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丢人现眼,口口声声让人家黄学别乱搞,她自己反而出门就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搞到一起了。”
“说起来那个黄学这会儿也看不见了,真想看看他被戴了绿帽子的表情啊。”
“有什么好看的,苏家家大业大,他黄学不过是苏寒身边的一条狗罢了,他敢说什么?”
回到别墅当中,众人依旧乐此不疲的讨论着,苏鸿宇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李晓晓见状忙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累了?我让人带你去休息一下。”
苏鸿宇摇摇头拒绝了,他倒不是因为累了,而是因为他注意到了,之前那个男子下身,与他不久前治疗的那个兹维病患者症状极其类似,只不过症状要轻了许多,就是不知道这苏雪跟那人做到了哪一步,又是否已经被传染了。
不过,苏鸿宇从来不是以怨报德的大好人,让他主动去提醒苏雪乃至为她治疗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此,苏鸿宇眨眼间便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恰在此时,苏寒听闻众人已经回来,便连忙从客房来到大厅,众人一见他的到来,立刻把声音压低了许多,可是议论却依旧没有停止。
作为众人指指点点的中心,苏寒一张俊脸几乎已经气的变了形状。
他看着一脸淡然的苏鸿宇,却觉得他绝对是在嘲笑自己,苏寒把牙咬的咯咯作响,指着苏鸿宇质问道:“是你?是你找人陷害我妹妹的?”
“苏寒,说话要讲究证据,D市谁不知道你妹妹苏雪是个什么德行,还用得着我陷害?”苏鸿宇冷声道。
李晓晓也不高兴了,冷声斥道:“苏先生,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的客人,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苏寒闻言,英俊的脸庞彻底憋成了铁青色。
苏寒只觉得今天简直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先是脱离家族的废物忽然有了超群的医术,还研制出了效果惊人的美容圣品,再是妹妹在这种场合下曝出丑闻,现在连自己将要追求的目标都站在了自己最看不上眼的废物那边,苏寒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要气疯了,他现在还能保持理智的站在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苏寒脸色阴沉如水的盯着苏鸿宇看了许久,久到李晓晓都忍不住拿出手机,准备喊来保镖的时候,他才终于一言不发的收回视线,回到客房里抱起苏雪,然后在众人隐晦的指点之中,径直离开了李家别墅。
对于苏寒,众人的视线还有所收敛,不过对于黄学而言,可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
众人的视线落到他的眼中,全部都变成了嘲笑,嘲笑他被人戴了绿帽子,可是不管他心底有多恼火,可是他黄家终究需要依附于苏家,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苏寒背后。
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人再有心情继续喝酒跳舞了,酒会也不得不提早结束,众人陆续来向李晓晓告辞,然后三五成群边讨论着边离开了。想来,苏雪这个名字,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在D市之中消失了。
不大会儿功夫,大厅之中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些正在收拾残局的下人。
苏鸿宇见此情形便耸了耸肩膀,转身要找李晓晓告辞,顺便还打算让她派人把自己送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恰在此时,一个下人却走到了苏鸿宇身旁,恭敬地说道:“苏先生,小姐请您去她的卧房一趟。”
“卧房?”苏鸿宇好奇了一声,然后点点头,跟着那下人上了二楼,来到了李晓晓的卧房门外。
下人领着苏鸿宇到门口便转身离去了,苏鸿宇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却发现床边点着两盏床头灯,浅色的窗纱随风飘荡,屋子里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幽香,可是最关键的李晓晓本人却不在屋里。
“不在?去哪了?”苏鸿宇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准备离开。虽然那下人说是李晓晓让他来的,可是擅自进入女子的卧房终究不是他的作风。
正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却忽然打开了,只见已经褪下了那身华丽的礼裙,浑身上下只裹着一件宽松的浴袍,随着走动,两条芊芊玉腿若隐若现,引人注目。白色的玉足踏在柔软的地摊上,留下一排还泛着湿意的足迹,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背后,不时地还滴下两滴水珠。
卸下了精致妆容的李晓晓,其魅力却并没有降低几分,比起之前反而更多了一丝清纯与不解世事的诱惑力。
苏鸿宇心中一震,身体撇开视线把桌边的毛巾丢了过去,以大夫的口吻教训道:“头发还湿着就跑出来,不知道你的病刚好,不能受凉么?”
一边说着,一边默默运起了玄木内气,内气在体内运行一周天,这才压下了体内的燥热。
李晓晓见状眼睛一眯,笑了。拿着毛巾缓缓走到苏鸿宇身前,一转身,竟是坐到了苏鸿宇的腿上,她随手将毛巾塞进苏鸿宇手中,娇笑道:“我不太会做这种事嘛,你帮我擦啊。”
怀里抱着暖香软玉,苏鸿宇鼻端忽然嗅到一股清香,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我姓苏不姓柳,更不叫柳下惠。”苏鸿宇咬着牙道。
李晓晓坏笑两声,眨着眼故作不懂委屈道:“我知道啊,我也没叫错啊,我只是让你帮我擦擦头而已,我不会嘛~”
苏鸿宇恨恨的咬着牙,拿过干毛巾,像是擦皮球一样三下两下擦干了李晓晓的头发,“行了吧,快起来。”
李晓晓不满地嘟了嘟嘴,抱怨道:“好疼,枉我今天还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居然连帮我擦个头发都不愿意。”
苏鸿宇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你让我帮你什么都可以,但就是别再点火成么?”
“哦?做什么都行是么?”李晓晓坏笑着重复了一遍,忽然靠上来,整个人都趴在了苏鸿宇怀里,嘴唇似吻非吻的贴在他的耳边,呢喃道:“那,如果我要让你以身相许呢?”