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飞忍住她们的责打,可把李师师疼得不得了,赶忙上前察看儿子被打得怎样。
燕南飞急忙安慰:“娘,您放心吧,我没事。其实各位姐姐并没有用真力打我,她们只是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怨气和不满而已。”
李师师十分心疼,急忙问道:“燕儿,你怎么会把事情搞成这样啊?成了众矢之的,这可如何是好?”
燕南飞急忙解释:“娘,都怪我不好。那天夜里,我随手拿了农户的一套衣服穿上,由于天黑也没看清是女人服装,等我到了京城遇到高雪莹和林紫嫣时,恰巧被她们误认为成小女孩。我曾几次想解释清楚,可她们都不听。再者,我从小只和母亲及李婆婆在一起玩,在我心里男女一样,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社会礼教。所以,我和姐姐们在一起时,感到非常开心,不知不觉也把自己当成小女孩了。事情就是这样,并不是我故意要欺骗她们。”
燕南飞也感到有些冤枉,眼泪汪汪,满脸无奈。
她们听罢燕南飞的解释,心中的怨气也逐渐消了。可是,方彩蝶却如刺在喉,感到难受之极,仍然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总感到如同做梦一样,心里空当当的。她仍然不死心,急忙提议:“各位,有道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将燕南飞验明正身。”
赵香云、高雪莹、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都点头赞同。于是,方彩蝶不容燕南飞再做辩解,把他拉到另一房间,让李师师留下等候。
方彩蝶非常严肃,命令燕南飞脱掉所有衣裤。燕南飞被迫无奈,只得慢慢一件件脱下,大家都十分紧张地看着他,直到最后一件内裤脱掉之后,她们都傻了眼。燕南飞的确是个男孩,此事千真万确,毋庸置疑!
她们都沉默无语,一下子都瘫坐在地,欲哭无泪,感到迷惑不解。
时菲急忙问道:“燕南飞,你和我们洗澡时可不是这样的,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南飞无法回避,只好据实回答:“各位姐姐,实在对不起啊。只因我在洗澡时,也感到男女有别不好意思,于是便运功缩阳入腹,从而瞒过了你们。”
原来如此。赵香云、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心中疑惑尽解,再也无话可说。她们等着燕南飞穿好衣服,个个蔫头耷脑,鱼贯而出。看到李师师再也忍不住心中悲伤,一齐跪倒在地,放声大哭。
李师师吓得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姑娘们,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家先别哭,有话慢慢说。”
高雪莹不好意思地说:“阿姨,实不相瞒,我们几个都和燕南飞整天在一起玩耍,吃饭睡觉,洗澡搓背,情同姐妹,他不仅把我们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而且还经常给我们全身推拿按摩。当时我们都不知他是个男孩子,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做人?怎么活啊?阿姨,你得给我们做主啊。”
李师师闻听此言,顿时没了主意。急忙问道:“姑娘们,那你们说该怎样做好啊?”
方彩蝶严肃说道:“李阿姨,燕南飞多次救过我们的命,乃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可是,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真得无颜苟活于世。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我们合力杀了燕南飞,然后我们再自杀给他陪葬,以保我们的清白。”
李师师顿时如雷轰顶,吓得心惊肉跳。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刚与儿子团聚,又要面临生死离别,这事她绝不能答应。急忙劝说:“姑娘们,我知道燕儿对不起你们,在此我向你们道歉了。你们都是好姑娘,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再想想看看,你们还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啊?”
燕南飞心如刀绞,痛苦不堪,急忙致歉:“各位姐姐,事已至此,已铸成大错。你们要杀了我自保清白,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希望你们能答应。”
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看着燕南飞十分痛苦的样子,都于心不忍,齐声问道:“燕南飞,你还有何话要说?”
“各位姐姐,你们能不能等我报了杀母之仇之后,再动手杀了我?否则,母仇未报,我死不瞑目。”燕南飞说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高她们深深磕了一个头,泣不成声,泪流满面。
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都是一些天真烂漫、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她们心如刀绞,痛苦万分,束手无策。
方彩蝶说:“燕南飞,你孝心可嘉,真情感人。可是,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的杀母仇人是谁?你是否有能力杀了他,为母报仇雪恨,你让我们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燕南飞顿时哑口无言,他的确无法给出确切答案。大家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苦无良策,都陷入了沉思和苦恼之中。
李师师心如刀绞,难过之极,看着愁眉不展的燕南飞,瞧着如花似玉的高雪莹、方彩蝶、林紫嫣、贾逸涵、时菲、凌玉巧、赵香云,深恐她们一怒之下做出傻事,急忙思考解决问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