧吃了一惊,脱口而出:“啊呀,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燕南飞冷冷一笑,急忙解释:“这有什么奇怪。因为曲茂斌也是蔡京的心腹,崆峒六门都能奉命抓我,那曲茂斌又怎么会无动于衷呢?”
曲茂斌拍掌大笑,说:“好啊,燕南飞就是燕南飞,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啊。不错,我也是奉太师之命要抓你。要怪只能怪你胆大包天,竟敢与太师作对,那可怨不得别人。”
燕南飞急忙问道:“曲大人,我有一事不明,您能否据实相告。昨天,您为什么不趁机抓我们,今天,反而要大费周章?这是何道理啊?”
曲茂斌微微一笑,十分得意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因。
原来,曲茂斌吃过晚饭之后,命人将祁光良、荆永林、穆洪磊、刁富春、花盈盈、逄天兵押来,拍案大怒,高声说道:“大胆奸贼,为何在此闹事?还不从实招来。”
荆永林头脑简单,脾气暴躁,他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一听曲茂斌所言,更是火冒三丈,高声大喊:“你这个狗官,在瞎说什么呢?我们可是奉了蔡太师之命,前来抓拿燕南飞这个小贼,怎么我们反倒成了闹事之人了?真是岂有此理。”
曲茂斌顿时大吃一惊,急忙问道:“崆峒六门,你们是奉蔡太师之命前来抓拿燕南飞?那你们可有证据啊?”
祁光良沉着冷静,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来递给曲茂斌,说:“曲大人,您请细看,确有此事。否则,您就算借十个胆给我们也不敢乱来啊。”
曲茂斌仔细看完信之后,确认是蔡京亲笔所写,顿时感到事态严重,急忙致歉:“六位大侠,对不起啦,全是一场误会。”赶忙让人给他们解开绳索。
祁光良感到迷惑不解,急忙问道:“曲大人,您这是何意啊?您为什么要放了我们?”
曲茂斌急忙解释:“实不相瞒,我也接到了蔡太师的飞鸽传书,要我暗中抓住燕南飞。我正在发愁呢,因为我对燕南飞的情况是一无所知,要我怎么去抓啊?没想到你们也是奉蔡太师之命,前来抓拿燕南飞,真是天助我也。”
祁光良、荆永林、穆洪磊、刁富春、花盈盈、逄天兵闻听此言,真是喜出望外。
花盈盈十分不满,抱怨道:“曲大人,您放跑了燕南飞,反倒是把我们给抓来了,这事要是让蔡太师知道了,定会叫您吃不了兜着走。”
曲茂斌大惊失色,急忙问道:“怎么了,难道燕南飞也在城中?我怎么不知道啊。”
花盈盈摇了摇头,一声长叹:“曲大人,燕南飞不仅在城中,而且她就在那个酒店里。唉,对您这样的人,我真是无语。”
曲茂斌感到莫名其妙,急忙辩解:“姑娘,你说笑了。我赶到之时,只看到了七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哪有什么燕南飞啊?你可真是会开玩笑。”
花盈盈强压怒火,进一步解释:“曲大人,我和您说实话,跟您说话的那个小姑娘,她就是燕南飞,正是您和我们要抓的人,这回您该明白啦?”
曲茂斌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瞧她能言善辩,机智聪明,天真可爱,怎么可能是武功高强、震惊江湖的燕南飞呢?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不错。燕南飞的确冰雪聪明,不但把我们骗得团团乱转,让我请她吃饭、给她银子,而且还不费吹灰之力,让您把我们给抓了起来,她却大吃大喝逍遥自在,真是气煞我也。”
曲茂斌见花盈盈气得花容变色,愤恨难平,急忙安慰:“姑娘,你先消消气,我立刻派兵把燕南飞抓来,交给蔡太师发落。”
祁光良冷笑着说:“曲大人,你用用脑子好不好啊?燕南飞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她能不动声色地杀了黄河四怪,又灭了蔡家堡,试问她的胆识、机智和功力,普天之下又有几人能敌呢?”
曲茂斌脱口而出:“燕南飞如此厉害,我想没有几人是她的对手,你们说是吧?”崆峒六门都点头表示赞同。
祁光良紧接说:“就是,我们都被燕南飞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是她的对手,请问曲大人,您手下那些蟹兵虾将,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呢?”
曲茂斌顿时心急如焚,急忙问道:“崆峒六门,那你们说我们该怎么办啊?既然燕南飞来到徐州,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决不能错过。否则,我们都无法向太师交代。”
祁光良心思缜密,沉着冷静,胸有成竹地说:“曲大人,您少安毋躁。燕南飞对您毫无防备,您可将计就计,定可不费吹灰之力,一举将她们擒获。”于是,祁光良说出了他的请君入瓮之计。曲茂斌顿时心中大喜,不由大加赞赏。
祁光良、荆永林、穆洪磊、刁富春、花盈盈、逄天兵,没想到事情有了转机,十分高兴,急忙服下自己的独门解药,坐下运功疗伤。一个时辰之后,这才将毒驱尽,吃饭休息,恢复功力,严阵以待。
燕南飞、方彩蝶、高雪莹、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深刻感到江湖险恶,人心叵测,顿时后悔莫及。
曲茂斌十分得意,急忙吩咐:“来人哪,把她们押入大牢,严加看守,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