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是腹诽“这个江暮寒,和冷灏宁作对就算了,现在连他的妻子都要喜欢,真是。”
叶绍恒虽然是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但是实际上从来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只要他想要,大把的女人不管是什么样的都会上门,但是那样的女人叶绍恒看不上。而且自己的这份职业是在刀口上添血的日子,虽然现在势力强大,但是谁又能保证那天就一命呜呼了呢。
所以从未体会过情爱滋味的叶绍恒并不能理解江暮寒的痛楚,只是觉得江暮寒有些厚颜无耻罢了。
暗恋这东西,怕她知道又怕她不知道,更怕她知道了却假装不知道。所以,叶绍恒不懂其中滋味,其实是一种幸运。
冷灏宁虽然心神不宁,可是身边发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在这个时候如果还去和江暮寒计较那些事情的话真的太没必要了。
“你的人?有消息了吗?”冷灏宁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问叶绍恒。
“嗯,我已经派出去了,相信最短在一个小时之内就会有消息,毕竟S市是我在国内重要的发展地之一,所以安排的人手不少。”叶绍恒回答,对于即将要做的事充满了期待。
得罪了冷灏宁,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解决的,别人不知道,他可是亲自看到冷灏宁曾经将一名差点想要伤害冷灏宁爷爷奶奶的人被拦下之后这个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甚至连一丝踪迹都无可寻。
冷灏宁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专注于发展自己公司的事业也是因为对于黑道上的那些打打杀杀他确实是不喜欢。商场上,他更能发挥自己的才能。
S市的一辆面包车内。
本来已经再次手脚被绑上之后的裴云尔已经因为不能动弹不能说话,加上时间已经一点点过去昏昏欲睡的裴云尔被颠簸至醒。
本来这一路过来,虽然看不清路况,能感觉到行车一直都是平稳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车开始上下的颠簸,本来就不能动弹的裴云尔觉得自己的屁股每一次都在和车面紧密接触。
而且不时的头部还要撞上座位上的椅子。裴云尔只觉得胃里一直都在翻滚。难受的要死。
车上的三人一直没有说话,如果裴云尔注意的话一定会看到本来神色轻松的三人现在的表情严肃紧张,就是一向大大咧咧的强子也收敛表情凝神注视着周围。
裴云尔呜呜呜的叫着,但是这次耗子并没有再理睬裴云尔。甚至都不曾回头。
也不知道这样过来多久,裴云尔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都是折磨。
好几次裴云尔都呕吐物都快翻滚到喉咙,却又被自己生生的咽下去,反反复复,裴云尔脸上的汗水已经和头发沾到了一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两眼无神的看着远处。
终于,这样的颠簸结束了,裴云尔瘫软的躺在车座下的走廊上,全身上下使不出一丝的力气,连叫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裴云尔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子死了。
早知道就不该那么节约了,家里的那些豪车自己都没有开过几次,还有还多地方自己都没有去过,明明嫁了一个富豪总裁但是自己从来都没有去好好的享受过。
如果有机会活着回去的话,自己一定要吃遍全天下的美食,安逸的去享受这个总裁夫人带来的虚荣。想着想着,裴云尔觉得好像也并没有那么难受了,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好笑,这样的情况下想的居然是怎么去花冷灏宁的那些钱。
“裴小姐不是一直很好奇到底是谁要绑架你吗,现在你自己去吧。”耗子看着正在瘫软躺在地上的裴云尔说道。
什么意思,是终于到了吗?到底是谁?裴云尔本来一直很好奇的但是现在突然不想知道了。
在车上虽然不能动弹但是车上的这三人除了把自己绑起来之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甚至还给自己东西吃,但是下了车之后等待裴云尔的将会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被绑架,那看到自己之后那个人会不会因为对自己恨之入骨而做出什么事情来,甚至是直接一刀了结生命?
此时的裴云尔脑海里都是那些看过的电影片段里那些被绑架的人蒙着双眼绑在椅子上,坏人坏笑着拿着皮鞭抽的样子。
想到这裴云尔一阵的胆寒。拼命的摇着头嘴里叫着“不要!不要!”
但是这根本没用,耗子只是同情的看着裴云尔。强子走过来一只手直接把裴云尔拎起来强行的带下车。
因为在车上一直都是黑暗状态,加上他们在在车窗上加了窗帘,下车后一个巨大的黑暗应急灯明亮亮的晃着几人。裴云尔根本睁不开双眼,更别提观察周围的情况。
只见一个陌生男人走过来,慢慢适应光线的裴云尔终于眯着眼睛去看这个男人的脸,脑海中过了一遍发现对于这个人自己是真的没有一点映像。倒是依稀的感觉自己所在的环境好像是一个丛林中,甚至还能听见夜晚的虫叫声。
陌生男子手里拿着一块黑布,对三人打了个手势。
三人了然的接过黑布,瘦小的耗子走到裴云尔的身后将黑布蒙在裴云尔的眼睛上。刚刚感觉到光线的裴云尔再次的陷入了一片黑暗与未知中。
做好之后陌生男子在前面带路,一行三人加上带上裴云尔在后面跟着。全程没有一句话的交流。
裴云尔依旧是被绑着,只是脚上的绳子已经松开了让她方便走路,但是手却不能动弹,嘴里也依然塞在毛巾。
因为视觉被遮挡的原因,裴云尔的嗅觉和听觉也越发的敏锐。
她抽了抽鼻子好像闻到汽油的味道,还有一种好像是来自下水道的味道,很臭很难闻。但是依稀之间又感觉身边传来一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只是很淡。
脚下也不断的踩着软绵绵的东西,不是家里的那种毛毯或是羊绒,更像是树叶,甚至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好像走了两分钟左右,裴云尔感觉手上的绳子被人解开。嘴里的毛巾也被取出来,眼罩也被拿开。
依旧是刚才的那四个人,但是现在却是走到了一个像是废旧仓库的地方,裴云尔刚想去看看四周的环境就被那个一直不说话的男子推进来面前的一道房间里。
高高的墙边有一道小小的窗户,外面的光亮透进来可以依稀看到房间里的环境。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剩下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